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就像是别人说的那种情况,这孩子还是欠缺调教,她怎么可以半途离开?
就是死撑也要死撑到底,毕竟走了就意味着输了,怎么这种事情都不了解?
到底是不是她养出来的孩子啊,需要在锻炼。
童蕾活心了,她现在的工作真的不行,她不顺手,做什么都不行。
童蕾背负着一颗待罪的心,父母这么大年纪了,在她的身上什么福气都没有占到,反倒的一直在为她担心,为她着想,这点她很是无奈,很想去改变,可是现阶段,估计要难一点。
那份工作并没有辞掉,只是一边在准备,准备了大半年,她终于走了,相对别人来讲,其实波折不算多。
童蕾想去见见外面的世界,想去看看外面张什么样子。
她念的大学里面的中国人还是不少的,她和一个女生一起居住。
不过悲剧的是,来到这里没有多久,就发生了一件让她很不愉快的事情。
她和室友的屋子有人进来过,钱没有了,证件没有了。
没有证件她会非常的行动不方便的,童蕾嗓子都起来了,钱拿走了就好,可是为什么要拿她的证件呢?
室友叹口气,不自认倒霉还能怎么样啊?
“你看对面那些都没有被盗,只有我们才倒霉的……”
这里的小偷是不偷当地人东西的。
两个人都只能自认倒霉,可是下一步要怎么办?
两个人脸上都苦大仇深的想着。
童蕾现在在一家餐厅做接待,其实这份工作还是不错的,她自己觉得不错。
顾思阳脑子有点混,在实验室里面已经72小时了,他马上就要崩溃了,最近经常做实验做到吐,真的很想吐。
被人拉着过来吃东西,一进门也没有看别的地方,主要他现在眼睛里自动屏蔽,他什么都不想看见。
可是他一进来,童蕾就认出来了,主要是那次的经历太尴尬,她在心里不知道骂了顾思阳多少次,所以她认得出来这个人是谁,引领他们过去,顾思阳他们一起过来的六个人,都是外国人,大家都再说,只有他是最安静的,似乎在想问题,话很少。
童蕾笑笑。
见到中国人总是会觉得亲切的。
下班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往房子那边回,现在终于知道了挣钱的不容易,一个月给家里打一次电话,每次还要掐准时间,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吝啬了。
有点像是那个东西,铁公鸡,一毛不拔的。
晚上室友回来的晚,半夜的时候她听见屋子里有声音,以为是室友回来了,可是过了一会儿马上就知道来问题了。
不像是室友,因为室友回来不会不开灯,那个人一直在翻,在翻,童蕾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最高点,她很想尖叫,小偷。
可是怎么办?
她的心咚咚咚的跳着,双腿有些发软,这个时候很想哭,要是他对自己做什么怎么办?
她不可能不这么想,越是想,自己越是害怕。
那人慢慢的对着她走了过去,童蕾的声音已经到了嘴边,马上就要喊出去了。
三十一
童蕾一个畏惧到一个境界了,她想喊,可是却喊不出,不过好在那个人似乎对她没有太大的兴趣,在她哪里转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去看她的脸,童蕾一边的手攥得紧紧的,然后想,如果自己出手会有多大的把握,就这个时候,那个人就走了,她出了一身的汗。
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因为真的吓到了。
给自己的室友打电话,声音一直在抖,她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那个人真的要对自己做什么,她能怎么办?
室友是有男朋友的,很抱歉的安慰着童蕾,可是她现在在外面,没有办法,只能去找别人过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童蕾一直在追问这句话,她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好,可是她现在需要见到人,不然自己住在这个屋子里,她会害怕的,她心里恨恐惧。
室友试图压下她心里的恐惧。
“童蕾,你等一下,我让我男朋友的一个朋友过去,他马上就过去,童蕾你不要害怕,真的没事儿的……”
可是即便如此有人安慰,她也没有心思了,童蕾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顾思阳大半夜的接到朋友的电话,听了一下,觉得大家都是中国人帮助一下也没有什么,既然这样自己就过去吧,坐起身套上衣服没有占用时间就出去了,他开着车看了一眼时间在一点就要天亮了。
顾思阳按照朋友所说的地方一路找过去,可是去敲门,却没有人回应。
人呢?
“那个人可能不在屋子里,把电话号码给我吧……”
童蕾的室友拍着自己的头,她应该告诉别人童蕾的号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