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女孩有些惶恐,他虽然没要了她,可是她也陪了他这么久,他竟然想要一走了之?
申综昊脚步停住,却是头也不回的沙哑开口说道:“我把这间酒吧送给你。”
女孩愣住,嘴巴张的极大,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她却犹如在梦里一般,这人当真是,脑子没有问题吗?
申综昊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怒冲冲的打通了祈震的电话,那端犹在睡的云里雾里一般,这边那人却像是半夜抽风一样阴测测的命令道:“你明天立刻把我所说的这一间酒吧买下来。”
“你说什么啊申少,什么酒吧?明天不是你结婚吗?”
“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哪那么多的废话!”申综昊直接报了酒吧的位置,就扣断了电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来的这间酒吧的名字叫什么!
欢颜走到小区外,站在路边一边等车一边思索到底去哪里,肯定要先去爸爸那里,将爸爸先接走,然后……
她手上根本没有多少钱,又不能让爸爸断掉理疗,沉吟许久,心底却是已经将闻静那里过滤掉,上一次和申综昊狭路相逢就是闻静的作用,虽然知道她的好心,只是现在她真的真的不想再让申综昊找到她。
只好去卡卡那里,欢颜打定主意,恰好的士过来,她慌忙拉开车门坐上去报出了爸爸疗养院的地址。
恰好她的车子驶走几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怒冲冲的开进了小区。
路行到一半,欢颜忽然想起现在已是大半夜,过去打扰爸爸实在是太无孝心了,更何况申综昊并不一定会半夜杀回来找她算账,还是明天起大早去疗养院接爸爸才是上策,想到这里,欢颜立刻叫住司机调转方向向卡卡工作的PUB方向开去。
打开公寓的门,申综昊敏锐的捕捉到了房间里的一丝异样。
室内拖鞋歪歪扭扭的停在玄关处,客厅里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他簇黑的双眸锐利的环顾几百坪的房间,薄唇不由得上扬起来,很好,当真是好。
他没有换鞋,直接走进去,摸出烟点上,幽深的眸子掩映在烟雾后面神秘莫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推开卧室的门,果不其然床上放着随手脱下来的凌乱睡袍,再看衣柜,她少的可怜的几件衣服也跟着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继续找,走到外面客厅里,发现她的包包也不见了,还有那一摞课本。
最后,目光定格在桌案上一张黑色的卡上,若没记错,该是他出国之前给她留的那一张卡。
ps:继续更新,欢颜会不会被抓回来啊,明天就是婚礼了,小耗子会哭死的啊……丢脸啊啊啊啊啊啊,撒花庆祝他栽跟头!
正文 PUB遇骚扰
最后,目光定格在桌案上一张黑色的卡上,若没记错,该是他出国之前给她留的那一张卡。
申综昊默不作声的坐在沙发上,一口接一口闷闷的抽烟,他不在意别的,他此刻的怒气绝不是因为她私自逃走,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气成这般,就像是他娶她也不是因为他喜欢她一样,只不过是爷爷看上她,而他恰好,想要在那个高傲的苏莱面前,搬回一局。
倾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上,他拍拍手,漫不经心的拿出了手机,他堂堂申少唯一继承人,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顺风顺水,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女人?
“去安康疗养院查看一下一个叫许向景的在不在。”
“是,少爷。”电话那端传来恭谨的声音,他才挂断电话,接着站起来转过身,单手插在裤兜里,慵懒而又高傲的向门口走去,待到快要走到玄关那里的时候,申综昊忽然飞出一脚重重踹在一边的花瓶上,失控的暴躁大吼:“SHIT!该死的许欢颜,别让我抓到你!”
花瓶质量真好,先是滴溜溜的在地毯上转了几圈,才又撞在墙上变成碎片,一地可笑的伤痕,像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突兀的可笑的怒气一般。
奇怪,你明明不喜欢别人,明明心心念念的都是一个苏莱,何苦来着要在乎她对你的态度呢?何苦来着要因为别人无视你的肆意寻欢就窝气成这样?
他想不明白,因为他压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自大的嚣张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顽强的一粒草籽,早已在他让人胆颤心惊的心底悄悄的扎下了根。
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四处逛,抬腕看表,已然凌晨一点钟,她离开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十二点多吧,大半夜的这个女人难道不怕被人劫财劫色吗!不过想来她这么穷酸谁劫她?长相这么差谁稀罕?
虽是这样想,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爪子一会儿会儿的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