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歌唱完了咱们吹蜡烛。”Maarten招呼云长安吹蜡烛,不想他动也不动,“你不吹?今天可是你生日哎。”
裴珮笑着看着云长安,“是啊,一口气吹灭蜡烛许的愿特别灵。”
云长安这才欠起了一点身体,把蜡烛吹灭,默然无语。
“许愿了吗?”Maarten问。
看着大蛋糕,云长安轻声道,“你们切吧。”
“裴珮,来,你切。他忒不好玩了,自己生日这么不上心。”
原本Maarten打算为云长安举办一个好玩的生日趴,没想到才提出来就被他否定了,他只愿意跟他一起吃个饭,这还是在他提醒他过生日的前提下才决定的,若是没人告诉他,他连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Maarten和前一天飞来的裴珮为云长安切蛋糕,两人有说有笑,等蛋糕切好了之后,裴珮抬头,看到云长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手上一根香烟在慢慢的燃着。他心里有事难抒的时候,就会抽烟。裴珮想走过去,Maarten拉住她。
“吃蛋糕吧。”
裴珮再看了云长安的背影一眼,他很少抽烟,如果她没记错,去年的生日,他也抽烟了。他不说,Maarten也不说,可不代表她想不到,在国内的某个女孩也是今天生日。她比他整整小三岁,他被人称九少爷,而她被人喊九小姐。
裴珮低声问,“又想她了吗?”
Maarten耸耸肩,谁知道呢。
“当年分手不是分得很干净吗,都两年了,还不能忘记呀?”
“不知道。”
裴珮小声的嘀咕,“我倒没看出来他对那个女孩有多深的感情。”若是喜欢,分手做什么,她可没逼他。他也不是别人逼他,他就听从的人。
听到裴珮这样说,Maarten轻轻的笑了下,女人就是女人,看东西太表面,肤浅。
郁九九不知道,在异国他乡,有个人对她说了一句生日祝福。
云太太
,生日快乐。
*
到新年元旦的时候,季天冉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口吃清晰,双手也能动了,不提重物只是吃饭没有问题,只是双腿还不能下地走路,认人也清楚了。只是偶尔还会出一点点的错,但比他九月醒来的时候好了太多。医生估计,再需一年,他就能完全恢复了。
医院里的情况转好的同时,郁氏的股价更是一路飘红,高到郁九九不炒股的人都听到不少调侃,报纸上在说她和郁溯溪的资产增长了多少,到处是一片对她的赞美和惊艳,尤其她用自己的方式拿下了睿方,让她的名声一下子打开。
一天午休时,郁九九精神状态不错,拿起当天的报纸翻看了一下,原本只是想看看娱乐八卦新闻放松放松,没想到在财经版块看到了自己的大名,还有郁氏股价走势图。
看着看着,郁九九微微蹙眉,是真的吗?
世界上不缺跟风的人,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长久的文化影响,甚至国内的民众跟风更为严重一些。在郁氏股价大涨的时候,不少股民跟风买进,每天看到那个红色的线,喜笑颜开,数吧着到手的豪宅汽车。
可,历史早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再延伸一点,便是有巅峰就有低估,有牛市就有熊市,在股票的世界里,富翁和负翁同时存在,且很可能在一夜之间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
在马丁·路德·金纪念日的休市过后,上市于纳斯达克的郁氏股价开始大跌,跌得让人措手不及。
太多的散户被套牢在股票里,看着每天都是绿线,股民们开始紧张,期盼着睡一觉醒来,绿色变成红色。可让人频频失望的是,郁氏股价持续下跌,情况变得让散户们承受不住。郁九九原本并不太关注郁氏的股价,这个部分有专门的人负责,她非专业,无法给出专业的建议和判断。但,当有人到郁氏大楼拦车大闹时,她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了。
早会过后,郁九九叫张唐到自己的办公室,问询股民到大楼前闹事是怎么回事。
“股票有风险,入市须谨慎。这句话喊了好多年,可还是很多人不听,跟风买了郁氏的股票,现在持续大跌,大部分的人散户亏了钱。”
股票涨跌是正常的事,但严重到有人闹事就肯定不是一般的情况了。
郁九九让张唐给自己稍微讲一下郁氏股票这两个月的情况,越听她的眉头皱的越深。之前几个月的大涨怎么会那么猛?如果说是因为她拿下了睿方,可不该对在纳斯达克上市的郁氏有这么大的影响呀。
“小郁总,睿方是我们在国内拿下的,国内的股民看好郁氏,这跟我们没有关系,入市买哪家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过去一年的涨幅跟这几月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