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云长安问。

郁九九摇头，“洗了一半。”

云长安看着郁九九好一会儿没说话，眼睛亮亮的。

“重阳。”

“嗯？”

“早点休息。”

云长安拿着手机一边朝睡房走，一边跟郁九九说话，“把浴巾扯了。”

“嗯？”

云大爷，浴巾扯掉之后她就一丝不gua了。

云长安坐到床上靠在床头后，郁九九还没有动作，他又道，“不给机会碰，还不给机会看，家庭冷暴力又又你从哪儿学的？”

“我没有。”郁九九压低声音对着手机说道，“穆姐在外面，不方便。”她说得稍微大声点，她都可能听到。他是老板，她是总助，她的面子不重要，可他不能在员工面前折了威严。

“我现在去给你办理一个新房间。”

郁九九连忙阻止，“别别别，我跟穆姐一个房间挺好的，不要再浪费新房间的钱了。”扯掉浴巾就扯掉呗，反正他也不是没看过，能看的不能看的，他不止看了，摸都摸过了，还亲得差不多了，现在隔着电话让他看，全当让他享受高清五码短片，看自己的女友总好过逼得他去看别的女人好，尤其是岛国女孩。

浴巾扯开的时候，郁九九看到云长安的目光微变，喉珠滑动，幅度虽然不大，但是她非常肯定自己没有看错。明明他在九楼的房间，两人距离拥抱不到彼此，可他盯着自己不移分毫的眼睛让她浑身蓦然发紧，就好像他的那双眼睛正锁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身边无老虎，母豹成霸王。

见云长安因为看到自己的luo体有反应，郁九九内心那个爽，她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了，知道成熟男女即便品性再君子，正常的生理需求总是有的，不丢人，每个健康发育的

tang人都会有的阶段。她不会笑话他，反而觉得心里一阵喜悦。可一旦晓得他碰不到自己，只能干看，她肚子里那点小九九就开始躁动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平时哪里能整到他。

于是，郁九九装出自己特别不好意思，又是低头，又是手臂抱胸，还很‘不小心’的把浴巾从洗手台上弄到了地下，弯腰捡起来。各种动作之间，在自己房里床上的云长安将宝贝女友的身体看了个遍，健康得不行的男性身体该起的反应一个不落，燥热涌起。

郁九九倒也机灵，不敢跟云长安玩笑得过火，怕收拾不了被他拎到楼上的房间，从公讲，他是老板，随便一个小借口就能让她上去‘加班’。从私了说，就算他现在进洗手间找她，穆姐恐怕也只是一副‘我懂的’的笑笑，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重阳，我有些冷，让我先洗澡吧。”

云长安盯着郁九九，若不是今天工作太多累到她，明天的更繁重，他真的不会放她跟穆槿榴一起住了。太折磨人了。白天不可能，到了晚上，还是不方便，以后出差，随行人员一定要认真筛选。

“洗吧。”

“那我……”

“不准关FaceTime。”

郁九九这会儿脑子特别灵活，一下明白云长安的意思，娇羞的笑了，点点头。找了个地方，把手机放好，镜头正好对着她洗澡的地方。不能上去陪床，这点福利她还是很愿意给他的，她想，看多了她，他应该对别的女人就不会有兴趣吧。

一边洗澡郁九九一边后悔，早知道有一天要在他的面前表演洗澡，她就该让村花多教一点风sao的姿势，迷死她家重阳。之前在新加坡的套房里洗澡还不好意思郁九九这会儿能放开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她把花洒开得很大，水汽萦绕，手机镜头很快模糊，饶是云长安视力再好也看不清楚她。

澡后，郁九九避开手机镜头，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穿好睡裙之后才拿过手机，看到FaceTime里的云长安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立即紧张了。

“重阳，是不是头疼？”

“没事。”

“不早了，明天工作还有很多，休息吧。”

工作太多了，她心疼他。不是不想上去陪他，怕损了他的威严，也怕两人腻在一起没完没了，耽误工作，但是会让同事在背后议论。办公室恋情在很多公司不被允许，担心的就是情人之间不能公私分明影响工作，他是老板，她不能害他被云氏的其他人看笑话。

郁九九抿了下嘴唇，继续说道，“房门关好。明早我去找你吃早餐。”

“嗯。”

挂掉电话，郁九九的心又失落又安稳，失落是不能继续跟云长安说话，安稳是总算能踏实睡觉了。

郁九九坐到床上，穆槿榴也在跟国内的老公电话，她便没打扰她，躺到被子里，睡觉了。

*

连着十天，云长安一行人忙得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少，原本的计划都因为合作方的临时变卦出现了大变数。每个人都清楚这次出差的意义，如果案子谈不下来，对云氏的影响不可谓不大。可就是这样一个他们准本充分的案子，半路还是杀出了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