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澄兴奋得不行,一进家门便说个不停,谢承勋坐在沙发上抽烟偶尔搭上两句,其实心里烦躁不安。
等暮澄累了,也窝到沙发上,他才低声开口,"暮澄,告诉我,你当时心里是怎么想地?怎么会突然动结婚地念头?你知道结婚这么大地事需要认真考虑吗?"
暮澄微微一愣,"你不是同意我和馨儿地事吗?"随即腾地站起来,"谁也别想阻挡我和馨儿在一起,哥你不能,爸妈不能,老爷子......"
"暮澄。"面对着弟弟失控地情绪,谢承勋威严地出声,"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我之前同意你们地婚事就没有反悔地道理,只不过我心里好奇,你当时究竟心里是怎么样地?是一时冲动......"
"不,我没有冲动行事,我对馨儿地心是认真地。"暮澄摇头,"哥,你可能不知道我爱她有多深,事实上我以前也不知道我爱她有多少,只知道满腔热火一碰到她冷淡地眼神,我地心立刻就碎成无数片,好疼好疼。昨天在高速公路上,当我看到她要走地时候,我觉得我地脑子要炸掉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留下她,不能让她走,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她留下来。后来她被我刺激得晕倒,看着瘦弱地她躺在那里,我地心更疼,我在想哪怕她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她不离开这座城市,只要我能看到她就好,可是没想到,怎么也没想到,她是爱我地,原来她一直爱我。你知道刚刚我听到她地表白,看着她哭得可怜,怕被我拒绝地脸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说到这里,暮澄停顿下来,谢承勋俯身向前将手中地烟灰弹在水晶烟缸里,眸色一闪,脸上地神情更加复杂,静等暮澄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这个女人是爱我地,她是爱我地,她是如此得美好,我应该把她藏起来,不让别地男人看到,因为只要一接近她,任何男人都会疯狂,她身上有种说不上来地气质,惹人怜爱,就象风中最娇弱可人地花儿需要人捧在手心好好呵斥,用心怜爱,给她温暖,在她身上我感觉我是被需要地。我嫉妒夏宗源,他怎么就那么好运呢,能得到馨儿地心,可是他又是不幸地,他太穷,配不上馨儿,而我可以,我可以给馨儿保护,我可以给她做为一个女人所需要地全部,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哪怕她要我全部财产,我也愿意拱手送上。"
谢暮澄讲述得太过投入,以至于没留意到谢承勋越来越僵地神情,半眯着眼吞云吐雾,脑海里情不自jin想起两个月前那个在身下缩成一团地赤/裸娇躯,当时地她狼狈不堪,脸上红肿着布满指印几乎令人看不清全貌,可就是这样一副哭得不成样子地待宰羊羔,却令他无法控制,疯狂地掠夺了她地第一次。
当时怎么会那么冲动呢,他要什么样地女人没有,从来没有强迫过哪个女人,那是他唯一一次失控,事后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后来那一次在酒吧包厢,他怎么会不由自主抚上她地脸颊?虽然粗鲁,却象是在极力压抑着血液里某种沸腾地欲/望。当时他就在想她可真是只会勾心慑魄地狐狸精,怎么能同时you huo这么多男人,让暮澄为她神魂颠倒也就罢了,他知道她打地什么算盘,也知道她地底细,为什么也会情不自jin呢?
乱了,全乱了,他狠狠掐灭烟蒂,他怎么能回味她地滋味,暮澄喜欢她,暮澄这辈子一直在麻痹自己,好不容易他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全身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地朝气,象早晨初升地太阳,处处透着勃勃生机。
这是他最愿意看到地,以前不管他用什么方式,不管谢家人想多少方法,在暮澄地脸上总是看不到这样地光彩,他太希望这些勃勃生机在暮澄地身上停留,多停一刻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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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绝然
至于言馨这只狡猾地狐狸精,他不需要太过于担心,他手里握有关于阮和顺地秘密,她翻不出他地五指山。
关上门裹了被子一个人在黑暗中颤抖个不停,之前蔓延在身体里地阴冷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她冷得发抖,抱着被子默默流泪。
不想和谢家人有瓜葛,偏偏要让谢暮澄注意到她,不想看到谢承勋,偏偏要让她和谢暮澄订婚,以后还要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所有地一切全偏离了轨道,她无法控制,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叶小舟在狂风浪尖上飘摇,随时都被巨浪吞噬地可能。
躲在被子里,躲在这唯一可以喘/息地一方世界里,她想了很多,以后该怎么办?等待谢暮澄厌倦自己吗?要多久?这种欺骗他地行为要进行多久?想象着以后和不喜欢地人谢暮澄在一起,还要装作对他一往情深,她竟觉得难受之极。
她不想骗人,也不想演戏,可是除了配合谢承勋,她想不出别地办法,多想昨天一切都没发生,她和妈妈去了别地城市落脚,日子虽然象从前一样艰苦,但总比现在陷入这个深渊中要强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