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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462)

哈哈,原来,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个事实,只有她最后一个才知道。

浚这是言馨此时此刻心底最痛最不能碰的毒疮,现在被妈妈一语挑破,那触目惊心的痛楚与羞愧令她无法忍受,对谢承勋的恨已经入骨,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今儿她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她在谢承勋心目中就是一软柿子,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怎么欺骗就怎么欺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暮延不是暮澄的孩子,只有她活脱脱跟个跳梁小丑,还整天活在谎言中,抱着暮延说是暮澄的孩子,犯着指鹿为马的天大笑话。

难怪婆婆也看不下去,把这个事实捅出来,以前她也曾在心里暗暗怨过婆婆,觉得婆婆说话尖酸刻薄,但这一次她觉得婆婆说得对,她没办法争辩,也没脸争辩,活该被婆婆冷眼相待。

藐背着暮澄未婚妻的身份,却和谢承勋的纠缠,甚至是有了孩子,本来这些是她的责任,是她的过错,她不单没有承担,却把这个错误与耻辱带进了和暮澄的婚姻,甚至要暮澄也为她承担这个错误。

呵呵,她真的很想笑,笑自己的蠢,总以为自己抓住了最后弥补暮澄的机会,孰不知她从始至终却在扮演一个无知的傻瓜。

傻瓜,言馨,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傻瓜……

整宿没睡,谢承勋靠在书房的椅子里喝掉三四红瓶酒,抽了大半夜的烟,直到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来,楼下开始有响声,他才眯了眼,把指间的烟狠狠掐在烟灰缸里。

事实上烟灰缸里早就满了,堆着小山似的烟头,他这一掐不要紧,从最顶端所有的烟头塌下来,横七竖八倒在书桌上。

他霍然站起来,又踢中地上的几只空酒瓶,酒瓶撞上办公桌脚发出破裂的响声。全然不管,不顾自己乱七八糟的形象,带着满身的烟味和一下巴的青胡茬,大步迈下楼。

言馨顶着核桃般红肿的双眼,在司机的帮助下把最后一只行李箱搬上车子的后备箱。她昨晚睁着眼睛到天亮,早晨三两下把东西收拾好,让妈妈去隔壁把暮延包好,天蒙蒙亮便出去,好不容易从外面叫来一辆出租车,然后把东西全搬上车。

其实她的一些衣服和东西还在楼上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本来她不想要了,可一想丢掉可惜,咬了咬牙还是去了,卧室里空空如也,他不在里面,于是她简单拿了自己的东西装在旅行包里,快速下楼。

出来的时候,言语露抱了暮延已经坐在计程车里,言馨埋头上了副驾驶座,用沙哑的声音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开车。”

车子才一开动,本来还好好的暮延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言语露一面哄小家伙,一面叹气,“馨儿啊,你考虑好没有,我们这上哪儿去?”

暮延的哭声一下下刺在胸口,言馨紧紧攥着衣角,因为躲在妈妈怀里哭了一夜喉咙嘶哑,“妈,对不起,说好要接你来北京享福,你一天没享到,又要和我一起吃苦。”

“傻丫头,吃苦妈不怕,就是你和承勋真的要分手吗?你再考虑考虑,可能刚才你没看到,承勋一直站在屋子里看着咱们,你上楼的时候,他躲开,悄悄藏在柱子后偷看你……”

这番话加上暮延又在大哭不止,言馨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妈,不要提他,我不想听。”

言语露很清楚,这时候说什么女儿都听不进去,索性也不再说,不管小家伙听不听得懂,抱着小家伙边摇边哄,“暮延乖,暮延乖哦,一会儿外婆带暮延去外面玩,我们去骑木马……”

母女俩说话的这功夫,车子已经渐渐出了别墅大门,言馨情不自禁往后视镜中瞥了一眼,果然见一抹高大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屋门口,咬牙把目光调回来。

慢慢流出泪水,她恨自己瞎了眼,没有把他的面目看仔细,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这伤心又羞愤的田地,她对不起爱她的暮澄……明明是谢承勋和她犯的错,却要暮澄来承担,对暮澄太不公平……

不知道怎么回事,暮延在车上哭了一路,任凭她们怎么哄就是没用,言语露摸摸小家伙的额头,又不烫,再检查尿片也没湿,拿出出门前泡好的奶瓶,小家伙根本不理。

司机被烦得不行,一个劲抱怨,言馨忙赔起笑,只得钻进车后去,抱过来哄,小家伙跟个小霸王似的,只顾哇哇哭,根本不买帐。

人本来就难受,暮延这边又不停地哭,言馨听见自己哽咽的响声,心口钝钝的疼,好象自己是只困兽,快要被逼得憋不过气来。

言语露一瞧女儿抱着小外孙,苍白着小脸只顾埋头掉泪,心里自然舍不得女儿,又看司机开着车没有目的的闲逛,不想再浪费车钱,便叫停车,祖孙三代在一个全然陌生的路口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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