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他这是在玩欲擒故纵,试探她呐,言馨喘/息着翻身撞进他怀里,搂上他的脖子呢喃,“这可怪不得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自己说要我睡觉的,我听你的话还不成?要这样,那我以后不听就是了。”
“你就折磨我吧,言言,我的好言言……”他更加拥紧她,手上更快的动作滑进她的睡衣,轻易握住她赤/裸的双峰。
他的吻窒息而炽热,言馨没有犹豫,在黑暗中低/喘着去解他身上的睡袍。
他的唇已经从她的颈间落在她纤弱的肩上,无声无息的咬,慢慢的啄,带着渴/望的热切与需要,在一瞬间褪下她的底-裤,感觉到她又软又热,呻/吟着进入她的身体……
彼此的汗交织在一起,言馨的耳朵里听着他的声音和鼻息,用心感受他的律/动及释/放……
第二天言馨早起想下去看暮延,谢承勋偏偏翻身压住她,胳膊圈在细腰上把她托起来,另一只手没停留,滑过她的腹部,在胸部上留恋了许久,埋下脸去挨个吻遍她的全身。
正文 第四百一章 品尝
引得她全身是火,按捺不住用手揽住他的肩膀,他却没再有动作,把脸搁在她脖颈里,平息呼吸很久后才轻轻说,“言言,想家么?”
她脑筋还有点转不过来,“昨天不刚去看过我妈吗?”
“不,我指的不是这里的家,是你老家,你从小生长的地方。想不想?”
她开始认真想这个问题,过了很久说,“我离开的时候很小,这么多年在外飘泊,差不多快不记得了,就连口音也变了,不过那里有着我最黑暗的童年,经常会在梦里梦到小时候在家乡的一些人和事。”
均她的童年因为父亲而不幸,这个女人却从未抱怨过,他怜惜地吻吻她红润的小嘴,“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三个叔叔,我妈的娘家人,舅舅姨妈之类的。这么多年没联系,他们早当我们死了。甜儿的丧事他们来过,哭得比我和我妈都伤心。等丧事一完,他们马上露出尾巴,全是要托你办事的,说白了,他们就是冲着我嫁进谢家来的,要是我嫁的是普通人家,甜儿的丧事他们连瞧都不瞧一眼。”
“我指的不是你们家的亲戚,而是指你们的家人。”
耒“哦,我爷爷奶奶还活着。他们现在年纪也大了,快八十了吧。他们共生了四个儿子,我爸爸是老大,其实我爷爷奶奶挺疼我们孙子辈的,就是孙子孙女太多,照顾不过来。婶婶们总是吵,说他们不帮着带孩子。爸爸出事的时候,爷爷奶奶哭得最伤心,后来我们连夜搬走,我妈只悄悄给他们留过一张纸条,和一点钱。甜儿的丧事,叔叔婶婶们打来电话说要来奔丧,我妈再三声明,要他们答应不告诉年迈的爷爷奶奶,他们同意后才能来。”
突然忆起童年,想起甜儿,她鼻酸眼痛,最后变成了哽咽。
“言言。”
“唔……”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叹气,喃喃地咬牙,“无论是家庭还是童年,你的过去充满不幸,我以前还那样欺负你,和那些混帐有什么区别,我真他妈该死!”
这句道歉她已经听过不止一次,可这一次却又与前几次不一样,她轻轻抬手去摸他的脸,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天空阴沉沉的,他的脸也仿佛模糊不清,还在呢喃,“我知道这是我咎由自取,我活该,怕失去你,又在你心里占不到分量,昏了头才会折磨你。我那时候甚至着了魔似的在想,你恨我吧,我得不到你的心,你恨我也是一种情感。很变态对不对?对不起,言言,我就一混蛋,对不起!”
她摸到他满脸的泪,知道他好面儿,把他的头紧紧抱在怀里,沉默了良久说,“勋,都过去了,别想了,做人得向前看不是吗?一味活在过去,迟早有一天象蚕吐丝一样,把自个儿束缚在里面,永远出不来。我早原谅你了,不想了,好么?”
谢承勋只觉得眼窝处辣得厉害,辣得他眼泪不停流,闷闷地喃,“谢谢你,言言,谢谢你还肯……爱我。”过了很久,他嘴唇哆嗦着说,“言言,我想去你生长的地方看看,等我演习结束,你带我去好吗?”
想说好的,可是胸口有湿湿的液体,言馨明白那是他的眼泪。
人们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她的心便窒息到开始疼,眼前的光线模糊到不行,也看不清他的脸,感觉到他把头抬起来,用唇吻她眼角淌出来的眼泪,“别哭了,你就跟个眼泪做的泪娃似的,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你要笑。我要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天天都在笑!”
她努力看了他好久,才挤出一句,“好,以后我天天笑,不会再哭,我要和眼泪说再见,做个快快乐乐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