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她不肯说,可架不住他突然挠她痒痒,赶紧求饶,“我说,我说,我在想,以后我们可以先两个小孩,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他停下挠她痒痒的动作,傻了眼,“这么多?”
她倒是不好意思起来,脸蛋红红的,象喝了酒一样,好在灯熄了,他看不到,仰脸借着窗外的灯光对上他的眼神,透着几分捉摸不透的阴影,接着轻笑,“小东西,你想得可真多,我有暮延就够了。”
“可暮延是暮澄的啊。”她再次强制,“还有,就算你不介意,以后和我一起抚养暮延,可是长辈们不会这样想,他们需要一个孙子。”
“唉。”他在黑暗中叹气,“你总是这样善解人意,如果我妈有你一半的好,也不会事情现在弄这么僵。”他侧翻过身,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大手绕过去轻轻揉她的背,“言言,你这么善良,居然肯原谅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我很感激,假如以后你发现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你别不理我,要是实在气不过,我任你打骂,就是不许和我分手,好不好?”
怎么说这么严重,她此刻躺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禁不住想笑,“你还能有什么大事瞒着我?”
“你先答应我。”他的声音象撒娇的小孩,接着他的唇骤然压下来,带着热切与焦灼,渴/望与需要,开始轻轻的吻,泥鳅一般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彼此鼻尖对鼻尖,他的的鼻息滚烫喷在她的脸颊上,吻得她快不能呼吸,憋红了脸连忙支吾点头。
其实发生这么多事,已经没有什么事大到足以令她生气,更导致什么分手,估计也就是他患得患失的结果。
言馨不在意地笑,窝在他胸口感觉特别安心,原来兜兜转转了二十多年,可以依靠的肩膀在在这里,好在她最终能找到。躺在这堵宽阔的胸口,她觉得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
以前,她以为和宗源在一起是幸福,可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场镜花水月,转眼成泡影。后来,她以为能和暮澄白头偕老,可到头来暮澄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如今,她才发现自己的真的幸福可能在这里,在勋身上。他给了她身为女人的甜蜜,也给了她一种叫做安心的东西。
以前,很累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
她以为自己习惯了,现在才知道自己仍然是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也需要一双温暖的臂膀,来扶着她,搂着她,给她所有女人需要的一切。
这种感觉来得直接,强烈,因为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言馨夜里睡得不踏实,很热,整个人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烤,难受得要命。半夜,模糊间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推自己,“该死的,言言,你在发烧,我帮你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发烧?我吗?她还没明白,眼皮子重得又睁不开,又沉沉睡过去,再醒来她在车,躺在后座座里,身上盖着毛毯,他在认真开车,听到后面有动静,焦急地说,“言言,别乱动,马上到医院,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坚持昨儿晚就送你去医院。”
她抚着沉重的头,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痛,暂时有一丝清醒,难道说下面引发炎症了吗?所以才会发烧?天啊,怎么会这样。
想说话,喉咙里也跟火烧似的,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咽口水,谢承勋在后视镜中看到,心疼不已,“言言,乖啊,马上到医院了。”
他哄她时说话的温柔口气真好听,她哪怕下面再疼,听了也高兴,努力挤出一点声音,“勋,我没事……你开慢点儿,注意安全。”
“言言……”她不说还好,一说他心更疼,整个纠结起来,是他不好,明明知道她的身体需要精心呵斥,还连续两天节制地和她亲热。那样的他就是个无赖,此刻他是又恼又气,外加心疼。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爱情滋味
谢承勋,你他妈的怎么就那么混呢!来日方长,要亲热也得有个度,非要把她弄进医院,才知道后悔,你早干嘛去了。
到了医院,他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体温的热烫,那种自责益发无以复加,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因为他事先给院方挂过电话,所以一早有值班医师和护士在那里等着,先是手忙脚乱推进急诊室,又是检查,又是打滴,忙活了大半夜,最后又推进高干病房,他仍然被挡在外面,护士不让进。
他差点揪住护士的领口吼,“让我进去,我要看看她。”
剧女医生从里面出来,说话比他还牛,“我说承勋,你怎么不早送来呢?病人这是轻度感染,好在没什么大危险,高烧应该输完两瓶液就退。另外我刚才给张书莲挂过电话,她说这个病人她知道情况,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有个数就行。我和张书莲的观点一致,你与病人身体结构不合适,今天这还算是警告,要是再在一起,以后还有得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