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了口米饭,笑得满足,“好久没吃到南方菜。”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做。”她咬着筷子,不由自主地说完,脸蛋一红,埋头下去。
“当然喜欢,求之不得。”他抓紧时机,握住她的手移坐过来。一顿饭只吃了一半,他的吻就压过来。
这一吻如电光火石,瞬间擦亮,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喘着气停下来,匆匆吃完饭,言馨抱起碗去洗,看着她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谢承勋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段日子他就如一个青涩的少年一般,做什么事全会想到她,脑海里总有她的影子。他抱她,亲她,她很温顺,从不阻止。
只是有问题,他明明每次吻到最后一吻欲/望一触即发,怀里的她又温柔之极,本来再深入进行下去,对于他来说很简单。也不知道为什么,再往下去,他就有些阴影,总觉得对她有些亵渎的味道,竟到最后强忍住。
所以,他觉得自己忍得快疯了。
毕竟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与构造不同,言馨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这些挣扎,在她眼里,因为有爱,两个人现在这样最甜蜜的,哪会想到他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而且忍得很辛苦。
以前,他觉得有欲/望不宣泄,这种男人是废物。
现在他明白了,不是不行,而是怜惜。因为怜惜,所以不忍,宁可自己忍得很辛苦,也不想给她造成心理负担。
言言虽然长得漂亮,却是个思想十分传统的女孩,目前她还是谢家二儿媳这个身份,能和他牵手,亲吻很有可能是极限,如果再进一步,他倒没事,只怕她事后后悔,会有心理负担。他不想自己享受过后,她一个人去承担道德与良心的谴责。
那对她不公平!
言馨洗完碗,整理好厨房出来,发现他坐在餐桌上发呆,抿唇甜笑着,“怎么啦?不去洗澡、睡觉,我去楼上看看房间。”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难以自拔
他抬头马上问,“我让人把整个别墅彻底打扫过,楼上只有一间主卧室给你睡,我睡隔壁客房。”刚刚说完这句心里后悔得要命,真他妈窝囊,明明想和她睡一起,非得要做什么正人君子,这下好了,只能看不能碰,以后的漫漫长夜要怎么过?
言馨直直地看了他几秒钟,才笑着点头,转而问,“楼下有婴儿房吗?我想给暮延准备一个大的房间。”
她好奇地在空旷的别墅里来回走动,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谢承勋垂头丧气去楼上洗澡,躺在客房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楼梯间还没铺地毯,所以能清晰地听到她的脚步声从楼下上来,然后进了隔壁房间。
脑海里全是她身上甜美的馨香,还有那温软迷人的红唇,以及记忆中细滑的雪白肌肤,他咬牙连声诅咒,此刻他觉得自己此时象头饿疯的野兽,她象他嘴边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正用她的魅力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
就他内心挣扎得厉害,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弹身下床,不顾一切冲出去。
言馨边擦头发边来开门,见眼前的男人浴袍没扣,双唇紧抿,满头大汗,不由地问,“怎么了?”
沐浴后的清香象毒一样钻进血液里疯狂作怪,他强自镇定住,抿起唇挤出一道沙哑的声音,“今天是我生日,你没想过和我说句话吗?”
堙“喔!”言馨眨眨眼,笑着擦头发,赶紧说,“生日快乐!不早了,赶紧睡吧。”
作势要关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他横过来一只脚,微喘着气嘀咕,“这样就算了么?我的生日礼物呢?”
“呃,我忘了……”言馨一愣,吐了吐舌头,“明天我去买,给你补上,好不好?”
他的脸立刻冷下来,转过去不看她,脚也没撤走,弄得她心里一阵心虚,又有些过意不去,忙拉开门,轻笑着过来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脸颊,“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胸口起伏得厉害,好象气得不轻。
她没想到因为礼物的事他这么“生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禁挨近他,撒娇似的摇起他的手臂,“明天我请你吃饭,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天杀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都快要控制不住了,还挨这么近。他僵硬地绷着脸不说话,喉结滑动得厉害,心思早不在生气这上面,脑子里想的全是那间睡衣下的曼妙娇躯。
言馨还一直以为他生气,而且气得很大,正千方百计在讨好他,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臂,身体毫无察觉地贴近,“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说,我照做,成吗?”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谢承勋只感觉整个发烫的身体瞬间爆炸开来,真想把她整个压倒,疯狂地去吻她的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这样做了,把她压在大/床/上,封住她的唇舌激烈交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