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不多,不能细讲,反正这是谢老大让我带给你的,你看了就明白。 ”席英彦放开她的手,把纸条塞到她的衣服口袋里,警惕地看看四周,冲到窗户那里,拉开窗户矫健地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没想到生意场上的骄龙,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席英彦还有这样好的身手。
知道谢承勋来了,言馨一直悬在空中的心总算落了地,听席英彦的口气好象他们隐藏得很安全。
等等,好象有什么片面从眼前跳动,她低头苦想,终于想起在哪个地方见到过席英彦,上午有个驮背老仆人,后面的小伙子就是席英彦刚刚出现在造型。连她第一眼都没看出来,不禁放心了一些。
只是不知道谢承勋化成了什么样?他为什么不自己过来,反而要席英彦代劳,要知道她最想见的人是他。
言馨僵着身子,很快想起,会不会是那个驮背的老仆人?对了,是他的可能性极大,毕竟这样才能和席英彦时刻待在一起。
发现谢承勋在这里,言馨心里雀跃无比,阴暗的心情仿佛得到阳光的照射,脸上也有了笑容,恰好门外响起脚步声,笑容还没来得及撤去,北睿闪身进来,盯着她脸上的笑,“你好象心情不错。”
“当然了,你的按摩师手艺好,我的身体本来酸得要命,她们一按,我舒服得都睡过去,醒来精神特别好。”
他盯着她沉默了片刻,随即一笑,“你喜欢以后让她们天天给你捏。”
“嗯。”为了配合这个谎言,言馨装作非常开心地点头。
他探手,手指在她头发间穿梭,着迷地呢喃,“馨儿,你笑起来真美,你应该多笑。”
言馨瞬间一怔,感到他轻柔地抚上她的脸,心里在抗拒,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试探地说,“北睿,我想见甜儿一面,只要一面,我就同意你的条件,行吗?”
搂收她的大手骤然收紧,“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只想见她一面,一面都不行?”言馨焦急地抗议。难道他就这么不讲理,非要她同意和他发生关系,才肯让她见甜儿吗?
他搂她进怀,霸道地嘟哝着,“北睿只是我在中国的名字,你可以叫我佑,全天下的女人,只有你可以这么叫我。”
把对他的不满转化成行动,言馨咬牙转过头,不吭声。
“又在生气吗?”他轻轻笑一声,俯脸轻轻抵触她的额头,柔声哄道,“你今天不是见过她一面吗?怎么还要见?看来看去还不就是一个模样。”
话说得温柔无比,可其中的含义却是如此残酷,说穿了就是一个意思:不能见。
怎么能一样?她是见过甜儿,可那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何况他根本连话都没让她们姐妹说,就把她拉走了。
言馨在心中冷笑,连面都不让见,他等的不就是她一句话么?
见他弯腰又要抱她,她挣扎着后退一步,“能让我自己走吗?”
他微微怔愣,随即神情温柔起来,拉住她的手,往外走去,笑得象个小孩子得到棒棒糖般开心。
言馨皱眉看了眼被他拉着,没知觉的手,真弄不懂,有什么好笑的?
正文 第三百四章 死亡之恋
不久后来到餐厅,他侧过头脸色微微不自然,“这是我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
想起之前他说凡是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首领都有许多女人,言馨一脸不信,当她是纯情少女啊,这么好糊弄。
餐桌上,照例是他一筷子一筷子喂,她一口一口吃,无奈得要命,偏偏他满脸是笑,似乎十分享受,估计这家伙以前没喂过人,当她是宠物。
洗澡的时候是分开的,乘他先去洗的时候,言馨抓紧时间把纸条从口袋里拿出来,由于双手动不了,想了很多办法,最后在房间里不停地跳,纸条才在口袋里上下窜动,最后掉在地上。趴下去用嘴嚼起来,又怕他洗完澡提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总算一点点困难地展开。
就“言言:今晚我在罂粟花北角第三颗大树下等你,不见不散!”下面落款是一个刚劲有力的“勋”字。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却有如他在眼前,正对着纸条傻笑,门口响起脚步声,急中生智把纸条叨进嘴里,胡乱嚼了几下吞了下去,拔腿往浴室跑。
几十分钟后,在泰国女人的帮助下穿上睡衣,言馨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你叫什么名字?”
堙泰国女人冷瞥了她一眼,“迪曼。”
“喔。”言馨点点头,友善一笑,“我叫言馨。”
这一次迪曼没理她,扣好睡衣钮扣,直接从侧门走人。与碰一鼻子灰比起来,言馨更讨厌睡觉,可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