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馨红着脸,感觉自己好象被雷击了一样,用力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酥麻,下/身抑制不住地紧缩。
清晰地感受到他喘/息声在耳旁越来越强,这几个月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释放自己。
这方面的一点知识她还是知道的,据说男人憋得太苦,很有可能得内伤,或是最后不得不去看医生。
昂/扬压在言馨的臀部,却让他的自制力粉碎,高/潮来得无比快速猛烈,难以想象身下的女人这样也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释/放。
他听到彼此的心跳,感到几个月以来在体内积蓄的欲/望刹那间喷发出去,沉重的身躯就这样把她压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满足地叹息着,尽管筋疲力尽却又精力充沛。
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如果不是顾忌到不能把她逼到道德的死角,到时候她又会觉得对不起暮澄。他真想肆无忌惮,直接褪掉她身上的衣物,与她极尽缠绵。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甜滋滋
今天她能给他一个准信,给他一束光明,他已经心满意足,他愿意等,只要她与自己心灵相通,不再说那些伤他的话,把他推得远远的,哪怕十年二十年,他都愿意等下去。
言馨察觉到一股热扑在身后,羞得一张小脸红得不行,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忍不住挣了挣身子。
谢承勋听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和心跳,闭着眼睛埋脸在她幽香的发间,乞求地喃喃,“言言别动,就抱一会儿,成么?”
屁股后面有大片的濡湿,是他刚刚释放出来的热液,言馨满脸通红,简直连大气也不敢出,抓着自己的牛仔裤腰更是不敢随便撒手。
局谢承勋抱着怀里羞涩得如花朵儿一样温软香馨的身子,渐渐平息急促的呼吸,随即横抱起她往浴室大步走去,要为她清理自己撒下的热情。
给水池里放好热水,再打开一些凉水调和,用指尖测出合适的温度之后,他伸手过来要给她脱裤子,她靠在墙角,煽动着浓密的睫毛羞怯地小声说,“我自己来。”
因为之前的哭泣,长长的睫毛几缕几缕粘在一起,小鼻头小哭得红红的,下面那张唇线优美的小嘴唇此刻红肿着,有点微翘,带着点诱惑的魔力,似乎在邀人品尝。
百看着她这副我可犹怜的模样,他内心那股平息下去的躁动渐渐突兀起来,不禁喃喃起来,“言言,你真美。”
这是她头一回听他这样称赞自己,情人间甜言蜜语永远是少不了的催化剂,言馨自然也不例外,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跟淌着蜜一样甜。
又见他站在那里朝自己招手,“过来!”
她就过去了,他柔声说,“裤子我帮你洗。”
她就真的开始松开抓着牛仔裤的手,等到从沉醉中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褪了一半,一慌又拉上了,垂着小脑袋不敢看他,嗫嚅着,“我自己洗,你出去好不好?”
他俊脸上噙着笑,长臂一伸,两只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拉近自己,“吧唧”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可是我第一次侍候人,你不要我这第一次么?”
言馨的心霎时剧烈狂跳,更加不敢抬起红得堪比猴子屁股的小脸蛋,想要推开他,不想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把她的小手整个按在他的身下,一碰到他又热又硬的昂/扬上,惊诧地甩手挣了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快重振雄风,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刚刚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怎么……怎么还……”
言馨毕竟这方面经验尚浅,他低下头瞧着她,坏笑着捏捏她烫手的脸蛋,“生/理上的需求哪这么容易满足,要真这样,世上就没有男人与女人结合的美妙,一个个的直接自己解决得了。”
看着言馨娃娃一样干净透明的眼睛,谢承勋长吐出一口气,又在她另一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不逗你,我下去等你。”
都这样了,她哪儿还能平心静气下去面对杜晓晓,张口想说,可对着他的背影又说不出来,说实话,她更担心自己不在,他和杜晓晓又要眉来眼去,这样一想,他已经拉上门走了出去。
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言馨无助起来,她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了,可既然已经这样,无法再回头,再说他刚刚那段表白的确令她无法拒绝,是啊,如果仔细想想,一直以来她总是在拒绝,而他虽然心甘情愿守护,可一点看不到希望,难免气馁。
感情就象搁在室内的盆景,你给点阳光就灿烂,你捂得严严的,枝叶会慢慢委靡下去,最后整个连根死掉。
涨红着娇脸脱下裤子,在镶钻水龙头面盆里一点点把屁股后那块热液洗掉,然后脱掉身上的剩余的衣服开始把他留在身上的气味全部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