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他几步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臂,捧起她的小脸,“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嗯?”
“没事,我就是不想说话。”她别开小脸,突然觉得自己很滑稽,是啊,他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有未婚妻又关她什么事,她有什么理由在这里难过,她与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世人眼中的大伯与弟媳,永远也无法跨越。
谢承勋沉默着盯住她阴郁的小脸,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只是她不肯说。
两个人撑着伞一路无话,直到走回迈巴/赫,他打火的时候在想,最好打不起来,这样他们就不会走出这里,不会回到那个讲究道德伦理的世界去。但这一次老天跟他唱反调,只打了一次,跑车的引擎就响起来。
言馨似乎很累,一靠到车座上便闭上眼睛,跑车开过昨天被泥石流堵住的路口,一路往城里开。天擦黑的时候,跑车驶进别墅宅院。
不等谢承勋过来开门,言馨直接把Birkin包往他手里一塞,头也不回往屋里走,这一次他及时拉住她,一路拽进了客厅,咬牙说,“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在气什么?嗯?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你要生我的气,也得说明原因不是吗?”
拼命告诉自己他有未婚妻是他的事,没必要她的心情受到影响,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绷着小脸,口气极冷地说,“你想太多了,我没生你的气。这个包包太贵,我配不上,你还是留着给你的未婚妻吧。”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吃醋
“什么未婚妻?”他错愕地连声诅咒,“哪里来的未婚妻?我是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该死的,到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造谣,告诉我,我马上打电话和对方当面对质。”
看他的样子不象是在撒谎或是做戏,言馨微微怔了片刻后,说,“一个叫叶晓晓的女孩,今天你上楼时,那个女孩跑过来跟我说的,她还说你身上的衣服是她给的。”
他冷冷地嗤笑一声,“就为这个吗?言馨,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信用这么差吗?一个陌生人说的话你就相信,我的十句还抵不上一个人家的一句。”
看得出他很生气,言馨蠕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现在看来是她错怪他了,小心翼翼地瞧了眼他阴沉的脸,轻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我只是……”说到这里,下面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局他向她逼近一步,一双黑眸稍闪亮芒,紧紧地锁在她的小脸上,“只是什么?”
言馨的眼睛里出现几丝挣扎,下唇被贝齿咬得死死的,那三个字无法说出口,于是勉强一笑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有点过分,不应该这样对你。”
他的背脊一僵,感觉整个人猛然从悬崖边上坠入万丈深渊,本来是个绝好的交心机会,可是有些东西阻隔在他与她之前,使他们裹足不前。
百望着她转身上楼的身影,黑眸中生起一簇火光,低头看了眼手中的Birkin包,脸上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发出一丝闷笑。
或许他还得等待,不过他清楚离目标已经不远,因为这个小女人刚刚在吃醋,不管她承不承认,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那个叫什么叶晓晓的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暗一思忖,踱步回书房,从抽屉里翻出另一块电板,装上手机,随即给谢家挂去电话,电话是谢母接的,“怎么了,儿子,今天有空给家里打电话,平常你可是几天没人影,非要我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追。”
他不跟母亲绕弯子,直接问,“妈,是不是你跟那个什么留学回来的女孩说了什么?”
“怎么,那个叶晓晓去找你了?”谢母声音里顿时露出喜色,“我看那孩子年纪配你刚刚好,才26岁。暂不说她爸和你爸同是上将军衔,就拿这孩子本身来说,活泼单纯,又是留学回国的高材生,这正是我理想中的儿媳妇人选。”然后语气一变,埋怨连连,“哪象那个言馨,整个一闷葫芦,坐你旁边啊半天说不上一句话,弄得我都觉得闷。”
谢承勋头痛地揉起鼻梁骨,“妈,言馨的嘴是笨,不会讨好婆婆,和她多说说话你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你不要对她存有偏见。”
“好,好,我不说她,说了也没用,她又听不见。我说你,行了吧。”谢母喜不自胜地说,“其实我这不是着急嘛,看你整天不着家,媳妇也没个着落,眼看这谢家第三代就剩你这一根独苗,我着急啊,夜里睡不着,就在想你的婚事。你爸也说了,今年你不结婚也得结。”
谢承勋踱步走到落地窗前,叹了口气,“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和冒充我和那个女孩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