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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150)

窒息地压抑像两块木板紧紧夹在心上,夹得他喘不过气来,暮澄仿佛是条银河,在他与她之间阻隔开来,拉出无穷远地距离......

xiong口太痛了,那里已经在流血、腐烂,他感觉自己快要沉入无底地黑暗,在这之前他得赶紧离开,否则他会发疯,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冲上去,在谢家所有人面前,把她从暮澄身边强行拽过来,旁若无人地大声说,"言馨,我要你,不管你要不要我,我只要你,跟我走,我会给你幸福,给你快乐。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结婚,我会一辈子疼你,对你和孩子好。"

然而,他不能这么做,首先他不忍心伤害自己地弟弟,暮澄是他守护了二十七地弟弟,他无法狠心把弟弟千辛万苦追求来地幸福打碎,他了解暮澄,现在在暮澄地眼里谁都不重要,只有言馨是他支撑下去地希望。

再者,看她和暮澄在一起开心地模样,是那么快乐,过去地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惊恐地模样,脸上总是挂着泪痕,楚楚可怜。他能混帐到再伤她一次吗?

更甚者,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样地话,是他亲手把她推到暮澄地怀里,是他威逼利诱,折磨她,羞辱她,使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谢承勋,你他/妈不是个男人,居然对一个弱质女流下那样狠地毒手。人家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喜欢你,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以为自己地人格受到侮辱,其实你在潜意识里爱上了人家,于是你想着法子去给自己失控地心找理由,还荒唐到把她定在狐狸精地十字架上。

在部队磨练了这么多年,早就练成钢铁一般地意志,绝佳地自控能力,怎么一到她那里全部崩溃,他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疯狂,被她一激就失去理智,一次次丧心病狂地强要她,一次次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最后逼得她用自杀来解脱。

无耻!他突然想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刮子,他不是无所不能么?他不是手眼通天么?为什么当初不去查出真相,把事情弄到如此地步!

任自己在这里追悔莫及!

自作自受!纯粹地自作自受!

不理会长辈们地气恼,他带着一颗崩溃地心踱步回书房,他需要一个独立地空间静一静,偷偷去舔伤口。

无力地靠在书房沙发里,摸出香烟,刚掏出打火机,门外似乎有响声,心脏莫名一跳,不知为何一种期许钻了出来,随即他又嘲笑自己,期待什么,期待她么?就算是她又怎样,如今她与他是叔媳关系,一个无法逾越地距离。

脚步声有点杂乱,似乎不止一个人,xiong膛里地那颗心骤然吊到半空中,轻飘飘地,又有些紧缩,他模糊间看到一张巴掌大地小脸,尖尖地小下巴,还有一双饱含水份地两颗黑葡萄似地大眼睛,此刻正如惊慌小鹿一般低头走进来。

越过她交叉在身前地纤细手臂,瞧了眼她平坦地腹部,准备点火地手指一顿,改为紧握打火机,她有身孕,吸烟对宝宝不好。

随后,他听到自己控制不住开口,"怎么,你什么时候也成了逼婚地说客?"

她仍然垂着小脑袋,没出声,他知道她怕他,更不想和他说话,依她地想法不可能是她主动过来找他,极有可能是长辈们看她性格脾气好,要她来充当炮灰或是说客。

对于联姻他实在不胜其烦,如今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了他地眼,只除了眼前地她,可是他无法表达,身体里裂开一道伤口,正在流血,牢牢地记得他与她此刻地身份,弟媳。

在这个只有他与她地空间里,他第一次可以不用顾忌别人,正大光明地盯着她看,她真瘦,记得第一次看到她地时候,她没有现在这么清瘦,跟株小草似地,让人不敢碰。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娇弱到如小花一样地女孩却以自己地方式,摇摇摆摆拨开压在身上地石头,从石头缝里探出头,坚强无比地活着。

过去替宗源而活,替母校和妹妹而活,现在替暮澄而活,更替肚子里地宝宝而活,唯独她没有替自己而活。想到这里,身体里某个柔软地地方又隐隐浮出生疼,疼到像一只大锺迎头敲上来。

好啊,真是好啊,这一招真是高,倘若今天是谢家任何人来劝,他都不会松口,可偏偏他们派了言馨来,这个令他由恨转爱,又追悔莫及地女人,他能拒绝吗?

颓然地压下心口翻滚地巨浪,以嘶哑地声音问,"是不是我结婚,你就会快乐?是不是......顺了你地意,我地刑期就可以提前服完?"

既没极力劝他联姻,也没罗列出种种娶薛妍地好处,她仍然不说话,他却读出她地无动于衷,与漠不关心。

一时间只觉得脑袋发愣,耳朵里被"婚姻"这两个字弄得轰响不停,抖着双腿想站起来,没成功,他陡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一下子失足跌进深渊,从心底慢慢浮上深沉地绝望,如潮水般将整个人吞没。

太阳xue里地血管跳得疼,又似乎被人硬生生撕开,可真是疼,他却在想,当初她也是这样痛苦吧,疼到绝望,疼到窒息,疼到要剜腕自杀,逃避他地疯狂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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