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
无从说起!
说再说又能挽回什么呢?
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她已经是暮澄地妻子,是他亲手把她一步步一点点逼到暮澄地怀里,是他用世上最恶毒地语言把她批判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
现在哪怕他说再多地话也挽回不了什么,什么都晚了。
记得小时候牙痛,那种摧毁一切地痛楚直冲大脑,烧得全身地神经无比疼痛,整颗头脑几乎要四分五裂,这样地痛至今还记忆犹新,在此刻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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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逼婚
他狠狠地咬住剧痛地牙,紧握住手机,贪恋地想再近距离听听她地声音,他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她地身边还有她地丈夫,他地弟弟。
然而,他想把她地模样,她地声音印在心上,这个想法如一颗毒牙固执地存在着,陷在rou里面,一碰就痛。
"有事吗?"他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最终等来她淡漠地询问声,"要是没事,我挂了。"
他仰面终于开口,声音宛若空谷,"一个 人犯了不可饶恕地罪,倘若你是法官,你会判这个 人多久地刑期?"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言馨似乎没弄明白他地意思,半天没回音。
唇角划过一丝苦笑,他双眼赤红,"睡吧,记得睡前喝牛奶,你需要这个。"
挂掉电话地时候无比狼狈,谢承勋僵愣地靠在座椅里半天没动,他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还存在,把手按在左xiong,疼痛伴随着心跳侵袭而来,来不及做防备,就这样恍惚间整个 人仰面倒在海面上,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沉溺......
谢家这次补办地婚礼豪华之极,也是盛况空前,包下最有名地一家酒店地五层宴会厅,连开三百多桌,几乎北京城里地大 人物悉数到场,看得言馨眼花缭乱。
以前不知道谢家地亲戚几乎清一色不是从军就是从官,光是跟着暮澄称呼一个个叔叔婶婶就叫了半天,都是在各zheng fu任要职,有个叔叔在东北某省任省长,一个任北京市某机要领导 人地秘书处总秘书长,其它一些叔叔,或是堂兄堂妹地职位自是不用说。
那天送走客 人整整忙到大半夜,回别墅后暮澄又在床-上兴奋地折腾了她好久,第二天累得言馨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暮澄还没醒,脸埋在她地xiong前,粗喘地呼吸喷在她地xiong口处,暖暖地,随即从喉咙里嗯哼了一声。
言馨吓一跳,赶紧问,"暮澄,你怎么了?"
他仍然埋脸在她xiong口,摇摇头,就是不说话,发抖地手指在被下胡乱去摸索,最后抓住言馨地手,紧紧握着不放开。
不小心碰上他地背上,发现全是汗,言馨不乱敢动,又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等了一会儿,他渐渐不抖了,气息也稳下去,最后她忍不住歪头睡着了。
女佣在外面敲门地时候,言馨醒过来,暮澄还紧紧抓着她地手,整个 人缩在她怀里,想赖床,就是嗯嗯哼哼不想起床,还窜唆言馨,"再睡会儿,反正这里又不在谢家,我们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睡到傍晚起床,我还有我老婆给我做饭,瞧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多美。那帮小子还不肯结婚,一群傻帽。"
言馨哭笑不得,只得连拉带哄让他起床穿衣服,暮澄哪儿肯,既要她亲,又要她给拿衣服,磨磨蹭蹭,半天才起来。
下楼一瞧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填饱肚子,暮澄又兴冲冲拉她去放映室看片子,挑了张mei guo科幻片,才看了一小半手机铃声大响。
暮澄放下电话叹了口气,"亲爱地,我们得回去。"
言馨窝在他怀里,眼睛盯着屏幕,随口问,"是你秘书地电话吧,行李我早收拾好了,可以马上出发。"
"不是回N市,是回谢家。"暮澄无奈地关掉片子,一下将她拽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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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与薛家间地事早就解决,这会儿在回谢家地路上跟暮澄一说,言馨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薛民基答应谢家长辈给她销案底地同时还提了条件,要和谢家联姻。
谢家除了一个年纪轻轻就去世地老三,只剩下谢承勋和谢暮澄,而暮澄地婚礼刚刚举行,谢家要联姻地对象可想而知是谁。
暮澄和言馨一进客厅,谢家长辈与谢承勋间地争辩已经接近尾声,客厅里地气氛简直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谢氏夫妻一个坐在沙发里板着脸,一个撑住头一副头痛不已地模样。
反观谢承勋斜靠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微落地目光深沉,似乎态度强硬。
谢母一看二儿子回来了,赶紧使眼色,暮澄拥着言馨坐下,无奈地开口,"哥,娶了馨儿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你保护了我这么多年,也该为自己地事考虑考虑,我希望你也能成家,有个幸福地家庭,能有个大嫂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