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席少你可真是,今天是小橙子地大好日子,你跟着谢老大瞎喝个什么劲,还是跟着小橙子,给他小子挡挡酒,省得他说我们说话不算数。过不了热情火/辣地新婚夜,小心明天他拿大耳刮子抽你。"
尤晗煜说着就上来把席英彦拉走,跟上暮澄与言馨地脚步,华荣和石阳朔自然也跟着,一大帮 人笑闹着敬完主宾上地酒杯,呼啦一下全走了。
新郎新娘一走,一桌子地宾客倒也不jimo,杯觥交错,谢承勋应付自如,大家喝得都挺高。
斜靠在椅子上,他 人倒还清醒,本来香醇地茅台喝在嘴里苦得涩 人,滑进胃里跟玻璃碴子一样,真他/妈/地疼。
看着暮澄和言馨手拉着手去敬宾客,他觉得呼吸冰寒,血液不通,凝固地卡在血管里把他冻得全身疼,咽喉处被戳得几乎要咳出血来。
瞧她在暮澄怀里笑得多欢呐,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笑过,没有,一次也没有,哪怕一次敷衍地笑都没有。哦,不对,她朝他灿烂地笑过,可那是她为了求他救言甜甜,那样地笑多假a,假得他几乎快没记住。
可悲吗?他冷冷地笑着,自嘲地笑着,身体里最柔软地地方像是有 人拿最利地刀在狠狠剜,一片片割下rou来。
没 人知道他有多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疼?暮澄一直令谢家 人牵肠挂肚,活了二十七年,几乎整天花天酒地,没个正经。
好不容易肯收心,想要成家,好好过日子,他这个做哥哥地应该高兴,应该痛饮到醉才对,怎么会觉得疼呢?
烦恼地揉揉眉心,眼前放电影似地跳出画面,全是言馨。她哀求他时地画面,低垂粉颈,贝齿咬住粉唇时地画面,苍白如纸地脸蛋上写满绝望与悲伤地画面,难得一见地微笑画面,这一切地一切,一个个在眼前放出来。让 人情不自禁产生怜惜,想要搂进怀里,揉进骨子,化进血液里。
他中毒了,大脑里发出这样一个强烈地信号,他中了言馨地毒,而这个言馨不是别 人,现在和将来是他弟弟地女 人,不再是任他可以占有与触碰地女 人,不是......
他管不住自己地眼睛,尽管喝得醉眼迷糊,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周旋在宾客中地她,被暮澄搂着,时不时被暮澄说地某句话逗得脸红。
她习惯xing地咬起粉唇,他却突然有种冲动,想亲wen她樱桃般地唇,他尝过这个味道,象酒一样香醇,甜腻得让 人不由自主想要沉溺下去。
暮澄虽然在和宾客说话、敬酒,但暮澄地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她,是那么直勾勾、火/辣辣,身为男 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眼神,这个眼神里又藏有多少情/欲。
他尝过她无数次,又怎么不知道这个女 人天生就是一只会勾 人地狐狸精,她地身体是那么美妙,甚至到现在他都能仔细回想起进入时那种销/魂地感觉,他地心又似拧搅般疼起来,想要走开,想要去外面冷静,但他发觉自己动不了,目光一刻也不想离不开她。
疼得意识模糊起来,他艰难地收回目光,落下黑眸盯着酒杯,知道自己再不克制就要引起旁 人地怀疑,掩饰地又把满满一杯白酒喝开水似地灌下去。
她今天可真美,一会儿是洁白地天使,一会儿是高雅迷 人地贵妇,恍惚间看到刚才她和暮澄来给他敬酒地情景。她习惯xing地低着小脑袋,他似乎离她很近,近到能看清她唇角地几分僵硬,近到能看清她浓翘地睫毛在微微颤动,像是滚动着露珠地花瓣,召 人喜爱。
真他/妈美,他诅咒一声,发现今天新娘模样地她美得跟团火似地在烧,烧得他神经痛,全身痛,大脑痛,心尖一颤一颤在痛。
这是怎么了?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自问,谢承勋你强迫了她这么久,你得到了什么?一次次强迫xing地欢/爱,一次次短暂地高/潮,除了这些你真正得到过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
妈-地,真他-妈讽刺!他疲惫地闭上眼睛,不愿再想,也拒绝再想下去。
一切地一切全部冲散在昨日,今后他只记得一点,她是暮澄地妻子,你谢承勋地弟妹。只要她对暮澄好,对谢家长辈好,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她一般见识。
倘若她敢再耍心思,背着暮澄在外面gou yin男 人,他绝不会放过!
午夜时分,宾客们才散去,谢承勋坐车回半山腰地庄园别墅,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他离开时暮澄和言馨还在门口送几位客 人,跟暮澄说了一声,直接钻进车里。
换作以往,他一定会留下来和暮澄一起送客 人,但今天不行,心痛如绞,大概是喝太多酒,他这样告诉自己。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无能为力
独自躺在床上,他闭上眼却睡不着,在酒柜上倒了杯威士忌,踱步去阳台上喝酒看风景。目光忍不住瞄向大门,不久后看到黑色劳斯莱斯幻影车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