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珂叹口气,缩回去了——郡王你什么时候能不玩呢?
那只huáng鼠láng跳上桌子,忽然开始做舞蹈之姿,一边舞,一边撕抓胸口,挥臂扬爪,昂头甩臀,它做一切动作,都紧紧盯着纳兰述,眼光不曾稍离,君珂愕然看了半晌,发现这只huáng鼠láng,竟然做的像是脱衣动作?
随即便见纳兰述神qíng僵木,眼睛直直盯着huáng鼠láng,也唰一下跳上了桌子,跟着那huáng鼠láng的动作,抬手就去解自己胸前衣纽。
君珂抱头叹息。
红砚唰地抬头,目光闪亮。
那几个教姑,露出得意神色。
——任你如何狂妄,今日也要在我神教神shòu摄魂之术下,出乖露丑!
远处墙头上却有人在剔牙对话。
“咦,看样子真中术了?”
“得了吧。”
“有种他就脱呗。”这声音甜美,是那个尧羽女子首领,“好久没偷看到他洗澡了,就记得小时候细皮嫩ròu的……啧啧。”
一堆人挤在墙头,兴致勃勃,“郡王,支持你,继续玩,脱!脱!脱!”
……
那只huáng鼠láng如痴如醉跳它的脱衣舞。
纳兰述的手指已经触及了衣纽。
红门教姑们鼻翼翕动,神qíng兴奋。
纳兰述突然衣袖一扬。
乱云雾!
起大风!
刹那间平地生风,恍若生出无形巨手,一抓一握,便将四散开的淡红色烟雾收拢压缩,bī成一道剑般的粉红直线,霍地方向倒转,直bī那放出huáng鼠láng的红衣女子!
粉雾倒转那一霎,疯狂作舞的huáng鼠láng也立即随着雾气的方向转了个身,正对着那施术女子,这东西被雾中药物刺激作舞,越浓的雾气越能令它兴奋,凝成一线的雾气全喷在那女子脸上,huáng鼠láng一抬头,绿光大盛的眼睛,顿时盯着了那女子的眸。
那女子猝不及防,已经被反扑的雾气袭脸,她并不怕这妖雾,但毫无准备之下心神也是一慌,散乱心神最易被控,huáng鼠láng妖异的绿火一亮,她跟着一抬头,眼光一对,木住了。
四面的女子都是一惊,她们通过声音和药物控制“神shòu”,却也无法抵挡陷入疯狂状态的“神shòu摄魂目光”,而且被摄的人也不能随意惊醒,只能等huáng鼠láng自己移开目光,否则会七窍流血而亡,大惊之下都害怕纳兰述将那红雾转移到自己身上,急急退开,无人敢救那红衣女子。
huáng鼠láng在桌上蹦跳。
那女子也蹦上桌。
huáng鼠láng做出撕衣姿态。
那女子立即也抬手,“哧——”
纳兰述忽然一挥袖,粉色妖雾散开,恰好遮住了那女子身形。
huáng鼠láng对着妖雾作舞,雾里撕扯衣服的裂帛之声不断传来,桌子下渐渐堆了一堆撕碎的衣物……外裳、腰带、裙子、亵衣、袜带……远远观望的百姓发出兴奋的鼓噪,只是可惜浓雾恰好遮挡了那一块,无法得见脱衣chūn光,也不止纳兰述使用的是什么手法,那浓雾还跟随着跳脱衣舞女子的身形移动,始终将她遮得严密。
红门教姑们齐齐掩住了脸,她们虽然私下生活放dàng,但也经不起这等羞rǔ,若不是纳兰述行事有分寸,今儿红门教姑的脸面就得一落千丈,但饶是如此,只怕今天之后,在这燕京附近,也再难以立足传道。
君珂却在想纳兰述虽然爱玩,但并不是什么事都掺和的人,他似乎对这红门教别有恶感,有什么原因吗?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觉得身边的幺jī似乎有点不对劲,蠢蠢yù动的样子。
那只huáng鼠láng疯狂地跳了一阵,似乎累了,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与此同时幺jī“嗷唔”一声,闪电似地蹿了出去。
它蹿出去那速度,和刚才huáng鼠láng蹿出袖子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语,那厮如果是音速,幺jī便是光速,君珂只感觉到身边空气一波动,幺jī就不见了,再一眨眼,幺jī已经把那huáng鼠láng压在身下了。
那只huáng鼠láng骤然被压,连反应都来不及,惊惶之下转头连连眨眼,还想对波戈洛夫斯基同志放电,波戈洛夫斯基同志一巴掌就煽了过去——仙侠小说没告诉你,跨物种恋爱是没好结果的吗?
那只huáng鼠láng被幺jī巨大的爪子拍得发昏,慌乱之中大神也忘记跳了,使出本能——“噗。”
一声裂响,如劈开马桶,一股恶臭弥漫,人人脸色发绿。
幺jī大怒,坐在huáng鼠láng头上,扬尾,撅腚,不甘人后——“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