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骥炎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的话请半个小时之后再打他的电话。”伍依蔓拿着手机开口,声音很是柔和,听起来很舒适。
二哥的手机不可能给普通人接的,下属更不可能擅自去接谭副市长的手机.所以和苑楼的那个女人是二哥的朋友,而且还是亲密的可以接电话的女性朋友,谭景御笑容微微的冷了几分,二哥到底在搞什么?
而此刻,一间公寓楼里,书房是改装出来的医疗室,伍依蔓并没有将医疗室弄的很刻板,反而像是一个温馨而舒适的家一般,角落的植物,桌子上的生态鱼缸,暖色调的布置,而让人感觉到格外舒服的真皮躺椅上,谭骥炎正闭着眼睡着了,这也是伍依蔓心理抬疗的第一步,让病人先适应心理医生,适应这个环境,当然给谭骥炎喝的茶里有点安眠的成分,而交谈里,伍依蔓也带着一些心理暗示,这才让谭骥炎放下疲惫睡着了。
这也是为的什么伍依蔓会替谭骥炎接电话,毕竟他才入睡,如果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话,那么治疗的第一步就失败了。
过了莫过于二十分钟,谭骥炎就从浅眠里醒了过来,伍依蔓坐在窗户边的藤椅上看书,看到谭骥炎醒了,只是微微一笑,将书放了下来,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清茶递了过来,“看得出你睡的还不错,睡眠是保证身体健康的前提条件,睡眠好了,精神也会好许多,所以尽可能中午睡一下,这种精油的熏香有助于睡眠,我改天送一个给你。
“嗯,谢谢。”谭骥炎还是冷沉的表情,不过眉宇之间的纠结似乎消失了不好,看得出睡了一觉,让他的精神放松了很多,拿过一旁的西装穿了起来,并没有让伍依蔓插手帮忙什么。
“对了,你手机响了,我替你接了。”伍依蔓再次的开口,看着谭骥炎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表情有些不悦,便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领域观很强,属于他的东西不喜欢任何人碰触。
“嗯,我走了,明天中午没有时间,我下午下班会过来的。”谭骥炎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是谭景御的电话,谭骥炎大概已经能猜到谭景御找自己做什么了。
目送着谭骥炎的身影出了门,伍依蔓关上门,脸上露出和柔和笑容不相符的一丝狠厉,提前一个月回北京,果真以自己的条件,成为了谭骥炎的心理医生,不过这个男人防心真的很重,如果不是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怎么睡,自己在茶水里还下了药,又有了催眠暗示,只怕他根本不可能在陌生的地方入睡,而且即使入睡了,竟然二十分钟不到就醒了,果真是从军区出来的男人,如此的强大。
“二哥,你搞什么?那个女人是什么人?”谭景御焦躁了半个小时,等时间一到了,立刻打了谭骥炎的手机,幸好这一次是谭骥炎自己接的电话,而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女人,当然,谭景御甚至想要自己去查一下,可是因为顾虑到谭骥炎的隐私 ,所以谭景御只能等着,然后亲自询问谭骥炎。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理会。”可是不同于谭景御的担心和紧张,谭骥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谭景御的问题,冷酷的语调里甚至还带着一丝的警告。“不要擅自做什么!“二哥,你想过没有小丫头如果看见了会误会的!”谭景御还是坚信谭骥炎是不可能出轨的,但是有的时候,这样的画面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小瞳不会的,就这样了。”谭骥炎挂了电话,除了童瞳之外,谭骥炎不准备告诉任何人自己发现的问题,暗中的人能将在他的茶叶里下了药,想必也是来头不小,所以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童瞳把茶叶送去了军区医院交给了欧阳明化验,两个孩子这会都在家里训练,童瞳直接调转了车头去秦清那里,之前给张涛在军区安排了工作,中午听东子说那可是体力活,虽然不会真的刁难一个普通人,但是也够累的,不知道张家人会不会因此刁难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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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些人绝对是故意的!”张涛躺在床上,刘娇正在一旁红着眼睛给他揉着扭伤的腰,张涛依旧怒气冲冲着,“说好是仓库管理员,可是他们却让我做苦力,搬东西,那一大卡车的东西,那些人都在一旁歇着抽烟,却让我一个人帮!说是今天搬不完就不准回来!
“阿清,你这不是给阿涛找工作,你是故意害他吧?这掉下来的是棉被所叫受事,这如果掉下来的是其他东西,那我儿子的命不就没有了!”张母也是怒不可遏着,心疼着受伤的张涛,所以将怒火的矛头指向了秦清。
“妈,这和阿清没有关系。”张海看着口不择言的张母,不得不开口,阿清也只是好意帮忙,再说就算是帮东西,那也是一份工作,多少人在外面都不是做这些,尤其是建筑工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