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败,对方是个六岁的小姑娘,跌了一脚,手掌擦到地上,凤越想都没有想到的将人抱起来,然后小女孩掌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锋利的刀片,刀锋正在凤越的颈侧脖子大动脉处,还是天天的稚嫩嗓音,“第一次。”
凤越当时真的风中凌乱,只想着指天骂地,都说军队他妈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可是一个六岁的小姑娘,竟然用刀片会杀人,这还是军情处吗?
第二次,凤越更加小心了,不要说小姑娘了,就算是个抱手里牙牙学语的小婴儿,凤越都将对方当成恐怖分子对待,可是凤越还是躲不过厄运,狙击手的红外线瞄准仪从他的眉心一扫而过,对面高楼大厦上一个身影一晃而过,一个气球从刚刚狙击手的窗口飘了出来,白色的气球上,大大的数字2。”
凤越抓狂了,妈的去警局总行了吧,凤越是军队世家,认识不少人都转业去了市局,警察局总算安全了吧。
可是当好友拍着凤越的肩膀说什么西北风将他给吹来时,凤越端起咖啡刚喝了一口,然后一口咖啡喷了出来,甜到让人想要呕吐,咖啡杯底部写了个三字,第三次,毒杀。
凤越真的感觉是大白天活见鬼了!就算这些人盯着自己,知道自己来了市局,可是自己刚坐下不到三分钟,对方竟然就混到市局重案组来了,还在咖啡上动了手脚,如果是投毒,氰化物只要一小口自己真的死翘翘了。
将咖啡直接倒了垃圾桶,凤越就准备豪在市局里,我不吃不喝,看你们怎么办?其实凤越知道,对方凭借一流的狙击手还是可以杀了自己,可是凤越隐隐的感觉,对方不会再用同一种方法。
果真,当一个警官走过来时,甚至还和几个忙碌的警察打招呼,凤越是真的没有在意,只以为对方也是警察,直到被枪口抵住自己的后背上,一回头,对方已经走了,步伐沉稳,态度从容的留给凤越一个背影,这都是什么心理素质,竟然混到了市局重案组。
凤越之后一询问,刚刚打过招呼的几个警察根本不认识刚刚离开的人。可是对方太坦然,神色里没有一点心虚,所以凤越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能说什么,只能说军情处的人心理素质过硬,即使伪装成杀手,也敢在市局招摇过市。
然后八个小时没有到,最后凤越灰溜溜的回家了,毕竟已经是第九次被成功给杀了,如果手他凤越有十条命,在刚刚过去的六个多小时里,他已经死了九次了,而且还是丝毫没有察觉就死了九次。
从此之后,凤越只有一个认知,他妈的从军情处出来的特工都不是人。而是变态,变态中的变态,这都是怎么训练出来的,简直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所以凤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要去军情处。
当知道曲樱竟然是军情处出来时,凤越当对那个白眼瞪的,不但是被杀了九次的屈辱,还有那赤裸裸的嫉妒啊,这看起来甜美可爱的一个丫头,怎么是那么变态的军情处训练出来的人呢。
至此,凤越对缘楼里的女人是敬谢不敏,然后发誓,自己这辈子一定要找个贤良淑德,真正的温柔乖巧,真正的身价青白的普通女孩,丑点没有关系,自己俊美就行了,反正千万不要如同曲樱简宁这样的,没事给自己找打击。
“其实我感觉我和简宁和曲樱的羁绊比你们两个还深一些。”凤越回忆过往事之后,感慨无比的叹息一声,说起来,自己才是最早遇见他们的人呢,当初给凤越设定进入军情处考核的人正是曲璎。
军情处绰号银风,身手一流,枪法一流,冰冷如霜,整个军情处,甚至国外很多机密情报部都将银风设为重点目标,可是整个冰冷的银风却如同隐居在雪山上银狐一般,从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直到凤越说起军情处,说起那变态到极点的考核,然后曲樱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学着当初在电话里给凤越说起考核时的冰冷嗓音,将当年在电话里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遇。
然后凤越彻底在缘楼里抓狂,一蹦三尺远,一手颤抖着指着笑容嫣然的曲樱足足结巴了半晌之后,才开口大叫,“当年军情处那个变态考官就是你!我记得你的声音!”
当时接电话时,凤越记住了这个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么冷,冷到极点,没有一点温度,空洞洞的,如同北风刮过雪原,这辈子,凤越以为再也听不到这样让人听过一次就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声音,却没有想到自己念叨了好多年的变态考官竟然就在眼前,而且还是天逸的女人。
回到缘楼,凤越这个孤家寡人自然蹭蹭的上楼和阎成浩这个依旧是单身的好友聚到了一起,然后其他三个男人则是各自回去了,之前不知道对手,还有些担心,如今倒也平静下来,只等着牧易霆的决定,动或者不动,都是他的一句话,做为挚友外加死党,他们需要做得就是在需要的时候鼎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