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著而心中不快,冷然道: “我服侍相爷来着,怎么了?”
蓝冰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花著雨,眼睛瞪得好大,嘴唇因为惊骇和错愣而微微张着,这模样说不出的白痴。他伸着手拍,指着花著雨,张口道:“你,你,你,你……怎么……怎么……能……”
花著雨懒得听他结巴,不待他说完,便转身而去。
蓝冰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说话不利索,动作倒还是利索得很。他追上她,继续说道: “你你你……”
“我怎么了?”花著而凝眉冷笑, “蓝大人,方才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你明知道相爷在里面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还故意让我进去,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蓝冰一怔,似乎这才想起,是自己将这个元宝放进去的。早知道元宝这个马孽,就不该让他进去。他真是追悔莫及啊,相爷的第一次开荤,就这样被一个断袖开了。虽然,他感觉相爷和这个元宝,很是般配。只是可惜,他们都是男人。
蓝冰站在那里,心中纠结着。
花著雨懒得理他,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向馨园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蓝冰便过来叫花著雨随了姬凤离去上朝。
蓝冰看着花著雨的目光,那真是奇怪死了,看得花著雨心里直发毛。
姬凤离坐着轿子,花著而和众侍卫一起,骑着马跟在姬凤离的轿子后,一路向皇宫而去。
皇宫还是巍峨雄壮,只是,坐在金銮殿上掌权的人,却是换了人。
这些日子,姬凤离一直在忙武试选举。早年间,南朝每年八月中都有一次武试,从中选取一此武将。后来,炎帝不愿江湖人将一些粗野习气带入到朝野,便取消了武试。这一取消,便是十多年。现今大军中的将领,大多都是官员举荐,或者从下面兵士中提拔上来的。
这一次,康帝皇甫无伤一上任便重开了武试,看来只能在从民间选举人才。这一次所选人才不光是要武功好,而是文武双全的人才。之前已经先进行了一场文试,选取了五百名。今日这一场,是要从五百名中再选取一百名。
下了早朝,姬凤离便和几位考官一起,到校武场去。花著雨自是随着姬凤离一道到了校武场。
这日的天色很晴,天空湛蓝,蓝的纯净而清新。几朵白云在空中飘着,白而飘渺,让天空看上去愈加高远。
武试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没想到这些武举人中,倒是不乏武功高qiáng的,让花著雨大开了目艮界。比到了后来,花著而忽然听列考官念到了她的名字,元宝。
花著雨以为自己听错了,那考宫又念了一遍,果然是她的名字元宝。花著雨正在疑感,站在姬凤离身侧的铜手侧首对她说道: “元宝,你还不上台去。你是可以上台去比试,在相爷身边,绝不会屈了你这祥的人才。”
“这么说,是相爷为元宝报的名了!”花著雨凝眉道。
“不错!”铜手也不看她,只看着高台上的报幕官员淡淡说道。
花著雨凝立茬姬凤离身后没有动。
她现在并不想施展什么才华,她有自己的任务。可是,她来到姬凤离身边,名义上也是为的要施展才华。如若不去,是不是会引起怀疑。当下,她有些犹豫。思绪片别,走刭姬凤离身侧道:“相爷,属下的武功不济,怕是不能参加武试。”她觉得她还是不可出赛。
姬凤离并不着恼,转首淡淡扫了她一眼,淡淡道: “依你!”
报幕的官员喊了三遍,早有铜手派人上前和报幕的官员说了一声,那官员便开始下一个。
花著雨站在姬凤离身后,心中有些起伏。她不明白,姬凤离何以要让她参加武试?难道,他真的是重视她的才华?还是真心要让她为他做事?
武试一直比了两日,共选出一百名。暂定三日后,再进行第二试。
这一日,姬凤离传了花著雨到他房内。
自从那一日从姬凤离屋内出来后,花著雨也明白姬凤离其实并不想看到她。所以,但凡无事,他都不会到他身边。姬凤离也鲜少主动找她。
不知今日,找她有何事。
走到屋内,姬凤离便朝着她招了招手,将一样加急军报扔在了几案上,示意花著雨看一看。
花著而疑惑地拿起军报,只扫了一眼,心中便再也不能平静。
北朝来犯!
前几日,在宣州治理水患时,就听说北疆不太平。她一直以为那是蓝冰危言耸听,可是,未料到,这才不到半月,北朝竟然来犯。
南朝和北朝这才签订了五年互不侵犯条约,这才不列半年,萧胤就要南下了吗?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