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t市了吗?”程一笙问他。
“是啊!”莫习凛又适时地提出下面的要求,他感慨地说:“一笙,我承认以前对你做过不少坏事,这次塞的事,让我很震惊,我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当初因为我,你也不会认识塞,更不会给你带来危险,这次我救你,只是弥补我以前的过错,以后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不会让你为难,只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握手言和,行吗?”
这是换个路线在走!
程一笙心想她的孩子真是福星,两个宝宝出生了,以前的仇人似乎都要变成朋友了?这真是一个好现象,对于她来讲,她当然希望多个朋友多条路,谁没事愿意结怨呢?再说莫习凛救过她,她也没理由拒绝不是?
于是她点头说道:“其实你救了我,我已经拿你当朋友看了!”
莫习凛笑,“那可太好了,有事没事常联系!”
他堂堂莫少爷,从来不屑于跟谁联系感情,程一笙这个他欲得而得不到的女人,让他不得不入了这个俗套,说了俗话!
“当然了……”程一笙还没有说完,殷权就进来问她:“谁的电话?”程一笙堵了声筒扭头对他说:“莫习凛,他要走了!”
殷权二话不说便抽出她手里的电话,毫不客气地说:“赶紧滚出n市!”然后便挂了电话。
程一笙拿过他手中的手机说:“喂,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好歹人家刚救了我!”
殷权没打算跟她硬顶,揉了揉她的头说:“我可容不得别的男人窥视我的女人!”
“他刚刚跟我道歉了呢,说以前是他不对,还说以后当朋友,我就是想着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吧,省得你老是防这个防那个的,再说我们也有糖糖跟糖豆了,降低风险总是好的,我没有别的意思!”程一笙解释道。
朋友?男人跟女人闲蛋了才谈什么纯洁的友谊,最终的目的都是把那个女人搞上床,不过殷权可不会惹自己老婆不高兴,那不是便宜莫习凛了?他要做的就是淡化莫习凛这个人,于是说道:“我知道!”然后转言问:“小糖糖吃过奶了吗?”
程一笙白他一眼说:“吃过了、吃过了,光记着小糖糖,怎么不见你记着糖豆呢?将来孩子们大了,糖豆心里会不舒服的!”
“这臭小子没事,反正他早晚都得娶了老婆忘了我们!”殷权哼道。
程一笙看着他笑,这男人,是在说他自己吗?
殷权丝毫没有说他自己的自觉,人家少爷没觉得自己像倒插门,一心向着老婆这边。
莫习凛坐上飞机回t市,莫老太太受不了长途奔波,所以没有问他,先躺下休息。
莫伟胜则把莫习凛叫到了飞机上的餐厅,把人都轰出去低声问:“你傻疯了,救程一笙?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莫习凛抬了抬眼皮,看眼他,懒洋洋地说:“爸,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傻子吗?你也不想想,我对程一笙不撒手,是什么原因?”
“你就是中了她狐媚子计了,哼!什么女人你能没有?偏偏找个结过婚的,这倒好,人家肚里怀的是别的男人的种儿,你傻乎乎的不要命冲上去替她挡子弹!”莫伟胜说起来都是一肚子气。
“挺着肚子,那也是能生啊,总比你将来断子绝子的好!”莫习凛闲闲地说。
“你什么意思?”莫伟胜不由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
莫习凛别开脸,看向窗外,虽然窗外什么风景都没有,全是云。
“第一次我劫她那次,有了心理障碍,所以对女人没有反应了!”莫习凛淡淡地说。
虽然他不愿意把这等丑事跟自己的父亲说,但是为防止父亲再一次对她动杀心,他不得不让父亲知道,如果想要孙子,这世上只有一个叫程一笙的女人能做到。
莫伟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可见此事对他来讲多么的震惊。
莫习凛扭过头看向他说:“我只对她有反应!”
莫伟胜明白,儿子口中说的“她”就是程一笙。他心里着急,不过总算能说出话来,脱口而出地问他:“你看过没有?”
“当然,白斐蓝说我是心理问题,我试过很多女人,根本就不行。在泰国那次,我对程一笙起了反应!”莫习凛敛眸说。
跟父亲讨论这种事,真是别扭,但是没办法,不说不行。
莫伟胜靠在真皮沙发背上倒吸气,半天也缓不过劲儿来,怎么着?他莫家的后,就寄托在程一笙这个他恨得要死的女人身上了?
莫习凛品了一口红酒说:“我这么锲而不舍地不让莫家断后,缠着程一笙,您还总来坏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