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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也是她自己自取其辱,可是,其实,她真的只是想去看看天晨而已,她也没有任何想法,对于他,只不过是莫名的一些感觉滋生出来了而已,她根本就没有攀龙附会的心啊。
“只是工作上遇到了一点不顺,我可以解决的,真的,谢谢你然然,让你们为我.操心了。”
定宜说着,又是温婉一笑:“本来是来看你和小宝宝们的,是高兴事,我却又给你们添堵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你没事儿就好,如果真的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了,一定告诉我们,我和鹿鹿都是把你当好朋友看待的。”
萧然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声音安静却又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定宜觉得心头一暖,差点又掉下泪来。
鹿鹿是个跳脱的性子,心思又太单纯,很多事,她不能和鹿鹿说,只能自己憋在心里,譬如从前偷偷爱慕着霍靖琛,后来渐渐一个人走出来,再如现在,遇上了任司曜……
那些点点滴滴的小事,在她心里造成的困扰,鹿鹿都是不懂的,她还只是个孩子一样……
定宜以为,她和任司曜之间,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交集了吧,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下班之后,他竟然会在楼下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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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宜以为,她和任司曜之间,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交集了吧,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下班之后,他竟然会在楼下等着她。
她下早班,那会儿是下午三点多钟,秋日的阳光正好,任司曜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安静沉默,却吸引无数的目光糌。
定宜起初不知道他是在等着她。
看到他站在那里之后,她的心有一刻短暂的凝滞,却终究只是努力克制着,一如既往的轻轻走过。
“定宜。”
他却叫住了她楮。
定宜那时候刚刚走到他的前面,他的声音袭来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去,像是面对她的每一个病人一样,对他点点头,轻柔开口:“任先生有什么事么?”
任司曜看着她,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安静柔和,可他却仿似能看出她眼眸深处藏着的一团忧郁。
她对他轻轻的笑,可那笑容是客气疏离的,任司曜觉得她好像比上次见面瘦了一些,那一双眼睛,就显得越发的大了。
“上次的事情,很抱……”
他有心说声抱歉,可她却又是一笑,出声打断了:“没关系的,我已经忘了。”
她说完,抬腕看看手表,蹙眉匆匆说道,语气里有些抱歉的味道:“我约了人,时间快到了……”
“那我不耽误你了。”任司曜明白她的意思,“你快去吧。”
定宜点点头,转过身快步的向着医院外走去。
任司曜看她步伐轻盈的走远,仿佛真的有什么急事,也仿佛真的有约似的,她走的很快,没有回头,没有停顿。
可他不知道的是,定宜转过身去那一刻,眼睛就已经红了。
那天去任家做客,是她一生里最不愿意回想的一场梦靥。
她带了小孩子喜欢的礼物去看天晨,车子在任家豪华无比的庄园别墅外停住时,定宜就算性子再怎样的淡然,也为这里的奢华和漂亮吃惊无比。
她想过任司曜的出身了得,却并未料到,他的家境竟然优渥到了这样的地步。
天晨看到她很开心,欢呼着想要跑过来她身边,却被身畔一个端庄娇美的少妇轻轻握住了小手,定宜看到那少妇对天晨轻轻摇头,天晨就撅了撅小嘴,却仍是乖乖的站着没有动了。
她也并未在意,礼貌的与众人打招呼。
被迎进偌大的会客室,管家带着佣人无声的穿梭忙碌,她的面前被放了一杯热茶,她的对面,坐着天晨的母亲,阿姨,还有任司曜的母亲——她是天晨母亲的伯母,天晨也该叫她一声奶奶的。
三个女人皆是气质超群,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几乎瞧不出掩饰的很好的不屑。
“温小姐不是这里人吧?”
任太太放下茶杯,轻轻问了一句,她年过五十,却保养的极好,穿珍珠白的缎子旗袍,头发绾的一丝不苟,流苏的披肩半罩住她圆润的肩,仍能看出她年轻时是怎样的美人。
定宜坐在那里浑身都不自在,她的父母虽都是知识分子,但到底只是小门小户的出身,这样的阵仗,她大抵也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脊背挺的几乎都要僵硬了,喉咙也有点发粘,听到询问,她慌忙摇摇头:“我大学是在这里念的,工作也安排在了这里。”
“你念的D大?”任太太又问,长眉微微挑了一下。
D大是A市最末的大学,任太太这话的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