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如海啸一般把她吞没,喻悠悠听的头皮发麻,惊恐中几乎说不上话来,这个男人何止是手段阴毒,他还变态之极。
他到底要干什么,气她害得美果损失惨重吗?她已经在交易合同上签了字,他还要怎样?这样羞辱她,就能满足他的变态心理吗?
“席先生,我想和你谈谈!”喻悠悠慌不择言,心里乱成了一锅沸水,明知道躲不过,仍虚弱的想要转移这个男人的注意力。
这种时候谈什么谈,席英彦哪里有心思,有时间和她谈什么见鬼的话,他的喉咙发紧,眼里全是这魅惑的身子,他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着开垦这具身子的美妙,其它的免谈。
火热的唇狠狠吸着她胸前圆圆的傲挺,舌头在上面不停的来回吸.吮,用牙齿粗鲁的去折磨,无所顾忌的发出淫.靡的啜啜声,峰尖在他嘴里绽放迅速挺立,更加吸引唇、舌、牙对它进行轮番挑/逗茆。
尖峰不听话似的敏感异常,似有一股电流从那里出发,在身体四处流动,这时候他的手指突然钻进下面,喻悠悠难受的想反抗,却从唇里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声,分辨不出是喜或是厌。
压在怀里的颤抖身子曲线优美,雪白柔软,像小时候吃的果冻,又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静静等待着他的欣赏与品尝。她越是反抗越让他兴奋,手指在娇嫩里拨弄,没几下里面开始收缩,把他的手指头夹住了,抬眼看着她痛苦的艳丽脸蛋,喘着气说,“宝贝儿,怪不得冷麟和康少都看上了你,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我就喜欢听你叫,叫的再大声点儿。”
她摇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可他轻易就分开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又加了一指,一一扫过嫩弱的蕊儿,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一平如镜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蚊。
紧紧闭着双眼,一只手鬼魅的扣住她的喉咙,那么用力,故意没有让她一下子窒息,却不得不下意识的张开眼睛努力呼吸。头顶上方也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有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她赤/身/裸/体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下……
“宝贝儿,镜子里的你是不是很好看?不着急,咱慢慢欣赏。”他忽忽的笑着,张口继续咬住她胸前战栗的尖/挺,双管齐下,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惊声抽息,弓身抽搐,难以承受的推着他的肩膀,力道却是酸软无力,喉咙里再也控制不住长吟出声。
她大汗淋漓,镜子粘了汗水变的滑腻,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大,肌肤变的绯红,扭来扭去的脸庞上飞起红晕,呻/吟声柔媚,汁液沾湿了他的手指,他狂笑出声,“要不要求我?求我,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不,她不会上当的,喻悠悠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用最后的毅力把自己从他精心编织的***旋涡中拉出来,紧紧咬住下唇。
瞧着她隐忍的模样,高傲的像个女王,那咬起嘴唇的模样仿佛在控诉他的强/暴,都这时候了她还装纯洁,真他妈是个biao子。席英彦怒火中烧,这下是真的动了怒,浑身的肌肉贲张到了极点,手指渐渐收紧,目光变的暴戾,在她眼中他可不就是个强/暴者么,行,他怎么温柔,怎么耐心做前戏她都他妈的全不领情,送到嘴边的肉他也用不着客气。
他扣住她的上身固定住,抬起她的右腿,气势汹汹的巨大紧跟着一举冲进去,火热的坚/挺一下冲到最深处,她的身体猛烈抖动了一下,鼻腔中带着哭音。
你纯洁是不是?你他妈的比白莲还纯洁是不是,我配不上你,我不配干你?席英彦心里冷笑,这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装纯的女人。
他不如冷麟吗,他还就咽不下这口气,冷麟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和他斗,哪一场赢过,和他玩,这辈子甭想赢!
喻悠悠这个女人为了钱什么事不敢做,她现在装成这样给谁看,一副痛苦到不行的模样,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到底是谁先算计的谁?到底是谁先惹的谁?是你,喻悠悠,你和冷麟一块儿来算计我,还好我有提防,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到这种田地是你自找的,你怪谁?
哈,五亿,你也值五亿?
陪我睡一次你他妈的连一文都不值,五十万不过是我想早点玩厌你,要真是一分钱被我搞一次,我他妈的这辈子就不用碰别的女人了。
就你也配躺在我的床上,靠,拿镜子照照你自个儿,脱了衣服你和其它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连动都不会,叫/床号的比鬼还难听。
正面抽送了五分钟,他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镜子,我让你更爽。”
她别开脸不肯,他就粗鲁的把人推过去,让浑圆的臀部对着他,抓紧她的腰,身体向前一送。湿嫩包紧了他的巨大,他狠狠的折腾起敞开的娇弱,像骑着一匹母马纵横着自己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