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尉笑起来,笑得快接不上气:“瞧瞧,瞧瞧,现在的女孩可真是胆儿大,一个贱丫头也敢自称老娘,行,小爷今儿就让你领教领教,尝尝做老娘的滋味……”
“嗵嗵……”保镖殴打在程程身上的拳头与他恶劣的笑声融合,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程程的身板哪里禁得住几个彪形大汉的毒打,不到片刻整个脑袋歪下去,人晕过去了,喻悠悠心跟着一凛,捏成拳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控制住气息说:“康少,我朋友性子直,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计较,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承担。”
康尉听到这句止住了笑,略动嘴角对保镖说,“把人扶好,朝门站好!”
保镖不敢怠慢,架起瘫软如泥的程程一百八十度转弯,仿如上刑场一样面对着门,等待下一个指令。
这是什么意思?喻悠悠心口一窒,直直盯着康尉,只见那漂亮的唇里吐出令人胆颤的话,“行了,你既然发话了我也不便为难你,这样,只要你脱一件,她就能向前离开一步,你脱两件就可以离开两步……”
程程与门起码有十步的距离,就算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程程也出不去,喻悠悠唇瓣仍哆嗦起来,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一身是伤的程程,就算脚前是油锅,她也得往下跳。
康尉向后偎在沙发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眼前清冽娇艳的惨白脸蛋,欣赏着那凹凸的身段从一件件厚厚的冬衣中渐渐露出来,目光灼灼,那天他喝了酒,眼迷糊着没看太清,现在清醒着,就着灯光一瞧,不由发出由衷的赞美,这妞儿衣服里果然藏着好东西,一身白玉雕成的细嫩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竟然毫无瑕疵,精美透明的犹如上等瓷器,忍不住想拿过来,抱在怀里好好玩个够。
喉咙发紧,康尉一把扣住她的手,迫不及待把人捞到怀里,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那皎洁的颈侧压了上去。
后面没了声音,只有男人发出的有滋有味的声音,几个保镖不回头也知道后头发生了什么,赶紧把人拖了出去,紧拉上门。
满鼻满嘴的温香,康尉着迷的吮着那锁骨,仿佛这是一块上好的骨头,非得细细的咬,用牙慢慢的磨,那骨髓的鲜美汁液才会流淌出来。
喻悠悠被他扣在怀里承受着凌迟之刑,直直的望着壁灯,像条濒临死亡没有力气挣扎的鱼。
猝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抹木然的声音:“康少,您的耳朵看起来好利索了,美中不足的是伤口没衔接好,看上去有碍美观,不如我帮您削了重新修整。”
☆、Chapter35 强盗和恶棍(5)
这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犹如地狱女鬼吐出的一股阴气,康尉吃惊的抬起头,意外的对上一双漠然如霜的眼睛,就在他发愣的当儿,一道闪着寒光的东西向他脸颊袭-来,如被火烫到一样他下意识避让,整个人向旁边躲去,反手一个耳光,狠辣的甩在那张凄艳的脸蛋上。
喻悠悠摔倒在地,脸上肿出一块,那把水果刀此时躺在不远处的角落。
“人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我今儿可算领教到了。”康尉磨着牙一面点头一面冷笑,笑她的不自量力,也笑自己的疏忽大意,他怎么给忘了耳朵上的伤就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幸好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如今她故伎重演,这个女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如此狠毒,身边的朋友又是些什么人,动不动就抡刀子,搞跟踪,找什么所谓抓他坐牢的证据,是不是他康尉在这帮人眼中就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好,今儿他就让她看看到底谁是谁的主!
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身上只剩下一套三-点-式内-衣,喻悠悠双手护在胸前,扬起脖子,冷冷的看着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时候,康少,做人不要太绝,留点余地给自己!我只为自保。”
康尉是谁,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上次吃了被咬耳朵的苦头气儿还没出掉,这一次又差点被削,怎能不教他怒急攻心,几步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这是兔子咬人吗?你他妈的是想拿刀弄残小爷,行,你不是喜欢咬人吗?我让你咬,待会看你还有没有力气……”
一手揪住秀发,一手粗暴的卡住她的脖子向后扭,发了狠的将她撞向坚硬的墙壁。
脑骨撞得快要裂掉,喻悠悠疼得眼前一黑,疼痛遍布全身,等她咳嗽着再睁开眼发现他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解着身上的衣服,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脱掉上衣,露出结实贲张的肌肉,她记得这双如手术刀一般锋利的手,记得它游走在皮肤上割肉剜骨般的冰冷无情。
喻悠悠疯了似的往旁边退,去找那把刀,终于她看到水果刀的位置,伸出的手却无力去拿,因为一只皮鞋踩在手背上,随着皮鞋狠扭的力道,眼泪快疼拧出来,头皮吃痛的被一股蛮力给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