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天没有回应,而是一气呵成的将剑法练完。
结束后,贺凌天拿着剑走向秦叔。
秦叔给他递上毛巾,贺凌天将手中的太极剑递给他,拿着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秦叔将太极剑装进剑鞘后,笑着对贺凌天说:“董事长,今天比平时起早半小时,是不是因为少爷回家住你高兴的睡不着啊!”
贺凌天没说话,但是脸上泛着笑意,其实不仅睡不着,而是没睡够。
秦叔意会了,也跟着开心,随后扶着贺凌天进屋。
贺凌天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带着眼镜看今天各大报纸。
作为管家的秦叔,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各大报纸整理一番,放在客厅的大理石桌上。
每份报纸都会折一个角,将重要的信息呈现出来,让贺凌天能最快最直接的看到。
秦叔端了一杯参茶到客厅。
贺凌天接过杯子,正准备喝得时候,突然僵住了身体。
秦叔也跟着僵住身体。
随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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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贺屿洲帮慕倾心吹干头发后,她便睡着了,本想转移战场的贺屿洲没有得逞。
大红的婚*在入住的第一晚便成为真正盖被子纯睡觉。
早上慕倾心被闹铃吵醒,这里毕竟是贺家,她还是想着尽快融入家里,于是将闹钟调至6点半,想着起来看看能不能帮做做早饭什么的。
结果闹铃把贺屿洲吵醒,接下来她没能起来做早饭,而是被贺屿洲压着,说是让她补回昨晚的洞房花烛夜。
睡了几个小时,精力复苏的贺屿洲自然把慕倾心折腾的尖叫不止。
其实慕倾心是咬着唇的,害怕自己的叫声被人听到,可是贺屿洲的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她,最后她控制不住,只能随着自己的意识,发出起此彼伏的声音。
其实吧,这个声音昨晚贺凌天就听到了。
那似哭非哭的声音,时不时的就从楼上飘下来。
起初贺凌天心里还挺高兴的,因为一听便是孙子和孙媳妇在楼上造孙子。
可是慢慢的老脸开始发红,至从老伴去世之后,他便没有这方面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躺在*上的贺凌天开始翻来覆去了。
孙子这方面的能力未免太强悍了一些吧,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等真正安静下来的时候,贺凌天特意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心里不由感概万千:他年轻的时候也很有斗志,但是跟孙子一比,还是差了些。
然而一大早又听到这样的声音。
贺凌天的老脸从泛红,慢慢的武了起来。
年轻人精力虽好,但是也不能这么不节制啊!
秦叔听得也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见贺凌天的脸色,不由道:“年轻人嘛,都这样,再说少爷正新婚呢!”
贺凌天看了秦叔一眼,没说什么。
秦叔继续笑着道:“说不定,董事长过不久就有曾孙抱了!您应该高兴才对!
听完秦叔的话,贺凌天说了一句:“我也没说什么!”
秦叔笑了笑,他跟了贺凌天几十年,知道他的性情,老人家在外面严肃古板,但其实内心还是柔软的,特别是对贺屿洲。
如今贺屿洲结婚,带着可爱的孙媳妇回来,家里不再是冷冰冰,多了几分人气。
“去书房吧!”贺凌天说完,拄着拐杖站起身。
秦叔笑着将桌上的报纸收了起来,跟着贺凌天一起走进书房。
关上门,果然清净了。
贺凌天重新拿起报纸阅读,直到秦叔再次进来请他出去吃早饭。
可是刚走出书房,再次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尖叫声。
拄着拐杖的贺凌天老脸不禁发臊,跺了一下拐杖,轻骂:“屿洲这小子!”
已经在外面被熏染半个多小时的秦叔,也是快到受不住了。
不过好在这声过后,便没再听到了。
二楼躺在婚房里那大红*单上的慕倾心,喘息不已。
刚才的晨间运动,真的让她快要疯了。
不停的讨饶,但是贺屿洲就是不放过她。正面相对后,又来一个反面攻击。
强而有劲,猛而热烈,直到现在才结束。
慕倾心趴着,目光空洞的看着*头柜上的红烛,慢慢让自己的魂魄回归。
贺屿洲那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闹铃再次响起,慕倾心伸出软软的手拿过手机,看到时间后不由郁闷。
第一次住家里,竟然睡到七点二十分。
不,是被贺屿洲折腾到七点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