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澄澄一脸的感激,郁故恒让孔澄澄先去休息,等到孔澄澄睡下后,郁故恒这才看着秦思瞳道,“昨天寂生还好吧,你和他没起什么争执吧。”
“没有。”她道,只是有些奇怪地道,“可是为什么你一定要坚持我昨天要和寂生在一起?难道……你知道他身体会有什么不妥吗?”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昨天寂生隐疾发作的样子。
“我只是……觉得这些日子,你们如果经常不见面的话,对你们的感情恐怕不太好,也不希望因为我岳父的事情,影响了你和寂生的感情,所以才会对你这么说,希望你能主动一点,这样对你们的感情或许是好事儿。”郁故恒颇有些不自在地道。
真的只是这样吗?秦思瞳总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但是却又想不出别的解释来。
“如果你去劝了寂生,真的劝不了的话,那么就别劝了,这份情,我和澄澄领了,但是寂生曾经所经历的种种,是我们所没有经历过的。”郁故恒道。
所以即使寂生为此截了郁氏集团的生意,逼得孔父离开,郁故恒却也没有什么指责,因为那种痛他不曾尝试过,又哪有资格去说什么。
秦思瞳低下头,低低道道,“嗯,我知道。其实这件事中,最痛苦的那个人,是他。”
正因为明白他的痛和苦,所有有些话,才会更加的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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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凯峰来到了女监这边,再次看到了何秀霞。这位秦思瞳的养母,秦正丰的妻子,也可能是现在,唯一可以给他答案的人了。
☆、第1019章 线索的联想
“这块手表,你有印象吗?”秦凯峰把那一块梅花表的照片,放在了何秀霞的面前。
何秀霞一看这手表,就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正丰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不过却不让人碰,平时都收藏的好好的,只偶尔拿出来戴一下。有一次,我看到有人出高价在收这种老款式的梅花表,想让他把表卖了,结果还被他破口大骂了一顿。”
说到这里,何秀霞至今都还有气,不过只是一块手表而已,但是老公却重视的要命,明明可以卖好几万块钱,改善一下家里的条件,但是老公却怎么都说不通。
“那现在这块手表呢?”秦凯峰又问道。
“早卖了,当初正丰死后没多久,我就把那表卖给二手店了。说起来,他虽然是姓秦,但是生活条件和你们这些本家的大老爷可是差别太大了,他一死,我一个女人,还拖着两个孩子呢,要不是靠他的死亡金,这日子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呢。”何秀霞说到这里,一脸讥讽地道,“说起来,他还经常提起你呢,又是常常带着思瞳那丫头往秦家大宅跑,可是又捞到了什么好处?死的时候,他才留下多少的存款?!你说起来还是他堂哥呢,和他也有打小的交情了,结果呢,你给了他什么?你帮了他什么?你自己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却让你的堂弟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秦凯峰有些苦涩的抿了抿薄唇,并没有反驳。如果他没有和正丰置气的话,如果他肯拉正丰一把的话,那么至少在生活上,正丰在世的时候,会好许多。
而何秀霞还在继续絮絮叨叨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正丰那个死鬼,整天就知道护着思瞳那死丫头,唯一秦家好不容易求过来的一块长命锁,还是给了思瞳那丫头,他也不想想,昊辉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秦凯峰骤然一惊,长命锁?!那是只有秦家本家的孩子才可能会有的东西。对了,他记起来了,当初正丰是抱着他的女儿来本家这里求取过好多次,他不愿意给,最后还是母亲做了主,给了长命锁的。
为什么?为什么正丰要给思瞳求长命锁?思瞳……真的和秦家完全没有关系吗?梅花表,j市口音,177左右的身高……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条线似的窜了起来。
“思瞳的生日,是6月29日,这个日子,是她捡来的日子吗?”秦凯峰问道,他的声音中,有自己都无法掩饰的颤抖。
何秀霞奇怪地看了对方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我!”他厉声道,那双眸子中充斥着一种血红。
何秀霞被吓了一跳,连声道,“正丰……他、他把孩子带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冬天了,早就过了夏天了,当时孩子都有好几个月大了,这个生日,也是他自己给胡乱填的。”
冬天?!正丰把思瞳带回来的日子是冬天?
而那个把芫芫孩子卖了的女人也曾经说过,是冬天的时候,把孩子卖了的。
☆、第1020章 可能是自己的女儿吗
难道说……真的会是……
一瞬间,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紧紧的锁住着秦凯峰,让他觉得自己的心,竟然是那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