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血脉膨胀,低头,在她的胸口上深吸了口气。然后便再次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她唔了一声,似被他的热情感染,双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被她纤细的手磨蹭的身上发热,他干脆一把退去了圆领的毛衣,露出了精壮的身体,然后低头用舌尖点着她的鼻尖,她歪过头去,不敢看他,他便就势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轻易的找到了她敏感的地方,她浑身一颤,双手更紧了一分。
她穿着西裤,是斜边带拉链的那种。
他却很轻易的找到了地方,拉开。
她抬起头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动作略微熟练了点。
他却是能懂得她的,看着她,邪魅的一笑,“一天从里到外分析了无数遍,计划书都在心里规划了十几份,现在理论终于能结合实践。”
她大感意外,愣了愣,随即面红耳赤的捶他的胸口,“变态!”
他不理会她,笑着撤下了她的裤子,一手拉过了她的腿,裹在腰上,然后用牙齿咬开了她胸口的内衣,“是你勾-引的。”
随即,不等她说话,便堵住了她的唇,唇齿交-合,似乎互相诉说着对彼此的痴恋和相思。
他吻着,手指伸到后面,轻易的拨弄开了她的内衣。
胸口一松,他的大手旋即抚到了前面,转着圈一样,揉着她柔软的胸部。
她浑身的热量瞬间被他集中,然后他抱起了她来,让她坐在了他的身上,双腿交叉在他的腰上,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湿润的舌尖,缠着我她的乳-尖,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尖用力的顶着那红嫩的乳尖,让她如同在波浪中一般,来回的癫着。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
衣服早已凌乱,残留般的搭在身上。
胸衣也是松散的落在肚子上。
他嫌它碍事,一并扯了下去,然后抱着她,舔着她的脖子,她呢喃着靠在他的肩上,浑身无力,只感到热流一股一股的袭来,脑中仅存的理智也终于散去。
他手指滑进她的底-裤中,先是浅尝截止,感到微微湿润,便两只手指一并伸了进去。
她一颤,紧致的裹住了他。
热流染尽了他的手指,他戏谑一笑,坏坏的在她耳边说,“湿了,怎么办。”
她脸上通红,又羞又气。
他却不放过她,只是又说,“把毛毛弄湿了吧。”
她大惊,“你要干什么啊……”
他抽出手指来,果然将液体弄在了外面的从容上。
这样子也太色-情了点,她拍着他的后背,“坏蛋!”
他说,“别动,乖,别动昂。”
她却还是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
他深吸了口气,“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还想多玩一会儿呢……”
她根本不想听他说话了,只是一直打着他。
他终于无法忍受,说,“好,你逼我的。”随即,一拉她,将她推倒在床上,搬起了她的腿,分开,对准了中央,终于刺了进去、
“嗯……”她闷哼一声,只觉得他忽然填满了她的身体,那感觉说不出的满足。
他也是闭着眼睛,叹息出声,待稳了,才低头,抓住她的双腿,狠狠的道,“小妖精,熬了我这么久,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衍还懵懂中,只来得及睁开眼看他一眼,随即,狂风暴雨般的颤抖热烈袭来。
最后,她终于不堪重负,在他激烈的颤抖中,沉睡过去。
晚上安安不知被阿殷带去了哪里,后来宋衍才想,定是林暮沉早就安排好的,让阿殷拉着安安不要让他回来。
然后他好能彻底的折腾宋衍。
第二天宋衍几乎是下不来床了,只觉得浑身酸痛,窝在床上,双脚发颤,浑身发软。
北方的冬天,房间里本就热的好像是春天一样,更容易让人犯懒,她躺在那里不动,林暮沉却是精神奕奕,早早的起床了。
见宋衍腻在床上,过来俯身看她,亲吻她的鼻尖,说,“吃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她摇摇头,瞪了他一眼,该死的,让他逮到了机会,就会折腾她,一个晚上不知折腾了几回,天明了才终于放过了她。
刚一睡着,便又被他弄醒过来,他现在还好意思在她面前笑。
这时,外面有她的电话声,她猛然想起,今天还要去参加典礼,于是忙要起身。
然而林暮沉却一早先听到了,眼疾手快的将电话拿了过来,看着号码,一个皱眉,随即接起了电话。
“哎,你干嘛接我电话。”
这时,就听林暮沉用倨傲的口气,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宋总昨晚运动过量,精神不济,需要休息,今天不去了。”
什么叫运动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