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话,虽然说出口的字和当时差不多,但是她说话的口吻,可是天差地别了。
“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关承远有些急了,张怡既然当初离婚的时候,一毛钱都没问他要过,又怎么会这时候再要钱呢!
“不然我怎么说,当初也是你说了不帮忙的啊,是你不好意思亲口去对她说,我才出这个面的,现在倒好,好像全是我的错似的。”商蔓婷一副委屈的模样,活似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关承远一阵尴尬,“我也没说是你的错,只是这……灿灿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她外公有事儿,我没帮忙,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反正现在张长辛不是没什么事儿吗?你还介意什么呢。”商蔓婷道。
“话也不是这么说。”关承远想了想道,“前些日子你给灵儿买的那架钢琴挺好的,要不回头再帮我预定一架。”
“灵儿有一架钢琴就够用了。”商蔓婷回道。
“我没说是给灵儿的,我想送去给灿灿。”
一听老公这样说,商蔓婷忙道,“灿灿……她又不是钢琴系的,要什么钢琴啊。”
关承远的脸微微地板起,“那灵儿也不是钢琴系的,不也给她买了钢琴!”
商蔓婷的一口牙差点气得咬碎,面儿上却还勉强地笑着,“我又没说不给灿灿买,行,回头我就去预定一架,不过……好像灿灿从小就不喜欢和灵儿用一样的东西。”
她故作停顿的说着,想借此打消老公的念头。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关承远道。
商蔓婷面色一喜,不过关承远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回头我在想想要给灿灿买点什么吧。”这会儿的关承远,心思倒是全集中在了如何和女儿修补关系的份儿上。
商蔓婷眼中闪过一抹怨怒,却并没有说什么。丈夫的那点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如今关灿灿傍上了司见御,只怕丈夫要急巴巴地去送所谓的父爱了。
她绝对不会允许张怡的女儿,夺了属于灵儿的东西,包括父爱!关家的千金小-姐,关承远的女儿,应该只有关灵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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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休息下来,关灿灿被烫伤的地方,倒是不痛了,也慢慢结痂了,行动上也没什么妨碍,只是白嫩的肌肤上,那一块块暗红色的结痂处,看起来有些丑陋。
每天晚上涂抹药膏的工作,倒是变成了司见御的活儿,虽然关灿灿几次抗议,但是却次次都被无效驳回。
于是,关灿灿每次都是一副想死的表情,由着司见御涂抹药膏。在美男面前露着内ku,让美男给大腿涂抹药膏是需要一定勇气的。
可惜关灿灿没那勇气坦然处之,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心中不断地祈祷着对方涂抹的速度可以快一点。
但是奈何那修长的手指在她烫伤的位置上来回轻抚,却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他的上半身越来越倾向着她,气息逐渐包拢着她的周身。
他的脸就这样距离她的脸只有短短的距离,鼻尖,近乎抵在了一起。他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这是多有趣的事儿。
而他的手指,那一下下的轻抚,每一下,都像是一种撩拨,酥麻灼热的感觉,从她的大腿处,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099】舍不得呢
一直到她脸上升起了绯色,她才猛地抬头,瞪着他道,“你涂好了没。”
他轻笑出声,“怎么,终于舍得看我了吗?”
她窒了窒,他的脸又贴近了几分,唇几乎贴着她的嘴唇,“你刚才不看我,是因为害羞吗?”
她囧了,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她又不是多豪放的人,在他面前露出内ku,还能面不改色的。
“可以看到这样的你,只有我!”他吐气如兰。
她的脸更红了一下,“你以为有多少人能看到这样的我啊!”
他笑得更大声了些,吻上了她的嘴唇,一直吻得她几乎透不过起来。片刻之后,他才起身,去洗了手,然后坐回到了她的身边,“估计你的腿上的伤痕,要消褪还要一段时间。”
“就算留疤了也无所谓。”她倒并不是太在意,毕竟那地方平时都被裙子裤子掩盖着,也没人看到。
“不会留疤的。”他笃定地道,“就算真留了疤,我也一定会把这疤从你的腿上去掉。”
她眨眨眼,没想到她自己都不介意疤痕了,他却介意起来了,“你是觉得如果留疤的话很丑,所以要去掉?”
“不丑。”他把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亲吻了下她的掌心,“不过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有伤,什么伤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