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没有握住他的手,就那样坐着,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她把脸贴在他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双手十指相扣,抱紧了他的窄腰。
☆、344 吻到缺氧
344 吻到缺氧
她把脸贴在他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双手十指相扣,抱紧了他的窄腰。
“傅竟行……”
“嗯?”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她的呼吸隔着一层衬衫撩拨着他,他不受控制的紧绷了小腹,浴火暗生。
“你先回宛城去,嗯……你等我与你联系。”
“这次会不会骗我?”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许久,问了这么一句。
“不会。”
他的拇指拂过她精致的眉眼,细细的揉弄着她微微上翘的眼角。
“聂掌珠。”
“嗯。”
“聂掌珠……”
“嗯?”
“说谎话,鼻子会越来越长的。”
她忍俊不禁,眉眼里都含了笑:“好。”
“你若是变的如巫婆那样,我可不会再要你了,我这个人呐,最是以貌取人,你记住了没有?”
“嗯,我记住了。”
她点点头,水光潋滟的眼底,却是笑意更深。
他伸手把她拉了起来,眉毛蹙了蹙:“伤口又疼了……”
“让你这样不管不顾的连夜奔波……”
掌珠嘴里训斥着,却还是小心的把他衬衫扣子解开,看到绷带上并无血渍,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可她软软的手指在他胸前又是戳又是按的,他这么久积攒的浴望,几乎立时就沸腾了起来。
但这里到底是渠家,他总算还是存着理智,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只是低头亲她,将她软软的唇含在唇舌之间,又是吸又是轻咬,弄的水光渍渍,莹润微肿。
不知多久,她觉得快要缺氧了,闭着眼轻轻推他,他才缓缓放开手。
又去嘉树的房间看了那睡的沉沉的小家伙。
“珠儿,你说为什么,我就是只看着他此刻睡觉的样子,我就感觉我一辈子都看不够呢?”
“他刚出生的时候,我也是如此,经常在小床边守着他,就看着他睡觉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几个小时。”
傅竟行轻轻摸了摸嘉树柔软的头发:“他都快四岁了,我才第一次看到他……”
男人语调里的失落和愧疚那样清晰深邃,掌珠也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以后,我陪着你们,我们一家再也不要分开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他离开渠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
渠凤池听着他的车子引擎声消失,那小楼里海市蜃楼一般的灯光又亮了很久,方才逐渐的熄灭了。
整个宅子都安谧下来,只有蛙声和虫鸣。
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仿似已经躺了千年万年。
☆、345 残病之躯,不足为挂
345 残病之躯,不足为挂
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仿似已经躺了千年万年。
第二日清晨,掌珠送了嘉树回来,渠凤池就在客厅里等着她。
“凤池,我也正有事与你说。”
掌珠在他面前坐下来,缓缓开口:“我,我想带着嘉树先搬出去住。”
渠凤池不由一怔,她,不和傅竟行一起回宛城吗?
毕竟,家里的佣人已经告诉他了,傅竟行已经知道了嘉树的存在。
他那样的人,知道她为他生了孩子,难道还肯放手?
掌珠似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抬头淡淡一笑:“我暂时不会回去宛城,毕竟长姐如今正在关键期,身边离不得人,我想租个里医院比较近的房子,也方便去照看她。”
“我想与你说的,也与这相关,珠珠,你也知道,我这几年一直忙于渠家的事,很少有给自己的空闲时间放松放松,我预备将公司的事先搁置一段时间,出去四处走走看看,所以,我本来是要与你说,劳烦你帮我先照看着宅子……”
渠凤池微微蹙了眉:“再说了,嘉树上学是头等大事,他刚刚适应了学校,再转学的话,怕会不适应,你想去探望你长姐,渠家多的是司机,送你过去就是了,再说了,你带着嘉树出去住,我总是不放心的,谁知道上次的事,有没有漏网之鱼呢?”
掌珠想到上次的意外,也不由得生了几分的担忧,若当真嘉树遇到了危险……
“珠珠,你就安心住着吧,我已经订好了机票,明日就启程,先去希腊看看,我一直都想去那里……”
掌珠望着他云淡风轻笑着的样子,渐渐心里酸的难以自持,他总是这样聪慧,这样的为她着想,他大约知道,依着她的性子,今后是不会住在渠家了,所以他才会这样决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