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着她薄薄的眼皮,亲她的额头,亲她挺翘的鼻尖,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说着情话:“傅竟行喜欢聂掌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只喜欢聂掌珠一个人……”
她的哭声渐渐变成哽咽,手臂软软缠在他的颈上,扬起脸主动亲他,啄着他的嘴唇,鼻尖,闭了眼,轻轻的喃:“傅竟行你要我……你要我好不好?”
“珠儿……”
傅竟行被她吻的渐渐不能自已,他该拿她怎么办,他对于她,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不管她做了什么,他多生气,他都没有任何办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她叫一声他的名字,她只要这样软软的看着他,不,只要她在他身边,站在他身边,哪怕她根本不看他,不理他,他也愿意,把自己的心捧给她看。
他真的以为,真的真的以为,他会永远这样对她好,永远把她捧在手心里疼,但在将来的某一日,他亲手伤了她的时候,他方才知晓,这世上的事,最可笑的就是永远。
最不该轻易说出口的,也是永远。
他不是神仙,他也只是一个俗人,他也有,无能为力的那一天。
他曾经以为那一日永远不会出现的,他曾经以为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她,可原来,他的心也不是坚不可摧,他也有,撑不下去的那一天。
那一日,他们不停的纠缠着彼此,仿佛明日就是世界末日海洋倒流了一般,她那样内敛而又容易害羞的一个人,却一遍一遍主动缠着他,不肯让他离开她的身体。
☆、256 傅竟行……我就是想和你好好待在一起。
256 傅竟行……我就是想和你好好待在一起。
那一日,他们不停的纠缠着彼此,仿佛明日就是世界末日海洋倒流了一般,她那样内敛而又容易害羞的一个人,却一遍一遍主动缠着他,不肯让他离开她的身体。
他由最初的激动,沉.沦,到最后,不受控制的一颗心逐渐的往下沉去,她为什么忽然这样,这一切,和四年前在杭州月下那一夜,又是多么的相像。
“珠儿,你听我说,珠儿……”
他停下来,捧住她的脸,要她看着自己。
“珠儿,你心里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她摇头,只是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轻轻蹭着:“傅竟行,我什么都没想,我就是想和你好好待一起,毕竟……”
掌珠抿了抿唇,将整个人都埋入他胸口:“我们之前分开了那么久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你争吵生气上。”
傅竟行未料到她这样内敛不善表达的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只觉自己仿佛身在梦中,他怔愣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头吻她额头:“珠儿,你能这样说,我多高兴你知道吗?”
“傅竟行,你以后不要随便生我气了好吗?”
掌珠睁大了眼睛,眼底还含着淡淡的雾气,她的睫毛那么长,那么浓密,像是小蒲扇一样忽闪着,她望着他,说话的语气依旧软软的,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她在他面前的模样一样,含着羞怯,又含着欲说还羞的情意。
他也许不该去胡思乱想,他也许该相信,她其实,她的心里其实,是有他的……
“我不生你气,珠儿,只是,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好不好?就像是昨夜,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
掌珠浓密的睫毛就垂了下来:“我怕你不高兴我去见别的男人……”
“陈潮生,对不对?”
傅竟行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其实,我都知道的,珠儿,你大可以告诉我,我们这样亲密的关系,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
“你都知道?”掌珠讶异睁大眼,旋即却又醒悟:“是景淳告诉你的吗?”
“你回国来我就知道了,只是,你见了顾长锦,见了景淳,找了聂凯平,找了聂家曾经的旧识……你却偏偏不肯见我找我,我心里也堵着一口气不肯理你,但是那晚景淳给我打电话,说你去找李谦……”
傅竟行叹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你知不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我既担心李谦对你不利,又恨你为什么不肯依靠我……”
“我当时赶到那里,顾恒去打探消息……因为我数年前与陈潮生有过过节,所以顾恒的消息就迟了一步……我知道,他大约是看上珠儿你了,所以才会帮你摆平了李谦的事……”
傅竟行说到此处,不由得眼瞳一暗,却是将掌珠抱的更紧:“珠儿,你不该瞒着我私下去见他。”
“我不知道的,我只是想着我总要当面对他道谢,只是……陈潮生和你有什么过节?”
掌珠有些好奇,陈潮生看起来也像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傅竟行也不是那种无冤无仇和人结仇的性子,他们俩怎么会有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