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怕吃苦药,可是人生病了总要吃药的,小妹,你听医生的话,最好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长姐……你还记得你给我发的简讯吗?”
掌珠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沙哑,粗嘎,聂明蓉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插翅飞过去才好,可她整日忙的不可开交,公司里无数的人给她下绊子,等着她撑不下去的时候好取代她,她紧绷了神经,一刻都不得松懈……
☆、128 那样天价的礼服,不过是傅家长媳订婚时的片刻惊艳。
128 那样天价的礼服,不过是傅家长媳订婚时的片刻惊艳。
可她整日忙的不可开交,公司里无数的人给她下绊子,等着她撑不下去的时候好取代她,她紧绷了神经,一刻都不得松懈……
小妹,被她疏忽成了这样……
“你说的哪一条?小没良心的,你好几日都没给我发过简讯了……”
掌珠强撑着坐起来,冰凉的手指一根一根攥紧了收紧。
那么,是谁与她回复的简讯,不是长姐,会是谁?
那个答案,已经清晰的浮在了她的心间。
她明白了,为什么二姐会忽然赶来杭州,从而撞见她和傅竟行那一幕。
可是,二姐为什么对她怀孕的事,只字不提?
“小妹,小妹……”
聂明蓉听不到她的声音,焦灼的连声唤。
“长姐,我想睡一会儿。”
“那你睡吧,明日姐姐再给你打电话,记得吃药,多喝开水……”
掌珠一一应着,挂断了电话。
她抬起手,抖抖索索的捂住平坦依旧的小腹,这个孩子,是不是终究与她无缘了。
手机又响起,她看到李谦的名字在屏幕上闪动。
她不由得蹙眉,下意识的想要摁断,却到底,还是按了接听。
她在二姐的病床前答应过她的,她和傅竟行订婚之后,她会嫁给李谦。
可她却忘记了,她嫁给李谦,这孩子怎么交代来历。
毕竟,她与李谦订婚,也不过不到两个月的光景,毕竟,她与李谦,从未曾有过肌肤之亲。
“珠儿,姐姐说你病了,严不严重?我现在正在去机场的路上,你再坚持一会儿,天亮之前,我肯定会到的……”
他一无所知,何其无辜。
他的未婚妻已然做出了那样不堪之事,他却依旧对她关怀备至,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被蒙在鼓里,还傻傻的做着美丽的梦。
瞧瞧,都是因为她,害了多少人。
“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
她的声音,轻弱的传来时,李谦不由得愣住了。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的关心他。
李谦的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是心虚么,还是愧疚,他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却又,心底生出柔软的藤蔓和舍不得。
“好。”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车窗外是墨色晕染的天幕,这前路好像没有尽头,谁都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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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八日下午十七点四十五分。
此时的横店影城。
氤氲着热气的巨大水池中,长发妖艳披散在身上的男子,犹如水妖一般,从水底缓缓探出身来。
发如墨,眉入鬓,玄挺的鼻梁,细长的凤眼,月白色的长衫裹在他颀长的身躯上,腰带束住劲瘦的窄腰,湿透的发披散在身后,或有一缕,贴在了他刀裁一般的鬓边,他不是人,是妖,是你的心魔。
“兰陵王殿下……”
侍女纷纷跪在他的脚下,可那人,长衫曳地,闲庭漫步一般走进漫天的月光之中,风过竹梢,瑟瑟轻响,有秀丽无双的女子自后缠上他的腰肢:“长恭……”
导演屏息凝神,看着那女子缓缓抬起一双绝美的脸庞,不由得暗叫了一声好。
花费这般大的功夫请来星耀的程曼清,果然没错,古装一姐的称呼,真是名不虚传。
只是,渠凤池的相貌太过于惊艳了,饶是程曼清这样的绝色,在他身边也稍显逊色,但是,又能如何呢,若当真有盖过渠凤池风姿的人出现,定是早已轰动整个娱乐圈了。
一场戏停。
渠凤池身边立刻围满了嘘寒问暖的人,待到他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拿起剧本的时候,程曼清方才找到机会走到他身边去。
“凤池师兄……”
程曼清与他师出同门,这一声师兄自然再理所应当不过。
渠凤池放下剧本,微微上撩的一双眼睛泛着桃花水泽睨了程曼清一眼:“有事?”
他惜字如金,程曼清却已经兴奋无比:“……晚上收工之后,可不可以请师兄一起吃饭……”
渠凤池伸长手臂,懒散的伸了伸懒腰,殷红的唇,轻蔑的勾起一边:“我有红袖夜添香不去享受,乱糟糟的与你们喝酒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