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嘴唇都有点干裂了,迫不得已我们趁白日再次进入海岛,不过这次不敢
再深入,我们找了一些厚叶子,然后挤点汁液出来喝。
因此我不许他亲我,说他的嘴有草味,他说我嘴里有沙子,他都肯亲我
,我居然嫌他有草味?结果我被亲得呼吸都没了,无论我怎么求饶,都不肯
松口,这家伙有时霸道起来,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第三天的早上,有一艘大船,乘风破浪而来,我激动得直跳起来,说我
们得救了,但他却静静看着我,说他的人来了,然后帮我轻拢了一下衣裳,
叫别被给其男人瞧去了,听到他的话,我脸红红的。
他的手下叫他二少爷,看到他还活着,有些还热泪盈眶,听至直至现在
我都不知道他家住何处,姓甚名谁,有几次我想问,但我都忍住了,他都没
问我叫什么?我才不去问他。
上了船,我与他第一时间找水喝,他的手下偷偷瞄着我,笑得很暧昧,
有人还低声地说看来二少爷不虚此行,但被他一记冷眼,众人噤若寒蝉,不
敢再说一句话。
晚上我跟他同住一个船舱,船舱里面有两张床,但睡到半夜,他将我抱
到他的床上去,说他冷了,想取取暖。
“下流胚子——”我低低骂着他,这段时间这词频频出于我的口,估计
我骂习惯了,他也听麻木了,连反驳都不屑于反驳一句,只是他抱我的时间
一长,那手也不算老实,刚开始还有意无意地蹭那么一下,一会之后,竟然
大着胆子,将手覆在我的胸前的高挺,轻轻椽了那么一下,羞的我粉脸飞红
。
“滚回自己的床,不要忘记你还欠我棍子,是不是想我现在揍你?“我
说得阴阴冷冷,但这家伙却赖死不走。
“你还舍得打?”
“我不但舍得打,还要在你的手下面前将你打得皮开肉绽。!,听到我这
话,这家伙笑着回床睡了,一夜相安无事,我也睡得极好。
第二天我旧事重提,让他送一艘船给我,这次他说得看我的表现,表现
得好,兴许会送,我说如果他肯送,余下的棍子我不打了,他说那你还是打
吧,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狠心?
说话的时候,他从后背将我搂住,动作亲昵而自然,刚好他有手下走出
来,看到这一幕,忙低头退了进去,我脸上有了羞意,我还不习惯人前与他
那么亲昵。
“怎样才算表现好?”我问他,我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借口时他好点,其
实这船的构造,材质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他就是不送给我,我也能画出来,
就看凉州的工匠有没这本是造出来口
海风很大,我的发丝与他发丝缠绕在一起,他说这是结发同心,白头偕
老。
“谁跟你结发同心,谁跟你白头偕老,不害羞。”我红着脸说,他亲着
我额头的发丝,这样的温柔,让我沉醉。
“除了小鬼你,还有谁?”他拿起我的手,轻轻亲吻,我的心渐渐在他
的柔情下沉沦。
白天我们依偎在船上,看着朝阳升起,看着日西沉,我们一站就一整天
,有时甚至什么都不说,但我却不觉得一点厌倦,只感觉就这样跟他靠一辈
子也好。
r/>我俩站在船头的时候,他的手下也无一人出来,他说有我们的地方,他
们最好绝迹,于是没有敢出来碍眼,我发现他的手下都很怕他口
刚到了丰州,我们住在客栈,他与我是相邻的两个房,入黑我就将他轰
走了,我承认我是有点意乱情迷了,但哥哥从小的教诲,我不敢忘。
他笑笑离开了,并不多作纠缠,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习惯了他的臂弯
,躺在床上竟然睡不着,夜深听到隔壁似乎有开门的声音,一会之后,我起
床敲他的门,发现已经人走房空,这家伙跑哪了呢?
“昨晚没睡好?是不是想我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过来扰人清梦,
我将门打开,打算继续睡会,但他却从背将我抱住,喃喃地说他入靡了,才
分开一夜,他就想我了,看来得赶紧娶回家才行口
我没有问他昨晚去了哪?因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中午他说带我去他家,听到这话,我紧张得不行,他不会是带我去见他
的父母吧?我慌了,于是我做了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我趁他不留意,一溜烟跑了,我到大衙,买了最漂亮的衣裙,一批上等
的胭脂水粉,回到客栈,闭门好好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羞答答地走出门,
他看到盛装打扮的我,愣神了好一会,居然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