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大说话,许是
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久之后,我收到公孙宇的书信,信中说他现在平安,还要叮嘱我一定
等他,不能被冷凌风这老男人拐走了。
这信我与冷凌风一起看,看完冷凌风那脸黑得恐怖,我除了干笑几声,
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公孙宇这家伙的嘴巴就是毒,但他还活着就好,我看了
这书信几遍,然后喜滋滋地将书信收好,当然这信冷凌风不会看第二眼口
“我很老了吗?”冷凌风问,声音冷飕飕的,让我的脖子都感觉有点凉
凉的,这家伙似乎很介意公孙宇这话。
“哪会呢?你还年轻得很。”笑着说,我可不敢火上浇油,其实公孙宇
也是比他小三岁而已。
“你不用管他,他这人说话就这么歹毒,喝点茶润润喉咙,我一边说一
边殷勤地替他倒了一杯茶,喝多点水兴许能灭火。
“罗小欢,我这么老尚未娶妻,你有很大的贵任,是你耽误了我足足四
年,并且是最宝贵的四年。”冷凌风放下杯子走到我身旁,一字一顿地说,
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重,似乎要印在我的脑海中。
“公孙宇这幼童年轻着,不怕长大没人嫁,而我被你耽搁了四年,已经
过了适婚的大好年华,没人肯要了,所以你得嫁我。”听到这话,我刚好喝
着茶水,差点就喷了,因为他居然唤公孙宇为幼童,果然都是毒舌。
“罗小欢,我这句话的重点是后半句,你究竟有没听到?”冷凌风问,
其实说真的,他后半句说什么我很模糊,我注意力全在他上半句了。
如果公孙宇听到冷凌风唤他幼童会如何?我脑海禁不住开始幻想了,就
在我神游万里的时候,小手被冷凌风狠狠拍了一下,顿时红了一块,虽然痛
但人却清醒过。
“痛吗?”他那温暖地手突然覆上我那被他大红的小手,轻轻摩挲着,
温柔至极。
“但痛也是活该。“一听这话,我怒。,猛地缩手回去,但却挣不脱,
这家伙的手劲大得吓人。
“小欢,我想成亲了,我爹在二十八岁娶我娘,我也二十八岁迎娶你好
不好?”冷凌风的目光灼热而滚烫,对上这样的眸子,听到这般嘶哑含情的
声音,我一下子变得紧张了,呼吸有点不畅顺。
这话冷凌风不止说过一次,但今天听着情绪波动最大,心里似乎有什么
翻腾着,心中闪过千百种念头,有点乱。
“你不是知道我谁吗?我是楚合欢,天下第一淫娃,勾引自己的大伯,
与府中侍卫通奸,柳色馆的小倌都是我的男人,我甚至一晚御数男,这样的
女人你还想娶?”
“我只是一个弃妇,别人都不要了,你还想要?”我扭过脸不看他口
“如果我说我还想娶,我还想要呢?”说话间,冷凌风从后面环住我的
腰,将我整个人搂在怀中,心跳一下子快了。
“你是不是傻子?”我低声问他。
“不是,我就是想要你。”冷凌风说,声音柔柔的,如什么搔着我的心
,身体一下酥酥软软的,两人身体紧贴,我已经能感受到他的休温,甚至他
的心跳,一下子变得那么亲昵,我有点不适应了,我试目推开他的手,却发
现只是徒劳。
“我人尽可夫,你都要?”
“如果你人尽可夫,我又怎会煎熬了四年?我只相信我的双眼。”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楚合欢?”
“你在益州被人追杀的时候,我已经去查了,后来亲自上了一趟西京,
去酒楼茶肆,听说书人说了三天三夜。”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居然去听
了三天三夜,他不无聊吗?
“说得精彩不?”我瓮声瓮气地问。
“精彩,比你说的荤段子还精彩,连床第细节都说了,我很受教育。”
我皱眉,他这是什么回答?但听他说得暖昧,看我的眼神给暧昧,我的脸有
微微红了。
“他们的确说的太精彩了,不过没有一年半载,谁也别想说得出一个字
。”我转过身子,刚好对上冷凌风的眸子,冷冽得如一把刚刚打磨出来的利
刃,发出让人心寒的光芒。”他是帮我教训那群男人来着?心微微一暖。
“说得前后矛盾,错漏百出,我不是西京那群傻子,我不会相信,我将
八大酒楼,三大酒肆的说书人聚到了一起,毒打了一顿,都招了,是有人给
了银两要他们这般说的。”听到这话,我心中抑郁,我如今已经知道谁指使
他们这般说了。
一腔柔情尽付这个男人,结果却换来如斯下场,心始终无法释然,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