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很多时候,我跟她们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只是以为你是男子,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但无论我怎样,我还是说不下去,但我却没有骗她,虽然我女人那么多,其实我并不好女色,明天醒来看到那些卧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我没丝毫幸福感,甚至有时候会迷惘,我为何会让她躺在我身边?
“但我就是听的太多了,我接受不了你,你的唇太多女人碰过,你的身太多女人摸过,我觉得很肮脏。”此刻她漠然地看着我,我很害怕她这样的眼睛,我怎会那么糊涂?我怎会看不出她是一个女子?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像一个女人,她孩子气,我只想不到在沧军骁勇善战的少将是一个女人,也许是我自己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一个女人可以跟自己打成平手。
我朝她伸出双手,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抗拒。
我一拳打在坚固的木桌上,我怎么错的那么离谱,居然要她这样难堪?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身份?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这样做,如果我知道,我们今天也不回处于那么尴尬的地步。
她真的不能再接受我了吗?心一阵抽搐,来势汹汹,无法阻挡。
我居然要自己的妻子替自己守夜,看自己与别的女人欢爱,试问她又怎可能接受我?我从没有如此关注过一个女人的感受,我也从来没有如此想要珍惜一个女人,但到头来,我发现我伤得最重的就是她,我折腾得最惨的就是她。我很想大喊一声,我不知道是怨自己一错再错,还是怨天意弄人,让原本就是相依相偎的我们,推远了。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去勾引沧祁,沧祁不知道她的身份,难道她不知道?今日弄成这个局面,我恨自己的同时,也怨她,她是我的妃子,我的休书一日未下,她都是我的妻子。她怎么可以瞒着我与其他男子在一起?
我越想越生气,推开她朝我伸来的手,因为我想起他们在营帐中亲吻的一幕,我想起他们刚刚在皇宫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心又痛又怨又恨,我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在军营中的日日夜夜,他们同榻共眠的这个事实刺得我的心好痛,她与狄陌是露水姻缘那我也算了,偏偏她与沧祁已经维持了一年多,而我这个真正的夫君却像是外人一般,蒙在鼓里,他们一定是笑我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这叫我如何忍?叫我如何能忍?我发疯地摇她,晃她,似乎只有这样,心才会舒服一点,只有这样我才不至于发狂。
“你我不是说好了吗?从我踏出王府后我们就无半点关联,你王府的大门也不会为我开一条路,你现在生气什么?当初是你如此绝情,今日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无情?”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我知道这些我都曾经说过,如果我没有爱上她,兴许她与沧祁的一切,我只是觉得羞辱,觉得面上无光,就不会痛得如此锥心,她的指责我无言以对,我是伤害过她,但她给我的还击太沉重了,沉重得让我承受不起。
“风儿,我不知道是你。”想起自己曾经的荒唐,我心虚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但她却冷冷地说不许我喊她风儿,为何他能我就不能?我才是她的夫君,我才是与她共拜天地,夫妻对拜过的男子,她岂能都忘了?
她指责我大婚后三个月未曾踏进她的新房,当时的她是那样的矮小,试问我又如何愿意与一个小孩同房?她是瀚国的公主,我总觉得她是怀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我根本连看她一眼都不屑,但只是不知道为何兜兜转转,我还是陷了进去,兴许是上天派她来折磨我?
为何她要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何出现了却不肯再原谅我?
“总之我是不会再要你的。”她这句话让我勃然大怒,从来都是我挑人,哪里轮到女人在我身旁指手画脚?
她嫁入我王府那一日起,她就没有资格说要还是不要,她这一辈子注定只有我沧天涵一个夫君,我不管她现在心里有没有我,我也不管她现在心里装着多少个男人,她生是我沧天涵的女人,死也是我沧天涵的鬼,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做梦。”她冷冷的语言,她嘴角的不屑,再次将我激怒,她真有挑起我怒火的本事。
我一步步走近她,今晚我就要与她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今夜我就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夫,她又是谁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她看见我一步步向她逼近,眼神显出一丝慌乱,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原来她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果是这样当初为何要与沧祁做出如此肮脏的事情?她要我以后怎么面对沧祁?她让我以后的心怎么会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