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她,狠狠地将她扔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我不能再逃避,我不能再欺骗自己,我实在是想她,我实在是太想她。
我死死地将她压在身下,并不想做什么,我只想让她知道她是我的,我只想让自己知道,她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没有任何人阻挠,但她却拼死地挣扎,以为我在这个时候侵犯她,她此时那么难过,我怎会侵犯她?
“我只是想抱抱你。”我轻轻地说,她停止了挣扎,也停止了嘶咬。
“还咬不咬?还想咬的就继续,我等着,就此一次,下次你想咬都没有机会了。”我笑着我,心却苦涩。
我问她是否爱她?她有答我的话,当我提起她的女儿,她就又发疯地咬我,眼里是刻骨的恨,这样的眼神让我刺痛,让我恐慌。
“颜儿,你咬疼我了!”我沉声说,一边说一边默默忍受这种痛感,但她不许我叫她颜儿,她说我叫她会让她觉得耻辱,她说我是他的儿子,她的话让我愤怒。
“他不是我父皇,他也不是你夫君,他只是我娘的夫君,你与她什么都不是,你现在只是我瀚暮的女人,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明白吗?”我突然翻下身,揪住她的衣领大声说,因愤怒全身颤抖。
那一晚我对她说了很多很多,说起了我的童年,说起了爱我疼我的娘,说起了娘与父皇之间的纠缠,她静静地听,几次欲言又止,嘴巴动了动,但什么都没有说,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但我清晰地看到她眼上的怜悯,但我不想她这样看我,我想她看我的眼神带着贪恋与爱慕。
那一晚我说到了表面天亮,她睁着眼睛听到天亮,第二天我临走前要挟她说:“如果你想你的风儿过得好,你就得给我好好活下去,我要折磨你,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折磨你的女儿。”
每次听到她女儿,她都会很紧张,她脸色苍白地说:“我不会死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死,因为我的风儿会惦记着我,我不想她难过,无论多难我都会活下去,我是她的依靠。”她喃喃地说,苍白的脸却异常坚定。
有这样的娘,她是幸福的,如果我娘还活着,我也是幸福的,只可惜——心中说不出的难过,其实有些时候,我也会梦到他,梦到我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梦到他的身躯轰然倒塌的瞬间,梦到他悲痛有眼神,心就会很痛。
但我告诉我自己,他不是我的父皇,他只是一个凉薄的男人,一个对我毫无情感的人,一个误了娘一生,让娘到死都恨的男人,她死不足惜,我不应该惦记他,我不应该感到愧疚。
但他依然常常闯入我的梦中,有时我甚至梦到他将小时候的我扛在肩上飞奔,我俩快乐的笑声在寂静的皇宫回荡,直冲云霄,梦中的我是那样的快乐无忧,但醒来却满腹惆怅。
自此她就一个人在冷宫里过,我重重惩罚了那些接受她贿赂送酒给她的人,我拿走了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我晚上不再回寝宫歇息,我下朝了就来她这里,我甚至在这里传午膳、晚膳,刚开始的时候她极力反对,但我却是那样的固执与强硬,慢慢地她也习惯了,许是两个人都寂寞,都需要温暖。
渐渐地,我晚上再也不肯回去,我将她拽入怀中,有她在我怀中,我总会睡得很香甜,很安稳,但第二天醒来,她的身子总是离我远远的,这女人真可恶,居然趁我睡着远离我?
这次后我故意一整晚不睡,她想挪开身子的时候,我又将她搂回来,她再挪开,我又搂回来,我闭着眼睛折腾一整晚,没有睡过,第二天也是这样,第三天也是如此,第四天我撑着红肿的双眼上朝,困科差点睡着,但从此她就不再动这种念头了,许知道我是故意的,许是知道她挣不脱。
我就是故意的,我不许她躲着我,她是我的,我不许她抗拒我,我要她身体接受我,我更想她的接受我。
我喜欢吻她,有时是强硬地拽在怀中强吻,有些时候是突然袭击,看见惊恐的双眼大笑,每次她都抗拒,但吻着吻着她也会迷恋沉迷,一点点地回应我,但她一旦清醒,眼里又会出现痛苦和挣扎的神色,她的痛苦让我难受。
“我当你是女人来爱,你也当我是一个男人去爱好了。”我沙哑着声音说,我第一次如此直接而坦然地说爱她,她听了身子震了一下,不敢看我,但我霸道地色起她的下巴,强硬地希望她坦然而勇敢地看着我,但她的眼神依然躲闪,她神色依然慌乱。
“你是他的儿子。”她突然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你把这个忘了。”我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