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能行。谢谢将军提点,我现在就跟你走。”我连忙说,我不能让刚到手的一点点实权又被他随意地夺走。
即使多辛苦我也能挺过去,我怕只怕以后为别人做嫁衣裳,自己辛苦训练的军队,被他一声令下就改旗易帜。
“你很在乎手中的权?”
“是”
“为什么?”
“难道你不在乎?如果你不重视何不将大将军的位置让我?”
“我重视的是能一展抱负,保家卫国,并非手中的权,并且现在也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你说是吗?”
“所以你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将军。”
“只要能施展自己抱负,是显赫的大将军也好,是无名小卒也罢,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区别,莫非枫儿还有更远大的理想?”
“你有抱负难道我就没有,你有雄心难道就不允许我有大志。”
“你的抱负是什么?你的大志又有多大?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他的夫君就是她的天,营造一个温馨的家就是她的大志,要不要我教你怎样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
“她们有她们要过的生活,我虞枫也有虞枫要走的路。”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在我面前说什么雄心大志?”
“谁说我照顾不好我自己?我什么时候照顾不好我自己?”
“如果不是我,你昨晚早已经着凉了。”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从没见过你像这样的小人,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你凭什么抱我?”
“男女?你不是说你是彻头彻脑的男子吗?现在何来女子?并且昨晚是你死拽住我,要我抱你的,现在莫非又想不认帐?总是晚上出来勾引人,白天又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整一个妖精。”他一脸的愤恨。
“我什么时候拽住你了?我什么时候有勾引你?你居然骂我是妖精?你再说这样的混帐话,我就——”
我一拳向他挥出去,这一拳虎虎生威,势不可挡,可惜被他身子一偏就躲过,他的身手怎么那么灵敏。
“不看我也看了,不抱我也抱了,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明明是他做错事情,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似乎现在有道理的是他。
“我不想怎样,就想让你跪地求饶!请求我原谅你犯下的罪行。”
“你真的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你?上一次我只是让你,这一次你再敢放肆,我会打得你连爬都爬不起来,就你那身材,我沧祁没兴趣,我要女人,别人排队来送都送不及呢?”
“想打我?我倒想看看这世界上,有谁可以打得我连爬都爬不起来,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大将军我就怕你,说不定徒有虚名罢了。女人?你扔钱去青楼,不错她们是会排着队来等你蹂躏,像我这种好女人,你求都求不来,还有人巴巴来送?”
“徒有虚名?还从没有人敢这样说我,我倒想看看你这沧军第一勇士有什么本事?”
结果我们在他营帐中又干了起来,这次是真打,我清醒得很,为了打赢他,我一点都不留情,等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整个营房乱得惨不忍睹,我绑起的发也已经悉数泄了下来,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我想应该与一个疯子没什么区别。
而他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我,似乎只是游山玩水刚回来,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枫儿,武功还不错,能在我手上百招不败的人我目前只是碰过三个,你是其中一个。“
“少张狂,另外两个是谁?说说看。”
“一个是你们瀚国已经过世的王,一个是我们沧国的四王爷沧天涵。”
原来他赞赏有加的对手都与我有莫大的关系。一个是我的父,一个是我的夫,虽然我们已经说好是桥归桥,路归路,但毕竟他那一纸休书没有到手,名誉上我还是他的妻,但总有一天我要与他断得一干二净。
“但能打败我的人,我暂时还找不到,枫儿你倒有这个潜力,如果不吃不喝再练上三四十年,兴许还有点机会。”这家伙还真的张狂得很,真当自己是神了?
“瀚王的确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就是我们瀚国的神,即使他现在我不在了,我会永远想念他,他的丰功伟绩会铭刻在我们每个国民心中?但那个四王爷只不过是一个风流胚子,何值一提。”
“枫儿都认识他们?“
“他们是何种人物,我这种山野女子,怎会认识他们?”
“山野女子?我却觉得你身上有一种——”我等着他的下文,但他却没有说下去。
不打架,不说话,大家突然停下来,相对无言,但四目相对,不由让人想起那那堪的一晚,只要想到昨晚他就这样抱起光溜溜的我,将我看遍,我就全身不舒服,感觉此刻没穿衣服站在他身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