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我?”我压低声音,想让自己显得沉稳一些,但的声音还是带有微微的颤音,显示我的紧张,对着他我无法不紧张。
“是”他的声音如他的身体一样冷,带着冬日的寒气,说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让我有很强的压迫感,长得高有什么了不起?双眼会结冰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时候我特别想站在床上与他对话,我也想让他尝尝什么的矮人一等的滋味,要不拿一个火炉出来放在他身边,让他身体的冰块悉数融化,最后整个人融化成一滩水。
“不知道四王爷找我有何事?”我冷冷地问,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四王爷?你似乎称我夫君更加恰当。”他冷哼一声,带着嘲讽,带着微微的怒意。
“夫君?有你这样的夫君吗?时刻想着要灭我瀚国,将我置之死地?”我不再惧怕他,直视他如刀子一样的目光,因为我心中同样有怨有恨。
“就算我不灭瀚国,迟早有人灭掉你瀚国。”他傲然直立,似乎天下唯他独尊一般,头身躯昂起,似乎世间万物都被他踩在脚下一样。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瀚国是不会灭亡的,就算你死了,腐烂了,我们瀚国依然屹立不倒,不断的强大。”
“你——你——你居然敢诅咒我?放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他一个箭步向我冲来,那手猛地把我下巴钳住,他应该气极,兴许从小到大也没有敢对他说这样的话,我赶紧弯身,躲过他伸过来的魔爪。
“沧天涵,你不睁开眼睛看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瀚国的皇宫,不容你放肆,你以为这里还是你的一王府,任由你胡作非为?站在你面前的也不是你那些惟命是从的女人,而是瀚 国的女王。”我出言讽刺,他居然山长水远跑来这里发脾气?都不看看是谁的地方?
“瀚 斩皇宫又如何?瀚国已经国中无人,居然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当王,真是贻笑大方,这样的国家不亡,什么国家才亡?我不灭这样的国家,灭什么国家?你凭什么当女王?我不允许你当女王,这个国家就找不到一个人当王了?要本王的女人当女王?真是发疯了?”他的笑容敛去,整个人显得又冷又硬,眸子闪烁着摄人的寒气。
“你今日过来难道就是想跟我说你要灭我瀚国?如果是我真的佩服你的胆量,但对着我说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当着我瀚军将士将你之前说的这段话再复述一次,我看欠是否还有命回沧国?想不想尝尝被人剁成肉酱的滋味?在我这里发狠算什么男子汉?就只会欺负女人?”我声音在加大,怒火在升腾,我就要当女王,我就要凌驾在你之上,气死你。
“你别在这里唬我,要将我剁成肉酱你早就剁了,你敢杀我,你不怕担负谋杀亲夫的罪名?”他斜着眼睛看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到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生气,有什么了不起,谋杀亲夫又如何?他不是一直想将我赶尽杀绝吗?下面来跟我说仁义道德?
“我过来是想问你,你那封书信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干什么?”他冰冷的的眸子顿时燃烧起一团团火焰,虽然我看出他尝试努力克制,但他真的是为那封书信而来,并且看他怒气冲天的样子似乎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难道我在信上写得还不够明白吗?如果王爷你不明白,你可以请教你那一堆侧夫人,兴许有一两个能认得几个字?如果她们都不明白,那只能怪你了,只会挑身材好?”我戏谑的说,我想起他那堆女人无一不是丰满得不的了,这就是这个臭男人喜欢的类型。
“瀚御风,你就是那么迫切与我划清界限?你静待 离开我?”他眼里的怒火更盛,脸色变得铁青,但眼皮深处又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眉头紧皱,似乎真在品尝一枚又苦又涩的果子。
看到你这位的神色,我竟然不知道再怎么跟他说,本来还想近期他多几句,讽刺他多几句,现在所有的话在路边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我宁愿他恶狠狠地对我,我宁愿他臭骂我,我宁愿他像网域进来时那样,又冷又硬,傲气冲天,但我最怕他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伤害到他似的。
“你反正都不爱我,现在我们划清界限,你以后要想侵占我瀚国不是更名正言顺吗?如果你实在不舍得我,你也可以当我的皇夫,做我的臣子,听我的话,向我行跪拜之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就干脆休了我,我这样对你已经仁尽义尽了,起码顾全你的面子,难道这样子你还有怨言?”我出言激他,我知道他一定不愿意做我的皇夫,果然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