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司徒娇胆小,没两句话就被张海套出她不是那个女孩,这下张海有了把柄,于是威胁司徒娇,如果不想让秦桑岩知道真相,就给封口费,司徒娇不想失去秦桑岩,只能一次次打落牙往肚子里吞,直到这一次张海狮子大开口。
这些是司徒娇告诉米娅的,自然不能告诉司徒政,司徒娇不擅长撒谎,来之前她们已经说好,由她来出面对司徒政说。
“事情说起来也简单,这伙流氓的头子以前叫张海,后来好象改名,他手下的人叫他龙哥,娇娇也不想惹上这种人,是这样的……”米娅编了一个司徒娇带班上的学生出去郊游,在野外被流氓们看上,企图非礼,然后逃跑,再然后被他们恐吓敲诈,说不给钱,就要杀一个她班上的小孩来玩玩,司徒娇被逼无奈,只能一次次给钱的故事。
米娅知道要想骗司徒政恐怕很难,这个故事她尽可能讲的绘声绘色,外加司徒娇白着脸一个劲点头,司徒政倒也信了,“这个好办,从现在起娇娇你回家住,他们给你打电话不要接,一切让我去处理。”
司徒娇紧紧咬着唇问:“哥,真的能处理好吗?你用什么方法?我不希望你受伤。”
司徒政瞥了司徒娇一眼,淡淡的道:“傻丫头,这种事情用得着我出面吗?像这类人平常犯的事肯定不少,我随便让人挑两件,把他们弄牢里去不就一劳永逸。”
米娅轻轻拍了拍司徒娇的手,这个方法好,既然做的不露痕迹,又能让张海不再兴风作浪,司徒政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司徒娇这才展露笑颜,往司徒政面前的碗里夹菜,“哥,我真爱你,吃菜,多吃点儿。涓”
“哦?平日里怎么没见你这么殷勤的给我夹菜,看来有求于我就是不一样。”司徒政取笑。
“是,是,不一样,不一样,司徒大哥,你慢吃。”司徒娇笑着又给司徒政夹了一些菜。
这一顿吃的无比愉快,司徒娇要开车送米娅,米娅拒绝了:“我住的地方和你不顺路,你送我要多绕一个多小时,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
“娇娇,我送她,你先走。”司徒政接话道。
司徒娇点头,开车走了,米娅上了司徒政的车,司徒政发动车子前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不会坐我的车。”
“我需要去拿行李。”米娅说的也直接。
“找到住的地方了?”他似乎并不意外,眼角有一丝笑,没有了刚才和司徒娇吃饭时的那种力度,神色略显疲惫。
她点头。
他没有再问什么,开车到公寓楼下,“你上去,还是我搬下来?”
“有劳你帮我搬下来。”米娅坐在车里未动。
他依然没说什么,不一会东西搬下来,她接过,“谢谢。”语气是歉意的,态度仍冷淡。
“是不是十分讨厌见到我?”他看着她低头时露出优美的颈,笑着问。
这要怎么回答,米娅没吭声。
“不想看到我直说,何必把我支开。”
司徒政总算讲到了正题,这是米娅料到的,抬头笑了下,也不否认:“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想趁早划清界限比较好。”
“你确定那个方法是和我划清界限?”司徒政盯着她,口吻中有一丝失笑。
米娅愣住,她确实不知道秦桑岩用了什么方法把他支开:“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确定?直接告诉司徒冲我对你有意思,这是最好的办法?娅娅,你变笨了。”司徒政的唇间发出笑声。
告诉司徒冲?米娅暗暗吃惊,秦桑岩用的方法难道是直接告诉司徒冲,司徒政对她有企图?天!
她的手一抖,手中的行李几乎掉到了地上。这下总算明白秦桑岩的方法是什么了,居然把事情捅到司徒冲那里,从而借司徒冲之手把司徒政暂时调出S市。
难怪司徒政说这是一个笨方法,简直笨到无可救药。
“这么说不是你告诉司徒冲的,那么是谁的手笔?我来猜猜。”司徒政看她眼中的惊诧便心生了然,悠闲的说道:“秦桑岩?”
米娅说不出话来,秦桑岩这件事做的太过,就算他从未把她放心上,也没必这么害她,本来司徒政就打着把她的身份和司徒家择干净的目的,然后好向司徒冲提出娶她,这下秦桑岩倒替司徒政把话传给了司徒冲,当了传声筒不说,还正中司徒政的下怀。
“我已经找到了房子,搬走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打扰了。另外,你办的事实在过分,非君子所为,我看错你了!”
秦桑岩回到家,发现一张便条贴在玄关处的礼仪镜上,看完后抿了抿唇,换上拖鞋进屋。
坐进沙发里,他反复看最后一句话:“……你办的事实在过分,非君子所为,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