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他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佟拉拉看着自己涂了亮色护甲油的指甲,演古装戏的女主角就是麻烦,非得弄的全身上下的素。
“我记的你说过叫秦桑岩,这人名字好熟,好象他有老婆。”杨小舞不怀好意道。
佟拉拉自然知道杨小舞在暗示她是小三,也不恼,笑眯眯道:“有老婆怎样,是他要捧我的,又不是我主动死皮赖脸去倒贴他的。”
杨小舞毕竟有求于佟拉拉,不敢说的过火,顺势而下:“那是,这男人出来找女人,十有八/九是他老婆长的太丑,或是身材走样什么的,这样富太太空有一个头衔有什么用,成天只知道吃喝,不知道保养,弄的跟黄脸婆似的,没法见人。拉拉你就不同了,你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有几个男人见了你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这话佟拉拉听了舒坦,笑眯了一双大眼睛:“我想也是,要不然怎么他见我第一眼就看上了我,还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一声不响的捧红我,他不就是想着我主动去找他,满足他男人的自尊心么。”
杨小舞点头恭维:“我看也是,这哪个男人不喜美色的,除非他不是男人。”
米娅疲惫的进家门,看到米妈妈一阵诧异:“妈,你怎么回来了?爸呢?”
米妈妈出来倒水,见到女儿说这话,没好气道:“他累了,在房间里休息,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桑岩都没说什么,怎么,你嫌弃我了?嫌弃我明天就回新区去。”
“妈,你说什么呢,我是惊讶,你和爸从老家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爸行动不便,我好去车站接你们。”
“得了,你又没车,多不方便,我打电话给桑岩,他去车站接的我和你爸。”
“妈,以后你少麻烦他,照顾你和爸是我的责任,老麻烦别人干什么。我是没车,可我可以打车,一样可以把你和爸安全带回家。”
女儿这话米妈妈不爱听:“什么叫别人,桑岩是别人吗?他是我女婿,就算你俩之间再怎么不好,他也是我米家的女婿,我让他接怎么了,以后我或你爸生病了,瘫在床上,我还要他背着上医院,给我们端屎端尿侍候我们呢,他不能吗?女婿就是半个儿,再说了,他对我和你爸挺好的,既耐心又孝顺,逢年过节还给我们红包,娅娅,你知足吧。”
米妈妈一会声色俱厉,一会和风细雨,米娅扶着额头有些受不了:“行了,我累了,我上楼休息了。”
一阵子没见女儿,米妈妈有好多话要跟女儿说,拉住米娅来到客厅,拽到沙发上,小声道:“回来的时候我当面问过桑岩,他说对你的心意没有变过,他还说原因他不方便说,让我来问你,我看他不像是撒谎,推卸责任的样子。娅娅,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妈,我没有。”米娅每说一个字,胸腔里的那把刀就仿佛在辗转刮着她的心肺,吸着一丝寒气说,“你爱信不信。”
米妈妈不妨的看着女儿眼中的泪花,长叹口气:“这是作什么孽,我不说旁人,就说你,有时候你脾气犟起来就爱说反话,记的小时候家里少了十块钱,明明不是你拿的,你爸以为是你,你不承认,把你揪过来打了两下屁股,你反过来梗着脖子承认是你拿的,还说你拿去买了肉骨头喂了隔壁小黄。为了这件事你把你爸气疯了,那时候没什么钱,十块钱不是个小数目,你爸把你关在小黑屋整整一天,你一声不吭。后来还是你叔叔家的儿子扛不住,主动出来承认说是他偷的,要不是你叔叔家的儿子承认,恐怕你到死都不肯说。”
米娅低头不吭声,摸着女儿冰凉的小手,米妈妈又说:“如果桑岩真的有地方误会了你,你说清楚不就行了。不要他在火头上,你跟他硬顶着来,这男人啊就得顺毛捋,懂吗?听妈的话,今晚你们同个房,把关系缓和缓和,要不然在你爸那儿我真的帮你瞒不了多久,你说这都两年了还分房,说不过去……”“啪!”
米利不知道站在客厅入口,手里的拐杖掉到地上,一脸震惊的看着母女俩:“你说什么?分房?还两年?这是真的吗?娅娅?”
米娅手足无措,米妈妈赶紧替女儿遮掩:“没有的事,你听错了,我们在谈别人……”
“我腿是瘸了,我眼没瞎,你说是不是他们分房分了两年?”米利失了拐杖,用假肢踉跄着奔过来。
米妈妈扶住米利,压低声道:“哎呀,你嚷嚷什么呀你,这是在别人家,不是在自个儿家,有话好好说。再说这是他们小夫妻间的事,你激动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