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证据,所以这也是我不想说的原因。”除了有人做手脚,她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一年多来一直找不到工作,要不是司徒冲插手,要不是她变回司徒烟,她现在还在为找工作四处碰壁,只能接些零碎的活维持生计。想来想去,除了恨她和南宫音的司徒政,她想不到谁会这样做。
越看她绷紧的脸色,司徒政越觉得好笑,她现在这副理智的样子他真觉得新鲜,他喜欢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风情样,更喜欢眼睛中的正色与清亮,精明的像只小狐狸。
他哼笑出声:“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不信?”
米娅没说话,她没话可说,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她现在也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不是他已经不重要,她只在乎伤害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反则她根本不想去管。
“算了,不说这个。”他摆了摆手,目光炽热的盯着带着沐浴后清香的玲珑娇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沙哑的说,“过来。”
“你别发疯了,出去!”米娅再不想理也无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种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紧拳头,忍的声音隐隐在发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以后她不会再让他碰自己,绝不!
“才来没几天,翅膀倒长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张脸沉了下来,“你好象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个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说有权赶人的人是你还是我?”
行,你要睡这里你睡,我不侍候,米娅气的拉开/房门跑出去,她还不信了,这么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将就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冲说要搬出去住。
迈出去的脚步在看清门口南宫音的身影后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妈,你怎么在这儿?”
第四十章 一人玩一个
更新时间:2012-11-29 19:00:02 本章字数:1688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好象听到你屋子里有声音,你和谁在说话?”南宫音修剪成柳叶形的双眉皱在一起,声音冷厉。
看着南宫音难看的脸色,米娅只觉得讽刺,女儿这么晚回家,当妈妈的不关心问一声也罢了,一张嘴反倒象在审犯人,指甲不由的抠住门手把手,扬了扬下巴:“我刚刚在打电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音嘴角浮出无声的冷笑,眼睛若有似无的瞄向门后,虽然米娅身体堵的严,可总感觉南宫音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什么,随即转身走了。
怔了一会,米娅心里堵的慌,南宫音的阴阳怪气像在她心上塞了一团棉花,就算她嘴上说不在乎,可又怎么能真的不在乎,毕竟南宫音是她的妈妈,天底下有哪个孩子不希望从妈妈那儿得到温暖和关爱,尽管南宫音一向吝啬,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哪怕从南宫音那儿得到一丁点儿的嘘寒问暖。
深吸了口气,确定南宫音回到房间,她迈步出房门。不曾想,握住门把手的手被人扣住,司徒政用颇玩味的声音在她耳后呢喃:“你不用走,我走,不过你得告诉我,今晚你应酬完后去了哪儿?”
听他这意思好像知道了什么,米娅只能面无表情,不作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停了停,似乎在审视她,语气缓而慢的吐出“秦桑岩”的名字。
这种时候就是比拼耐力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露出马脚,米娅仍面不改色,眼睛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如果你是指我开车送他回家的事,那么我没什么好说的,国土局和教育局的领导都看见我帮他开的车,这不代表什么。但倘若有人想借题发挥,或是乱扣帽子,那得拿出证据。”
“证据……”他若有所思的低喃,虎口微微收紧,在她感觉到手腕快断时突然抚上她的脖颈,一字一句狰狞的说:“娇娇是我妹妹,秦桑岩是他未婚夫,他们马上要结婚了。我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出现什么乱子,司徒家和秦家丢不起这个脸,你最好把你那点小心思摘干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多了,我这辈子就算是对所有男人动心思,也绝不会对这两家的男人有什么兴趣,凭我这样的美貌,在‘罗曼贵族猎婚’那儿找什么样的金龟婿没有,何必非吊在这一颗树上,你说是不是?”米娅眨了眨带电的勾魂大眼,刻意挺了挺傲人的双胸,脸上笑的放/荡。
司徒政毫不客气的接受她身体的偎近,甚至伸出手搂住她的腰,眸光深的让人看不出喜怒:“秦桑岩是娇娇的,你对他可以没有兴趣,不过对我,你必须有兴趣。”
“原因?”
“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故意贴在她耳边说,“不要急着否认,那天你为我流的处/女血我特意用玻璃瓶保存起来了,不信我改天拿给你看看,绝对有纪念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