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迟早都得会。”秦解语缓缓的道:“只是教主显然是用心良苦了,竟趁她内息没有大成之就把让她拥有那么邪门的武功,怕用意不是为她好,而是想害死她吧!”
为首之人道:“左护法的话说哪里去了,教主怎么可能有那样心思。”
秦解语的嘴角也泛起了一抹冷笑,然后缓缓的道:“那个我可不管,我只管后果。”
为首之人愣了一下,秦解语不紧不慢的道:“我曾经对你们说过,敢打少主主意的后果只有死路一条,你们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为首之人顿时脸色一片苍白,秦解语的眸子微微一抬后道:“如果没有一点惩罚,你们怕是以为我在说笑话,只是抱歉的很,你们怕是再也没有反省的机会了,因为我从来都不会给犯错的人任何机会。”
为首之人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大事不好,当下也顾不得他的武功和秦解语相差有多大,当下拼尽全力拔出短剑便朝秦解语刺了过去。
秦解语冷冷的道:“不自量力!”
他的眸光微微一寒,手里的长剑便已割断了那人的脖颈,而那人手里的剑此时还未完全拔出。
其它的那些人一看到这种情况撒腿便跑,秦解语的眸光微冷,冷冷一笑,手中的长剑突然荡了出去,那些人几乎是没有走到三步便全部丧命。
那把剑将那些人的命取走之后又飞到他的身边,他将剑插一进剑鞘后冷冷的道:“所有想要伤害她的人都得死!”
在这一场厮杀中,他的衣服又染上了不少的鲜血,他却没有再侧目,只是大步走入地道之中,黑暗淹没了他的红衣,在黑暗中,纵然他的红衣上染了再多的鲜血,也丝毫都看不到了。
明云裳当天晚上依照秦解语说的法子运了一圈内功,觉得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真气一下子服贴了很多,她的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个人被她吸尽内力的人,她的心里一时间双变得极不是滋味,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手,却见手上不知何时竟有了一个红红的斑点,那斑点不大,藏匿在手心深处。
她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如果她记得没有错的话,她的手上之前并没有那块红斑,她伸手擦了擦,却发现那红斑竟是长在肉里的,无论如何也擦不掉。
她心里不禁有些急了,这红斑到底是什么玩意?
她忍不住伸手一抓,脚边的一个靠枕竟被她吸了过来。
她看着那个靠枕,顿时有些欲哭无泪,她可不想当什么蜘蛛侠,用不着让她这样基因突变吧!
明云裳的侍卫和战天南大打出手,毁了妓院的事情却很快就在京城里传播开来,天顺帝早前得到消息说明云裳和战天南的关系不错,他的心里对明云裳还是有些不太满的,可是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后,他倒又松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只看表面,而明云裳是那种极为拿捏法度的臣子。
只是当京不城尹将折子送上来的时候,他又有了三分怒气,这两人打架也打得凶了吧,还弄出那么多的人命!虽然妓女的地位低下,但是这件事情还是闹得太大了些。
天顺帝原本想把明云裳召进宫来细细问问她这件事情,只是想了想,他又改变了主意,这事他记下来便好,而且如今时值年关,这事若是再挑起来的话,怕是太后那边也不好交待,因为这中间牵扯到了一个战天南。
容景遇因为书奴的事情而显得有些惆怅,他回到容府之后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不出来,琴奴和医奴有些着急的在外面候着。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件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难道是命中注定他身边的人都得因他而死吗?
他的眸子微微合上,一合上便又想到了多年前的事情,那个比花还娇的女子生生死在他面前的情景,当时的他无能为力,多年之后,他竟又得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女子因他而死!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明云裳是有些本事的,只是每次她做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极限,聪明如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副样子。
他心里觉得闷到极致,便将一旁的大麾取了出来,然后披上便将房门打开,一打开却看了医奴和琴奴两双担心的眼睛,他淡淡的道:“我出去走走。”
说罢,他抬脚便欲离开,只是还未走上一步,琴奴便问道:“二少爷,我陪陪你吧!”
容景遇扭头看了她一眼后道:“不用了。”
琴奴还是不放心,又大声道:“二少爷……”
容景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道:“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
琴奴咬了咬唇后道:“我自不会这样认为,只是觉得像二少爷那样的人,自不需要把明云裳那样的女子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