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俊容上的表情转眼凝固如霜,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山般将她紧紧压在门与他之间,欺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仿若一个阴谋在上演,“如果给他戴顶帽子,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和你维持一段出轨的婚姻吗?”
她读出了他语句中的不怀好意,霍然倒抽了口冷气,全身动弹不得,用力别开脸去,颤抖着声音大叫,“你……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以前你不也得到了快乐么?”他俊脸上展露出邪恶的笑容,霎时又擒住了她的下颚,忽然加重力道,她下意识张开了唇,就在这一瞬间,大量的液体被灌进了口腔,她猝不及防吞咽下去。
然后,他突然放开了她,她脚下一软,冰冷的液体一路往下,滑进了胃里,靠在门后大声咳嗽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又骤然大步奔回来,这次他手里拿着一整瓶威士忌。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魔鬼,疯子……”她惊恐地摇着头,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害怕,迈开大步向离他较远的地方逃开。
没有开灯的公寓里,她快步奔跑着,被灌了一整杯烈性酒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只感觉头重脚轻,还没跑出几步,又被他轻易抓住了。
“你放开我,我不要喝,不要……简君易,你这个魔头,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走开……走开……”她尖叫着奋力挣扎,拼命摇头不让他得逞,心里不断哭喊着,谁来救救她,谁来告诉她这是梦,她会醒的,这是梦,这不是真的,不是!
他咬牙低咒着,手臂强悍地箍住她的腰身,使她无法动弹半分,另一只手从她头后伸过来攫住下颚,这次他的力气象是要把她整个脸捏碎,吃痛地呻/吟一声,他借此机会,蛮横地将酒全部倒进她嘴里。
她被迫仰着头,下巴被他捏得疼痛万分,逼出的眼泪混合着冰冷的酒精不断吞进胃里。
她好恨,好恨好恨,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委曲求全,把外表弄得丑陋又糟糕,却还是逃不开他,上天为什么对她这样不公平?为什么?
一瓶威士忌很快就见了底,她整个人瘫软在他臂膀里,感觉有团火在胃里烧,随后体内象有无数道炸弹在爆炸,意志渐渐模糊起来。
全身燥/热不安,依稀感觉自己被放躺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身上的束缚一一件件被脱离,她陡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抬手去用力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恨你……”
他置若罔闻,目光几近贪婪地俯看着身下完美无暇的娇/躯,小脸上因酒精而逐渐显现出女人特有的娇态,扭动的玲珑曲线足以教人血脉膨胀。
Part230:情难自抑
细细欣赏着眼前诱-人的曲线,浑-圆修长的美腿,鼻端传来一股淡淡迷人的幽香,黑眸逐渐笼上一层欲=望。
环上纤腰的手臂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俯脸吮=吻她精致的耳垂,幽灵般在她耳边低语,“我要的东西,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温若娴,你是我的。”
她极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但一整瓶威士忌的威力不容小觑,大脑里仅存的抵抗意念逐渐散失,整个人娇弱无力地扭动着身子,轻轻喘=气,“不……不要……不可以,你忘了,你有未婚妻,我有家室……”
“你是说我们这样偷]情不对吗?”他阴恻恻地轻笑着,辗转而缓慢地落在她迷人的红唇上,将她颤抖的唇瓣含在嘴里轻咬在齿间,“可是我偏偏要这样做,这顶绿帽子他孟厉野是戴定了。”
“不……”她摇着头,试图推开身上沉重的重量,却怎么也使不上半分力,这才模糊地想起自己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此刻正被压在背后。
他邪恶般在她唇上低喃,“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抗拒,我会让你知道,你也喜欢这种偷=情的乐趣。”
酒精在体内作崇,她剧烈地摇着头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是没用,大脑越来越浑浊,当唇间滑进他灵巧的舌尖时,瞬间便有种触电的美好轻盈感在体内散开,自己就象快乐的蝴蝶自由飞翔。
下意识地探出舌尖与他纠缠,她的美妙令他无法抗拒,低吼着圈住她整个腰身,恣意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等她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又开始往下侵袭,他逐一吻下去。
那双在身上流连的大手带来了一阵阵火热,无法形容的酥/麻扩散到全身的每只细胞,圣洁的花瓣被巧妙的指尖拨开,抵达最敏=感的入口,刻意挑=逗,她情不自禁地娇咛着,身体在小幅度抖动,整个意识就在半梦半醒间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