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间如此狭窄,狭窄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这种味道不同于他平常擦的DIOR男士香水,而是明显属于娇媚的女人香水。敢情他是刚刚去与外面的女人销/魂,没有得到满足,然后又跑到她这里来了。实在是可恶之极!
“不要脸的色狼!”她不知哪来的力气,陡然推开身上的重量,恼火到大吼着,“我在你眼里就这样随便吗?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马上滚!”
他被她推着退了一大步,很快便反应过来,在她拔腿跑开的时候迅速扣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重新推到墙壁上,身体覆了上去教她无法逃脱,“没有什么女人,我发誓我没有碰别的女人,如果你不喜欢,我脱掉就是了。”
不等她说话,他以庞大的身躯将她困住,唇边露出邪肆的笑意,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衬衣,转眼便露出了赤/裸的胸膛。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在这之前召过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当时他是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只是当进行到最后一步他还没对那个女人做出具体行动的时候,那种故作夸张的娇羞和呻/吟令他顿时心生反感,所有的欲/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兴致全无。
低咒着掏出一叠钞票塞到女人的手里,然后像赶苍蝇一样把那个来不及穿衣服的女人赶下了车,女人一直在发嗲,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明显是还想要留下来,可他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一秒也不想多待,脚下一踩油门瞬间就开走了。
目光再次回到怀里的女人,最后还得这个女人灭火。不过他已经管不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只知道自己快憋疯了,再多一秒就有可能爆炸。
她见他不做声,像是闪了神,故伎重演瞄准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而这一次成功了,他吸了口气,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松了手,但很不幸,他又象个幽灵般快速缠了上来。
“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他皱眉咬着牙,薄唇顺着她细滑的脖颈皮肤吻了下去。
“你休想!”她本能就往旁边躲开,修长有力的手臂立刻扣上她的腰侧,宽大的手掌开始悄无声息地从衬衣下摆伸进去,那样冰凉的温度使她此刻高温般的肌肤如过电般微微战栗了一下。
他已经不容得她再有任何反抗,缠绵的吻细细落在她的颈边,一路往下。
随之而来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毫不留情地褪去,她饱受酒精干扰的发烫身体被他微凉的体温熨贴着,有一种舒服的凉爽,一热一凉的温度穿透彼此皮肤,让每一根神经都开始颤动。
他搂着不着衣物的她贴近自己,在进入的一刹那,她情不自禁低/喘了一声,头脑刹那间模糊,与酒精做长时间抗争的意志力瞬间瓦解,脱力地倚在他身上,只余下急促的喘/息声。
她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脚下的衣物被反复的动作蹂躏出一团皱布,她无助而紧紧攀住他的肩,指甲掐进他肩上结实的肉里,与他贴在耳侧的粗重喘/息交织在一起,清晰而又浑浊。
她讨厌他,却更厌恶这样的自己,在即将攀上顶峰时,狠狠地咬着下唇,随后被如浪漫般汹涌上来的愉悦所淹没。
这一夜,他象是不眠不休,要不够她似的,反复纠缠着,一次一次地进入她,疯狂的占/有,直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沉沉地睡过去。
Part192:买早餐的人
好象才睡一会闹钟就响了,她咕哝着去按床柜上的闹钟,昨晚的记忆瞬间回到脑海里,她抓住被子裹住自己,惊得一下坐起来,枕侧是空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公寓里很安静,他走了。
松了口气,再一想到昨晚的画面,红晕染上了双颊,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能怪她,实在是昨晚的酒精在作怪,要不然她肯定能够脱身。与他再次有了肌肤之亲,她倒没有了往日醒来后的难过和羞愤,其实难过或是厌恶又能怎么办?
像他那样的人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她在这里懊恼加悔恨,他却在逍遥法外,岂不是不公平?所以,她只把它当成一场游戏,一场醒过就算的梦而已。
想到这些,她瞬间拉开被子,表情冷漠地从床上跳下去,不着片缕的身子带着欢/爱后的痕迹走到花洒下,冲刷着自己。然后像往常一样刷牙洗脸,收拾东西准备上班。
关上公寓大门前她看了眼时间,又折了回来,把床上的被单和昨晚散落在玄关处的衣服扔到全自动洗衣机里,在空旷的客厅里做着简单的运动,等待着洗衣机完成任务,然后才一一拿出来,晾晒到阳台上。
做完这一切她出门时已经八点十七分了,买早点果腹肯定是来不及了,她边看时间边往小区外走,还没走出小区,一旁停着的车突然启动,她惊了一下,才看到是孟厉野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