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娴想了想,反过来安慰他,“夕南是贪玩了点,其实她本质善良,换个角度想想,她要是真不把你放心上,就不会一整天跟我提你,不是吗?”
项时朗仍是微笑,“你说得倒是对,世上有形形色色的恋人,就有我们这样一种,越是斗嘴感情反而越好,这也算是种独特的情调。”
没想到他还能这样调侃自己,若娴不禁笑出声来,“那我祝你早点把这个小丫头娶回家,我还等着做干妈呢。~~~~”
“我想不会太晚了。”项时朗语气显得意味深长,随后停下了车,“到了。”
她没有多想,直接下了车,等到车门关上后才发现错了,所站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公寓楼下,而项时朗此刻已经将车开远了。
都怪自己喝了点酒,都糊涂了,报错了地址,她怀着懊悔的心站在楼下,想了几十秒,迈步进了大楼。
头实在是有点晕,摸了半天还没摸到开关,索性借着外面的灯光,抚着发痛的头慢慢进客厅,甩手把皮包扔到沙发上,叹息着瘫倒进沙发里。真不该听夕南的,喝那么多酒!
蓦地,这个屋子里不属于她的呼吸声从某个角落里传来,尽管几不可闻但她听得清清楚楚,屋里除了她还有人,全身的汗毛霎时全竖了起来。
不禁抬眼搜索,门后是大片的阴影,她从进来后就没察觉,此时那里俨然有个让人无法忽视的黑影,整个屋里的空气瞬间凝滞起来。 超速首发
还没等她跳起来逃开,高大的身影几步就来到眼前,醇厚的男性嗓音低沉得仿佛来自地狱,“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么?”
那样冰刀般冷冽的气息吹过她的脸颊,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一时间忘了移动脚步,只是低喃着,整个人完全处在一种惊惶失措之中,“你……你居然……”
“我居然在这里吗?”他阴沉地笑着,大手陡然爬上了她的后腰,她本能地想要跳开,腰后的手却像是钢条一样固定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向前,直到撞进了牢笼似的胸膛。
她企图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无奈无法撼动半分,现在只有迅速镇定下来,才能想对策,于是忍不住拧眉指控,“我忘了,你经常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他的俊脸上挂着一抹笑,只是这种笑容完全没有直达眼底,反衬着客厅里的黑暗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双手滑在她纤细的脖颈间,慢条斯理地圈紧,享受着她倒抽气的声音之后,才低低地说着,“记得我在电话里警告过你,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要抓到你,然后……碎、尸、万、段!”
他停顿后一字一字的咬着牙,唇边绽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她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害怕,他是不会做这种愚蠢的杀人事件,可是人一旦被逼急了,失去理智,做出什么样的事谁也说不定。
如果死去可以见到宇谦,她愿意,但她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身上还背着一份责任,在没有存足够的钱给宇谦父母养老之前,她不想,也不能死!
他眯起危险的眼眸,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惊骇之色,也等于捕捉到了她内心的战栗,压在她背后的大掌感受到她的体温带着明显的汗意,这个女人可不像她嘴中所讲的那样勇敢,更可以说她现在害怕极了。
冷冷地勾起轻蔑的唇角,他圈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沿着娇嫩的皮肤一点点滑动,分隔了这么久,他的记忆里还留有她身体的美丽滋味,现在只是单单的触碰就将曾经的所有画面轻易唤醒,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重温那种美妙了。
十指缓缓挑起她削尖的下颚,粗硬的手指蹂/躏着细嫩的唇瓣,她等得就是他的手从脖子上移开的这一刻,然后再瞬间发起主动,从他掌中逃脱。可是这一次她明显是失算了,没等她有动作,他似乎早就看透了她在想什么,大手猛然回到她脖子上。
她倒吸了口气,奋力挣扎着,下一秒只感觉到强有力的大手几乎夺去了所有的空气,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即将晕眩的时候,依稀间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残忍的无情和阴谲。
不行,她不能死,她本能地想要去拉开他的手,可是双手像不是她的,根本无法举起来,而理智越来越模糊,她绝望地感觉到整个人瞬间被扔进了黑暗的幽谷。
却在下一刻,揽在腰后的大掌以她无法抗拒的力量探进了她尽是湿意的后背,搂住她因缺痒而滑落的身体。
她不顾一切,仰着脸贪婪地呼吸,双唇转眼被炽热的薄唇覆住,向她传导着珍贵的空气。
“不……”她讨厌他的触碰,更讨厌他的吻,用力扭开脸,恼火地大叫,“放开我,你私闯民宅,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