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之间没有可能了,他对我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激情,我始终相信,亲情比一切都大。”我的概念不会有错吧!
爱情真能一生一世吗?真能走到永远?
永远就是有多远呢?就是当爱枯掉的时候吧!
可是亲情能走得更远,比永远还要远,那份血缘关系是永远磨不灭的,而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感情绝对会比一切都浓。
他对奶奶便可以如此的深爱着,何况梅琳腹中的是他的孩子呢?何况梅琳将会是他孩子的妈妈呢?
我们……注定没有可能了吧!
“什么亲情?”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微微的笑,我摇头,才说:“没什么。”
“是洛的妈妈反对你们吗?”他猜测着,眼内含着担忧。
重重的摇头,我无奈的笑说:“不是,都不是的,你猜错了。我跟他之间的事不是因为他的家人,而是因为我的无能为力。也许是我不好,就当是我的错吧!”
“柔柔,何必这样说话呢?我知道你没有要伤害谁的心,当你真的伤害了别人的时候,你自己也在受更重的伤害吧!”他说,坚定的看着我,眼底下有点怜惜。
他这是心疼我的眼神。
别开眼,我不想作答。
他把我说得太伟大了,其实不管是含着怎样的心,每个人决定要做的事都是怎私的,因为我们都没有问过当事人想要怎样,而用我们认为应该的办法去解决。
“柔柔,你冷了吧!”他说,将西装披在我的肩上。
回头看他,我轻轻点头,感激的一笑。
这里的海风很猛,吹得人的确是有点冷。
可是这么强劲的风能让人心得到安定,而且这点冷能让我更清醒一点。
想到刚刚抱我强吻的男人,我的心不再那么痛了。
其实,只要跟他的接触少了,我也会像忘记严忆一样,慢慢的忘却他吧!
“我送你回家吧!”他温柔的笑,转身向大路的方向而去。
我也转身跟他并肩着走,微笑着走。
他的西装上有他的气味,是淡淡的古龙水味。
回到家里,我直接的趴在床上不想动。
呼,这床太大了,我真的喜欢极了。
在北海道里,我只分得了一个小房间,那床比这床少了一半以上。
而且,今晚我真的累坏了,其实上台颁奖的那一刻,我还是有点累的。
转头想闭目睡,视线却对上了那套摆放在一边的西装。
那是梁峰的,他说怕我冷,始终不肯取回西装,强迫我穿着回到家来。
我在想,难道他就不会冷吗?
其实,这样的西装我这里有很多,那全是方远为卓文洛安排的,好让他有时候在这里留宿时能用上。
不过,他很少会在这里留宿,所以他的西装还是很新的,并没有什么用过的痕迹为,而其实有很多都是没有用过的。
缓缓的闭上眼,我还是选择先睡一会。
可是闭目的一刻,大脑却不再空白了。
想到卓文洛的眼神,我有点心疼这样的他。
想到他对梅琳的无情,及当着记者的面说的那些断情话,我又有点替他担心这样太过份了。
想到梅琳被他冻藏着,我更可怜着她的际遇。
虽然她现在是很风光的天后级歌手,可是想想,若没有爱得这么痴,就算她不是歌手,也会活得更快乐一点吧!
我忽然想,今晚的梅琳是怎样过的呢?
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面对着空空荡荡的大屋,可以后悔当初轻易爱上这个男人?
又转了一下身子,我想到了卓文洛对我的恐吓。
他说,总有一天我会要求回到他的身边,当他在说这句话时,我像是感觉到他的别有用心。
我好像感觉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实的,他会为了让我回去,而变得不顾一切吗?
次日,关于歌手颁奖典礼上的新闻大肆的发布,梅琳被冷藏的消息迅速的扬开。
所有人都知道,梅琳与卓文洛反面了,不但是分手了,而且还被人雪藏着,把一切的通告都冻结了。
这消息一出,网上有更多人可怜着梅琳,说她为爱痴狂,却只换来男人无情的心。
当然,也有不少幸祸乐灾的人,她们嘲笑着梅琳多年来的自作多情,还说梅琳几度与记者直言与卓文洛的关系,才会让他讨厌。
想当正室太太而最后什么也没有了,这倒是成了别人嘲笑她的一个观点。
伸手抚了抚发酸的眉心,我将所有的新闻网都关上,并不想再看了。
我可怜梅琳现在的处境,可是那不关我的事。
当日,她只求我准她生下腹中的孩子,我已经顺了她的意,也替她护住了卓文洛当时一心要打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