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失笑,我伸手抱住了他。
“洛,我不需要太多,只信心一样。”这一次,我很认真。
他也很认真的看我,问:“什么?”
“只需要爱我,自从爸妈死了,我已经三年没有感觉到被爱的滋味,我多想能有一个人,代替他们好好的爱我。”这是真心话。
在他的身边,我总是感觉着被照顾着,所以我的心一点一点为他溶化吧!
“嗯,我愿意。”他点头,好像在教堂一般,神圣的说。
我笑了,点头:“我也愿意,往后不顾贫穷与富裕,不顾健康与疾病,我都愿意跟随着你。”
虽然这一刻的幸福感很不真实,可若真是梦,那么让我醉一晚也好。
“柔柔,我的柔柔。”他很激动的唤,不舍的在我的唇上轻吻一次又一次。
将头卧在他的怀中,我禁不住轻问:“洛,这一次来巴黎,你有找过别的女人相陪吗?”
我多心的问,才发现自己是有介意梅琳也在法国的。
他并没有回答我,却是沉默了。
疑惑的抬头,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他为什么不答?是因为记者猜测得对了,他有带梅琳一起来吗?
“没有。”
在我紧张的视线对上他时,他温柔的笑容。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闪烁,可是他的吻再度贴上,让我无法再深思下去。
阳光射进,我在他的怀中醒来,第一次感受着这份属于恋爱的甜蜜。
才睁眼,我看到的是一双深情的眼眸,那么认真,那么专注的看着我。
“洛?”不确定的看他,我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
“怎么了?”他温柔的笑,,在我额上轻轻一亲。
回以同样的微笑,我说:“我还以为昨晚又喝醉了,是梦。”
“喝醉了?”他皱眉,苦笑。
“是啊!我前一晚心情不好,在梁总监的面前醉了,想来可笑。”回想前一晚的事,我有点羞愧感。
当时心是那么的伤,现在却又不一样了。
转变得太快,我是没有想到他会爱我。
其实,早在澳门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已经在转变,都是我们都没有人先迈出脚步而已。
现在,这样算是美好的结局吗?
“以后只闪在我的面前醉。”他说,很霸道。
“以后,我都不醉了。”我说,咬唇而笑。
“不,要醉,醉在我的温柔里。”他笑深深的呼吸,将我拉进他的怀中,再度重重的吻着我的额头。
曾听说,当一个男人很深情的吻着女人的额头时,那一刻他的心也是为那个女人而紧紧牵动着。
其实,他很少这么深情的吻我的额头。
“洛,我要起床了,失踪一晚,我怕师父找不到我会担心。”我试着坐起,这才刻另一边酒店的人。
跟着坐起,卓文洛皱了皱眉,笑说:“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呃?为什么?”走下床,我拿起衣服挡着身体,不解的问。
“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想陪陪你,这有问题吗?”他眯眼轻笑。
想想,也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于是我点头了。
冲进浴室,我将门小心的关上,立即为自己穿着衣服。
我没有手机,也不知失踪一晚师父会不会找不到人而很担心,想着便恨不得立即回到酒店去。
“柔柔,穿衣服有必要关上门吗?”
门忽然被推开,我吓了一跳。
怔怔的看他,我无奈的叹气,继续穿着衣服。
“柔柔,为什么时装展会要你也跟来的,是不是严忆的主意?”他带有醋味的说,有点怪怪的口气让人失笑。
回头看他,我取笑说:“是在吃醋吗?”
“就当是吧!就说这爱人的感觉很该死,看,现在便被当事人调笑了。”他温柔的笑,想要走向我。
看他赤裸着上身,我立即闪避,说:“师父也许在担心我,我还是想早点回去,你别闹了。”
“那我陪你。”
“不必了。”推开他,我艰苦的穿着上衣。
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小孩子。
“为什么?”
“你不是很忙吗?还是你在法国并没有事做?”我开始对着镜子扎头发。
他懒懒的靠在浴室门前,斜目看我。
这样的他,让人看了有点心跳的感觉,很狂野。
“是有点忙,可能还要多留几天。”他点头。
“那就是了,我先去忙我的事,你就快点忙你的事。难道你想我回国以后,你还是一个人留在巴黎风流快活吗?”我甜笑,已经扎好头发。
“这么说,你是在管束我呢!”他叹,又一次向我走近,从背后想要抱我。
“不喜欢吗?”我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