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高兴我还没有死心塌地的爱着你,这样有损了你的骄傲。是我太冷情了吧!你也可以认为我太理智了。可是,我真的无法让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永远都不会真正去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不是我不介意你闹的绯闻,而是我并没有介意的权力。既然你不肯给我这个权力,为什么还要我去介怀呢?我想,对于卓先生来说,你不会介意这个世上少一个对你心动的人。”我悠悠的说,转脸向他。
“不管如何,在我的心中,你有属于你的地位,那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我笑得很甜,很真诚。
“包括严忆?”
“当然,就算是他也没有能力让我离开你,那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想,严忆与他的位置是不一样的。
我不会为了他而让严忆受到伤害,我也不会为了严忆而背叛他。
他们都是不同的,没有说谁更重要。
当然,我明白最后这句话不能让他听见,有很多时候他比孩子更小气。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腰,却是握住了我的手。
车队太慢,当车到达了婚礼现场也差不多近一个小时。
当车队停下,一众穿得花枝娇艳的姐妹都急急的下车,站在主花车后,选修着我与卓文洛步下主车才跟我们一起进入礼堂。
婚礼的音乐在我们的脚步下响起,在卓文洛的牵领下,我们步上红地毯,走向用纯洁的白玫瑰围着的主婚台上。
记者们的摄影灯在外远远的射进,只因他们不准入场打扰婚礼的进行,只能在外面远远的拍摄着。
我们都说了‘我愿意’之后,便为对方戴上了婚戒。
这婚戒款式很简单,并没有项链那么复杂,倒是很适合我的口味。
看着一对婚戒套在我们二人的手上,我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感觉。
仪式是很简单的西式,当花球丢出去以后,这边仪式便结束了。
可是酒席却是中式的,这表示我们还不能轻松下来。
离开了这教堂,我们又转向着下一个会场,那里是设定酒席的,听说每份杂志、报纸都会有记者安排入场。
就是这样,我们先是到礼堂行礼,然后到酒店举行婚礼,之后便是特别的烟花夜宴。
一直下来,我与卓文洛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而我脸上始终只能挂着幸福的微笑,直至那笑僵硬了,我还是得要笑。
当婚礼终于要结束的时候,我高兴得差点要欢呼起来。
回到他的房间,我顾不上还没有换掉身上的礼服,直接的倒于床上,让疲倦的身子得到解放。
原来,一个婚礼是如此累的,而且是一个这么夸张的婚礼,我几乎自出门那一刻起没有一刻是能放松的,害怕自己的不小心失礼了他们卓家的面子。
“柔柔,你不先换掉衣服吗?”卓文洛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问。
我想站起,可是又觉得很累,只好将脸也埋进被子你,所以头饰也特别凌碎,好让我更像东方新婚。
他很小心的解下那些头饰,过了一会,他的手才离开了,细声说:“头饰都除下了,可是你的头发那么多定型水,难受吗?”
他的语气有点溺爱。
我转身面向他,看着他的微笑,有一刻以为我们是真正的夫妻。
“难受,可是我真的不想动了。”
“那好吧!你就睡吧!我帮你把身上什么都脱光,你就安心的睡。”他有点坏坏的笑,手不安份的抚过我的身段,来到我的腰后为我拉下拉链。
很快的,他将我的衣服都脱光了。
也许是因为累极了,这一次我没有平日那么羞涩,干脆闭目而睡。
意识慢慢淡去……
在阳光下转醒,我缓慢的睁眼,伸手抚去,枕边已没有那个人的温度。
从床上坐起,我想,他不会是这么早便回公司去了吧?还是我昨晚太累睡着了,他不高兴跑掉了?
懒得多想,我抚了抚有点微痛的头,明白昨天真的太累了。
头发很乱,纠结在一起,那定型水定型后的效果让我头痛。
我心里暗叹,跑进他的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彻底的清洗一次,天啊!我昨晚连妆也没有洗掉,眼睫毛也没有脱下。
清洗了近半个小时之久,我听到了房间内点声音,贴近门听,是沉稳的脚步声。
我想,能进这里的也只有他了。
看来,他没有离开这间别墅。
伸手拿过浴巾,我才想将身体包起来,门便被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发现真的是他时,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以为我是那个色狼吗?”他取笑,轻靠在门口处,以下流的目光将我从上而下的看了一次,又看了一次。
我立即伸手围起浴巾,低下微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