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头疼,只要你好好的,咱们能坐能走,得以后我什么都不要求你了,你开心就好。
这个家以后以你为主。
乔荞无力的笑笑,至于吗?
下楼去送女儿上学,陆卿和果而说了,别坐地铁了,你妈现在的身体不能送你,叫司机送,这就是直接强硬的下命令,你做不做也必须这样去干。
送走了女儿,楼上的那个还没起呢,说是要晚走一会儿,最近陆卿每天走的都很晚,睡觉起不来,前一段太累了,怎么补都不回来。
乔荞推门进来,打算喊他起来去公司,人好像在卫生间呢,她的手没碰到门板,听见里面的声音的,清清楚楚的传进耳朵里了,这声音她也不陌生。
是啊,从她住院开始,前后两个半月多,陆卿是正常人,会有正常的需要,她出院回到家里,他看自己就和易碎的玻璃人似的。
陆卿也头疼,生理方面这绝对就是个问题,老婆摆着看不能动,问题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需要,陆卿的身体素质不错,除了偶尔会头疼,几乎没有其他的毛病,正常一星期每天一次都算是尚可的范围之内,身体很好,需求也很强烈,除非是公事很多,脑子里没有空间留给这个,现在有个什么样的问题呢,乔荞他根本不敢碰。
陆卿就担心,真的碰了在出点什么事故,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但男人他总不能永远去靠自己的五指手吧?
他非常不喜欢一大早,自己躲进卫生间,他是有老婆的人,他娶老婆似乎也不是为了就看的。
乔荞换了衣服,阿姨不放心问她去哪里,乔荞要去医院一趟,不能带阿姨去,带了阿姨去,她就没有办法问了,乔荞知道想叫男人长久的守下去这不现实,除非陆卿这方面需求很淡,问题他不是的。
不是的话,今天没有事情,明天没有事情,一个月两个月他都能忍,那以后呢?
乔荞心里十分的明白,陆卿什么都不缺,包括老婆更加不缺,她让位,马上会有人替补上来的,她已经不年轻了,和陆卿结婚了这些年,不是因为这些感情,不见得陆卿就不会向外发展,过去不发展那是因为他讨厌他父亲那样的人,那现在出了特殊的情况,你能相信 他一时的忠诚,你能相信一辈子吗?
乔荞可不希望,有一天有个人突然杀出来喊她一声姐姐,她会疯的。
她的丈夫绝对不能分给别人,一点也不行。
阿姨说要跟着,乔荞就不让。
“这可不行,小乔啊,你身体不好……”
“你们都拿我当易碎娃娃一样的看,我哪里有这样的虚弱,我没事儿的……”
有人会讲,身为女人还真是悲哀,这边生病那边还要照顾老公的需要需求,可既然身为女人了,你不是男人,那么你只能将这些都包容进自己的考量里,千百种女人有千百种的活法,乔荞的活法不突出,也不另类,她只是个小女人,想要守住自己的家,不是她着急,不是她不放心陆卿,而是她需要将未来一切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全部算计到,为了自己,为了果而,为了这个家。
谁人糊涂,她不能糊涂。
她必须就要封死一切陆卿有可能会想歪发展的机会。
乔荞去询问了医生,医生倒是一愣,这完全不影响的,没有影响,只要你不觉得胸闷胸痛,当然了你若是发病或者犯病了,还要进行夫妻生活,这就是拿命在开玩笑呢。
乔荞问了很多,自己该注意的也都注意到了。
从医院出来,自己找了一家咖啡厅坐坐,就是想认认真真的去想想,接下来的路自己应该怎么去走。
诚然,陆卿爱她,她也爱陆卿,但是爱的本质没有人很纯粹的,或者说可能会有纯粹的人,但是她并不是的,她的爱情里面也有包含很多的东西,甚至一些算计。
她提出来想让陆卿去结扎,当时就是怕等自己以后老了,陆卿真的弄出来一个孩子,那样果而就惨了,陆卿照办了,巧巧心里还是有偷偷的小兴奋的。
至于陆卿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她不清楚。
晚上陆卿说要加班,回来的晚,叫乔荞别等他,乔荞去了商场,果而是阿姨接回来的,她买了几件睡衣,还有几件买不到,说是需要订货,她交了全款,拎着袋子回到家里,陪着女儿写完作业,又陪着她玩了一会儿,乔荞就回楼上了,躺在浴盆里,自己泡着澡,浑身的热气向上飘,整个人被热气笼罩着,小脸粉粉的,头发轻飘飘的挽在头顶,里面空气有点热,身上的毛细孔都张开了,她往脸上拍了一点的凉水,泡了能有十分钟,就从里面出来了,拿着莲蓬冲着身上的泡沫,浴巾将身上的水珠都吸了进去,换了一条干的浴巾围在身上,用手在镜子上擦了擦,将上面的水蒸气擦掉,认认真真的拍着自己的脸,才洗过澡脸色有点发红,将头发顺了下来,擦干净身上所有的水珠,从里面出来,进了更衣间,更衣间里开着暖气,特别的暖,哪怕就是不穿也不会感觉到一点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