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的哀求身后如野兽般冲刺的龚季飏,身子无力的任由他托高和紧贴——
强.暴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分为很多种的,而龚季飏的行为是典型的愤怒型,即将怒气和愤怒通过发泄途径进行,而往往这种行为的发生是最可怕的。
伴随着体内力量的进攻,最终岑紫筝还是承受不足晕了过去,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少次,龚季飏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发泄着欲.火,在猛烈地律动中清醒,继而又在令人窒息的浪潮中晕厥……
持久……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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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等岑紫筝醒过来后,身边的男人早已经不见了,凌乱的床单不难看出她所承受的痛苦。
呻吟了一声后,她艰难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痛令她几乎认为这个身体已经是不属于自己的了。
终于记起了昨天可怕的一幕,那一次又一次的强占几乎令她快要窒息。
“季飏……”她的心好痛,他是她的丈夫,怎么可以这样,他连最起码对自己的信任都没有吗?
泪水再次充盈了她的眼眶,却被她倔强地忍住了,身上的被子滑落,白嫩诱人的皮肤却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淤青。
床头的一张纸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无力地拿了过去,下一刻,龚季飏苍劲有力地字体便落入她的眼中。
“筝筝,洗澡水已经放好,里面放有中药和花瓣,可以消除你身上的酸痛感,夫——季飏!”
泪水忍不住滑落了下来,滴在“夫”字上面,润湿了上面的字体,瞬间变得模糊。
他还知道心疼自己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
难道他不知道昨晚他的行为有多可怕和可恶吗?
一时间,岑紫筝的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何滋味。
正当她处于深深的哀痛之中时,放在一侧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擦干了泪水,连忙接过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一丝柔弱。
电话另一端传来急促的声音,只消几秒钟,岑紫筝原本委屈哀痛的神情完全被震惊和焦急所取代,她二话没说,忍住身上的酸痛冲进了浴室,简单地洗漱后,换上了利落的便衣冲出了家门!
番外之七年后:离世
约翰圣霍斯顿医院还是充满着一贯的清香,却因为急促的脚步声而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就像是决定生死的玄关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晴妍已经清瘦了很多,她无力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眼中却是那种心寒的绝望。
“晴妍——晴妍——”
当岑紫筝接到医院病危电话时,她几乎是一路狂飙来到这里,当她看到蜷缩在手术室门外的晴妍时,连忙跑到她的面前。
“晴妍……”
她心疼地坐在了她的身边,一脸焦急地问道:
“伯父他——他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乔治医生是心脏科的权威,当初他还说这种病情应该会很快治愈的。
晴妍的唇扇动了几下,憔悴的她似乎已经说不出来什么了。
岑紫筝安抚了她一下,随即站起身来,焦急地踱着步子。
走廊,死一般的宁静,只有手术室上的那盏灯似乎还像是有生命似的。
没过多久,灯灭了,岑紫筝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乔治医生和他的助手们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的疲累和凝重。
“乔治医生,伯父他怎么样了?”
岑紫筝立刻跑上前,一脸焦急地问道。
她的问话一下子使一旁的晴妍反应了过来,她也连忙站起身来,满是紧张和无助地问道:
“医生,我爸爸他——他——”
乔治医生深叹一口气将口罩摘了下来,然后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岑紫筝又看了看晴妍,最后无奈一摇头道:
“两位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
晴妍闻言后,身子陡然一晃,双手一下子扶在了墙上,一脸的苍白。
而岑紫筝也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美眸间也充满了不可思议,她呆愣了好半天才轻喃道:
“医生,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已经尽力了?难道——
乔治无力地说了句:“姜老先生他已经——已经去世了!”
“啊——”
乔治的话音刚落,晴妍便发出一声尖叫,下一刻,她便冲到医生面前,泪水流满了脸颊——
“不可能的,我爸爸他不会——不会的,医生,你不是说可以治疗这种病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的情绪极为激动,这个消息对于她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