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婢女说完福身离去。
龙寒烈坐在那里等着,内心竟然有着激动和期盼,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了,才会如此的渴望?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他有些不耐的时候,门外有人喊道:“王爷!”
龙寒烈心头一动,忙道:“进来!”
话音落地,几个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两个男仆把用锦被卷住的水瑶抗了进来,放在了他身边,而后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了心思复杂的龙寒烈,还有双目圆睁的水瑶,蠕动着身体,似乎想挣扎出来,无奈这锦被裹的有技术,她的挣扎也是枉然。
龙寒烈望着水瑶,他冷笑。她那是什么眼神,害怕?厌恶?抗拒?被用这种方式弄来,想象得出她知道要侍寝是多么不配合,龙寒烈的心又拧了一下。
曾经,两人云雨缠绵,两情相悦,身心契合,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碰她,多可笑。
嘲讽的笑着,也伸手一揪锦被露出的一边,用力一扯,水瑶从里面滚落在床榻上,不着寸缕。
龙寒烈视线定在水瑶身上无法移开,不等水瑶起身,他已经欺身而上,将水瑶压个满怀。
柔软的身体,和记忆中的一样,肌肤柔滑的让人爱不释手。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更加刺激,伸手一把攫住她乱动的手,单手禁锢在她头顶。
水瑶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只能用惶恐不安的眼睛望着他,似哀求,似怒恨。
他不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眼神,灼热的手捏住她浑、圆,沉声道:“小奴儿,今天,开始你夜奴的第一夜吧!”
07 粗鲁掠夺
夜奴,此刻他只把她当成一个侍寝的夜奴,不是他曾经爱的女人,而是一个只供他发泄的玩物。泄欲工具是不需要怜惜、不需要亲吻,不需要亲昵的动作来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和感情。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足够湿润,不顾她的挣扎和恐惧的眼神,他霸道地分开她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将火热强势地送进她的紧致中。
他满足的低低喘息,脑中一刻的烟花灿烂,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而她则因为撕裂般的痛,贝齿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发泄着自己此刻的痛,也不让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血腥味迷漫在口中,她却没有察觉。
泪水沾湿了脸颊,也沾湿了他的肩膀。他动作粗野,急切的掠夺。闭着眼睛不去看她的脸,任由她咬着,发泄着,任由她流泪哭泣,却选择无视,心却还是忍不住地抽痛了。
屋子里充斥着男人低低沉沉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破碎的哭泣声。她不再是十郎手心里的宝,他也不再是哪个疼惜她的十郎,不会为她拭泪,也不会用唇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只是那样用尽了力气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了。
一切都过去后是无尽的空虚,龙寒烈终于松开了水瑶,翻身躺在了她的一侧,这具身体,这个人,他想了三年,这一刻,却没有心满意足的感觉,两人的心离的越来越远了。
水瑶的灵魂仿佛飘移在外游荡着,双眼呆呆的望着床幔,心,不知是痛还是苦涩,却再也哭不出来,眼睛一片干涩,没有泪,平静的出乎自己的想象,只是心仿佛被人挖了一个大洞,有凉飕飕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她不要王妃的身份,却也不要这样卑微的身份,这样的一个夜过去后,她坐实了夜奴的身份。
夜奴,夜奴,她是水瑶,不是小奴儿,不是的……耳边还回荡着龙寒烈的话,心破碎不堪!
他说,小奴儿,开始第一夜的夜奴生活吧。犹如魔咒一般啃噬着她的心。
想着,水瑶咬着唇,心针扎般的痛,她起身,卷着被子要离去,却感觉身体下面一阵疼痛,不由皱眉,又跌坐在床上,他的粗鲁弄伤了她。
龙寒烈回神,好似恍惚的在水瑶身上看到了什么,伸手一把将水瑶揪了过来,从她身上夺走了遮蔽身体的被子。赫然看到她的小腹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他坐起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黑眸盯着那疤痕,有些急躁的问:“这疤痕怎么来的?”
水瑶低头,看着小腹上的疤痕,心一阵紧缩,痛的厉害,脸也变得苍白,恍惚的摇头,然后急急地抓起十郎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中写:放过我,让我走,放过云墨。
十郎心中怒火乍起,甩开水瑶的手,满脸怒色,翻身下了床,喊道:“来人!”
“王爷!”婢女进来,低着头站立在通往外室的门口,等候差遣。
十郎回头看了水瑶一眼后吩咐道:“去煮汤药,本王可不想让一个低贱的夜奴怀了本王的子嗣!”
水瑶听到十郎的话,只是用锦被将自己紧紧包住,身体下面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