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该到床上去。”曲驭手臂收的更紧,如同铁箍一般禁锢住雨清柔软的身子,过大的力气下,似乎要掐碎掌心下的骨头一般。
“曲驭,你恨我。”不在乎身子的疼痛,雨清轻挑起眉头,淡漠的开口。
“恨,或许吧,我比较喜欢摧毁你所有的一切,否则怎么报答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婚礼变成忌日,一瞬间,曲驭目光阴郁的骇人,森冷下是毁灭一切的疯狂,他要亲手毁了她所有在乎的一切,“或许我可以从罗大律师开始,清,你以为呢?”
“曲驭,你不要太过分了。”罗律师,雨清心头一颤,面容也随之有了变化,她现在需要取得隐狼的信任,所以不能动用终结的一切力量,如果曲驭真的对付罗律师,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想到清你还有在乎的人,这样的游戏才有趣,不是吗?”张狂的大笑起来,曲驭破碎的面容里满是凝重的愤恨,是他亲手造成的一切,是他将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领到了曲家,是他亲手给她知道了机会,让爸爸死在眼前,是他的错,如果他要下地狱,就算是死,他也会拉着她一同堕落。
“清,我真庆幸我们结婚了,这样我下地狱,也会有你陪着,永远都不会感觉到寂寞。”曲驭狠狠地搂紧雨清的身子,癫狂而悲痛的大笑着,隐忍下心头那柔软的一角,在她设计这一切,在她见死不救的时候,他的心中就不再有柔软的地方,每一个细胞,每一丝血液里流淌的都是报复的因子。
“清,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分吗?”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曲驭神色恍惚的开口,“你很了这么多年,如今我也开始陪着你一起恨,有难同当也莫过于我们了。”
沉默蔓延开来,雨清幽幽的闭上眼,终究是她的错,是她将他带入了这个漩涡里,“曲驭,你放开我。”
“清,你逃不开了,就算你有双翅膀,我也会一点一点的撕碎它,让你陪着我去地狱。”曲驭目光如炬般锁住雨清的面容,一字一字慢慢的从口中吐出,阴冷的如同那腊月的冰雪冷彻到了心扉。
“清?”甩着头宿醉的头,龙越痛苦的喊了一声,一抬手摸上额头,瞬间疼痛从破裂的伤口上传了过来,“清,你在吗?”
面色在瞬间青白相间,随后渐渐化为嘲讽的冷漠,曲驭邪邪的笑着,轻佻的勾起一起纤瘦的下颚,“原来你有男人陪了,怪不得不让我碰,其实也对,除了第一次还有那次可笑的落外,即使是荡妇也可以装成烈女的。”
啪的一声响起,雨清一巴掌挥开曲驭的手,寒声道:“说够了没有,你可以走了。”
“曲驭,你怎么在这里?”混沌的意识在看见曲驭的瞬间清醒过来,龙越看着被钳制住的雨清,眉头一挑,快速的走了过来,一把开开曲驭的身子,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了雨清身前,“你在做什么?”
“真是天大的笑话。”看着将雨清护在身后的龙越,曲驭纵声笑着,忽然面色一寒,冷声道:“她是我的女人,而你从她的床上下来,居然还问我做什么,龙越,什么时候你也沦落到捡破鞋穿了,不过你可不要忘记了,今天才是我和她结婚的日子,怎么说那张床也该我这个准新郎睡,你身后的那个女人,也该由我上吧?”
“混蛋。”一拳快速的挥了过去,打断了曲驭对雨清的践踏,“结婚了又如何,曲驭,我告诉你,你不珍惜她,我珍惜她,你大可以离婚,清我会照顾的。”
“离婚?”曲驭一把抹去嘴角的血渍,嘲讽的看着脸色阴沉的龙越,“就算我死了,她也要陪葬,想离婚,不可能。”
“曲驭,你不要太过分。”听着曲驭拒绝的话,龙越脸色愈加的阴沉,他就知道曲驭不会这样罢手的。
“龙越,你走吧,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雨清悄然的伸过手,拉住龙越的胳膊,如果她没看错,曲驭或许会将矛头指向龙越。
她是在护着龙越吗?曲驭面色愈加的阴沉,忽然冷冽的眼中漾出似有似无的笑容,这样更好,她还有关心的人,那么他如果毁了龙越的一切,或许游戏会更有趣。
“清,你走开,我不会让他这么践踏你的。”龙越回眸给雨清一个温柔的笑容,随即正色看向曲驭,“什么条件,你才肯放清自由。”
“条件?”曲驭闲散的依靠在墙壁旁,轻蔑的目光扫过雨清淡漠的面容,幽幽的冷笑道:“如果你可以让我爸活过来,或许我可以考虑将这个女人送给你暖床。”
“你?”龙越愤恨的一怔,刚迈出的身子却被雨清再次拉住,“清,你放手,就算用强的,我也会将你带走。”